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格间的阳台上,自己把那四本漫画书前看完了,说实话题材有些差别过大。一本修仙、一本航行科幻、一本复仇战争、一本神话故事,可以说是各有各的精彩处,各有各的无厘头。
很显然这些东西都不是自己前世对童话书的固有印象,不过现在想来小时候看的书和现在关于童话书的固有印象差别还是挺大的,望着外面还是雾蒙蒙的天气,自己开始怀疑这话后面怕不是直接贴了一幅画而已。
这期间有几个修女来过这边瞅了瞅,不过在看到自己三人有些失望的离开了,看完书后自己就又开始从在窗户前发呆。这也算是在给大脑放松了,毕竟自己入局后一直想这想那的,感觉脑袋有点昏沉沉的,可能是小孩身体和脑子没发育完全又一直在烧脑,导致大部分时候可能会有完全不想思考。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自己也没多在意一名字让自己精神了点。
爱德:陈亮。
转头望去,看着不太喜欢的丑恶嘴脸,
陈亮只是瞟了一眼自己后,转正目光道:蒙先生,竟然让白圣女和老师叫我过来看看你,在这里住着舒服吗?
爱德无视后面有些阴阳怪气回道:感谢老师和白圣女的关怀,不过我们还是先说说你和严重文的事。
陈亮并没有顺着话头说下去,而是有些顿怒道:别提那个妻管严,要不是他老婆,你以为他能坐在那个位置。
爱德有些严肃的看着爱德说:陈亮,这次不是讨论你们的家事的。
陈亮反驳:国家就是我们一个个的小家组成的,你别想着抛开所有家事不谈,没有这些小家的组成也就没有国家了。
爱德开口说:你是想说这场争斗不是你想要的吗?
陈亮点了点头回应:这场争斗本来就是不应该发生的,要不是严那家伙听老婆的话跑来跟我拼命,你以为我会想和十几年的朋友同学争个你死我活吗?
爱德有些无奈的说:好好好,在这里不要说话这么大声,我们去坐下在谈。
陈亮摆了摆手说:爱德今天话我就放在这了,你要是觉得光靠嘴皮子就解决这场冲突,我告诉你不可能!
爱德点了点头回应:是是是,我们先坐下谈,就当看在这么多年的同学份上。
说完爱德想去拉陈亮的手,不过被陈亮拍开了。
陈亮有些嫌弃的说道:不想碰高高在上人走狗。
爱德让开一条道说:请吧。
一直在观察的自己感觉到陈亮这人来怕不是想好好谈了,也不是不是人不同位置不同?想当初在大灵峰这条人是这么冷酷又**,现在的感觉像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在和辜负自己的情郎歇斯底里,只不过他说的话更刻意偏向受了冤屈的梁山好汉,俩人坐了下来。
爱德划了划旁边的屏幕说道:你想喝点什么?
陈亮说:粮油。
爱德说:粮油?喝这个的话,可能会…………
陈亮打断道:我就喝几杯求个痛快,不像你完全不碰。
自己揉了揉脑袋,说实话这翻译已经有些无力吐槽了,不过正常逻辑应该不是字面上那种,粮食做的饮品应该是酒吧。不过自己这个位置也算瞅见,之前的书是怎么出来的?好家伙你家伙居然是类似三D打印机的玩意。本来爱德还拿了二个杯子的,只不过陈亮给大伙表演了一个大拇指切瓶盖,然后直接开始对瓶吹了起来。
等到陈亮一瓶酒全喝完,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才,望向爱德才开口说话:你知道我出身不好天赋也不太行,要不是当初拼命的学,我可能还拿不到毕业证。
爱德点了点头,又拿了俩瓶酒说:嗯,那时候你的拼命大家都看见了,也是那时老师最看重你了。
陈亮点了点头说:是,可是等我拿到毕业证后才发现就老子需要这个破本子,严重文运气好被他老婆看上了飞黄腾达,而你也因为老爹混了一个牧师当,就我拿着那破本子在校门口不知道去那。
爱德摇摇头说:这个牧师身份本来我是不想当的。
陈亮开口:那你现在是什么?我他妈的什么都选不了,我只能去当兵!
爱德望着陈亮从面部表情看他似乎十分难受。
陈亮继续说:你知道吗?那时候战事刚刚起来,老子直接就被拉走了,我看着一个个朋友和老兵就一个个死在老子面前,那时候我整条腿都被炸断了。
说着陈亮拉了下裤脚,一个特殊材料的金属展示在眼前。
陈亮继续说:这仗我打了五年也就在休战时我才能回来,本来我还以为战争结束了,能回来当个牧师无忧无虑活着,结果迎接我的就他妈是几个奖章和三百金币!
望着陈亮发泄式的抱怨,爱德良久后才会说:所以…………
陈亮打断了爱德的话继续说:要不是老师念旧情提拔了我,现在我还指不定在哪个角路刷盘子的?等我好不容易抓上来,严重文这**人就跑过来想把老子踩下去,我告诉你这不过能!
爱德突然严肃的盯着陈亮,良久后才说:你有没有想过百姓和前线的军人们?
陈亮大声肯定:当然了!我就是从它们中来的。而现在我所要做的祸乱后方妖魔鬼怪!
俩方紧盯着对方,似乎想从对方眼中看出点什么。
良久爱德有些虚弱的靠在椅子上说:你走吧。
而陈亮也没说什么,拿走一瓶酒水,自己等到陈亮走远后,望着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爱德,自己感觉现在还是先理理思路。陈亮所说的是真是假先放一边,毕竟完全没有能力去验证真伪,不过很显