躺在地板上又睡了一会觉,在爬起来时只感觉全身酸痛无比,别说走连爬都是有些难。
咔嚓!门被打开了,爱德拎了两个饭盒回来,看着他脸上的无奈看样子,自己又给对方添麻烦了,只不过这回想爬起来都有心无力。
爱德先把林白抱起来放椅子,又把林天抱在床上,只不过身高问题林白要站在椅子上才能吃饭,而林天站起来都够不到桌子,本来自己打算爬在地上吃的。然而还没等自己爬下就被领回原位,男牧师不知道那找的小椅子叠在了原先的椅子上。好了,现在林白是够着找桌子,不过还有。没有不过了男牧师在床底下把一叠椅子放床上了,这张床是硬板床倒不会坐不稳。
本来自己还打算,等男牧师因为其他事不得暂时离开时,在爬回地上时,发现这家伙今天特别有时间教自己这个世界的餐具这么用。还在餐具这玩意再怎么设计也最起码是给人用的,虽然说手上这玩意像根筷子,而且看之前别人用时,上面还会长出各种各样的工具。然而这意本质上属于一种缩小的工具箱,上面有个难以发觉的小滑轮,只要滑动这玩意就会变形。
只不过自己发现这玩意同时只能变一个,所以有时候还是有些难用的,比如一些比较大的肉块。你只变一把刀的话,切起来异常困难而且不小心肉还能飞出来。
自己听着掉在地上的大肉,还没等自己有所动做,就被男牧师扔进垃圾桶了。这不得不让自己考虑上手辅助,或者直接把棍子直接插进肉里生啃。不是自己偷懒,而是感觉太浪费粮食了,毕竟之前小镇吃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还历历在目。
等男牧师见自己习得出初步技巧后,开始交进步枝巧了,按住那小滑轮碰到的物体居然会不会固定住?这玩意你们这确定是民间用品?而且这难道没有成本吗?毕竟在一些小吃车和餐馆里也有这玩意,给人一种一次性筷子的错觉。
吃完东西后自己感觉身体好受了一些,而男牧师似乎也闲的下来并没有再出去了,自己拿出纸和笔开始继续自己的翻译大业,双方就这样静静的在房间各干各的,男牧师一直盯着从戒指当中拿出来的白纸发呆。
直到一阵敲门声传来,外面熟悉的声音开口:蒙先生,严院长邀请你去那边吃个晚餐。
男牧师收回目光回应:好的。
男牧师起身走了过来,拿出口袋的彩笔说道:一起去吃饭吧。
林天白转身回复:哦。
四人又来到了之前的图书馆,只不过这次换了个位置,这次的位置是没有窗户的角落,严院长拿着把刀借着盘子中的肉。
林天小心问道:爱德,为什么他不用之前的餐具?
男牧师回应:因为那比赶餐具,其实大部分时间更多是供奉的器具。
林白吐槽:这玩意也要供奉?
严院长提高了音量说:当然了,别光在那站着了,我来请你们吃饭不是来审判?
男牧师有些尴尬的说:只是不想打扰到你的思考。
严院长吐槽:只不过是一个晚上几句严重的话语,这就变的有些生疏了?
男牧师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有像回应自己一样说:这种器具住住是在有求于人时,主人家会拿出来专门给客人用的。
林天得到了答案,但产生了一些不同的问题问:那如果器具主人家自己用了怎么算?
严院长回答:没有什么特殊关系,我之所以用这玩意单纯只是感觉今天的问题重量,所以用来给自己打气而已。
自己望向爱德,他点了点头肯定了对方说:这算是他的一点生活习惯吧。
林白:那我们要不要规避一下?
严院长有点乐呵的语气说:看来我们的小朋友还懂得规避呀?
林白摇摇头说:不太清楚,我们说的是不是同一样东西。
严院长指了指大脑说:可能吧,不过我们的翻译犯这种错可能性还是比较少的。
林白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严院长开口:简单来说,人们大脑中有着大量的潜意识认识,一件物品的形状、气味、颜色等等,而我们这台翻译器是会根据双方潜意认识进行配对后在翻译出来。
林白皱了皱眉毛:不明白。
严院长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你就当做把一个盒子里面的东西搬到另一个盒子里面去就好了。
听的还是一知半解,而这个解释听起来有些不靠谱,不过自已感觉类似是文件传输压包的模式,只不过途中经过某机器的修改。
严院长站起说:好了,别在那里那里站着了,你不会真让我过去把你请过来吧?
三人默默的坐到了桌子的另一面,可能是最近在这国家受了不少无缘无故恶意,自己不由自主的这个国家机构产生了一点抵触情绪,严院长如果按照他的身份来说,已经算尽职尽责了。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之间,开始尝试理解眼前这名严院长呢?很简单的问题,就是单纯给自己端正一下视角,而现在它们居然要谈重要的事情,那就要以各种视角去观察寻找突破口。
毕竟自己对这个国家的悲观情绪的变化,对于自己来说是感受的到的,这种感觉是自从开始双视角后就有的。很多时间想知道自己心情好不好,可以随时随地观察另一个自己的脸部表情,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天赋异禀了,这种感觉就像随时随地在照镜子一样。
就在自己调整心态的这段时间,严院长和爱德就给自己选好了牛饭,望着眼前各种圆圆的眼珠子陷入了迷茫。
林天吐槽:这是什么?
严院长答复:人眼。
林天:啊?
严院长重新组织语言:肉类。
林天望着对方:你在说什么?
严院长对着空气吐槽:不过我刚吹逼我们国家科技,怎么突然就出问题了?
突然空中一个屏幕出现发出声音:这是因为各种习俗和世界差异的问题。院长大人,我们和它们世界可能大差不差,只不过我们这边一些东西在它们那边没有。
严院长有些尴尬的说:我先给你们换一盘。
林天抓了抓脑袋问:嗯,你们这盘东西是不是,在人身上刨出来的东西?
严院长摇摇头说:不是,是鱼肚子里的。
林白:鱼子?
严院长猛烈点头:对。
林天:那还是换一盘吧,这玩意我们没吃过。
最后的换回了一些堆叠的肉块,经过这一轮闹剧气氛也是有些微妙。
严院长吃完东西,拿起旁边精美的杯子喝了一口后,他缓了缓后才开口:这次叫你们来,主要是关于你的陈亮的法院审查。
爱德语气有些重的说道:这么快就要动手吗?
严院长之前的器具,搅动着杯子里的蓝色开口:时间不等人啊,要是在拖下去的话,上审查台的人大概就是我了。
爱德看着严院长说:不论是你还是他,在大山倒之前都不会受到真正的审查。
严院长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哦,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个棋子而己,如果我不去争取的话,迟早也会被替换掉的。
爱德回应:你不是棋子,你只是甘愿坐棋子而已。
严院长叹了一口气说:爱德,我现在不想和你争议个对错,我请你过来也只不过是通知你一下。
爱德声音压的很低:可你也知道这么做得不到任何一个好结果。
严院长看着杯子说:最近的风向有些敏感,你还是带好这俩个小家伙住在这里好了。
严院长站起身说道:我还有些私事先告辞了。
说完严院长拿起挂在一旁的大衣,一道淡蓝色的光从他嘴边擦过,就这样严院长穿上大衣离开了,留下自己三人。
坐在椅子自己有些怪异感觉,很显然严院长这次来大概率也是给自己做心理按摩的,大概意思也就劝自己好好呆着他们会搞定好一切。可惜爱德并不算太“体面”,让这场心理按摩变成了心理践踏,而且自己发现虽然说,陈亮、严院长、爱德三人师出同门。
结果其他两人都攀上高枝,就爱德还只是一个边区的牧师,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他什么,毕竟有这么多高层“朋友”了也不给自己弄个好一点的位置。
不过也是因为他这种性格,在能在那时候自己最无助无能为力的时候拉了一把,不然还不知道在哪个小角落里混生活,想想自己也是倒霉,转过头看了看他脸上有些迷茫的表情。
自己意识到了些东西,林白向他问道: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爱德愣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没有的。
林白反问:那为什么你会和我一样被关在这。
爱德沉默了好久后回答:只不过是不太想看见明明可以避免的事情,在意外之下不得不发生而已。
林天吐槽:听起来好绕。
爱德说:你就当我不太想让其他人痛苦好了。
林天白点点头回应着:哦。
似乎自己和他好像都是被卷进来的齿轮,只不过自己是在被动的洗卷着,而他是主动跳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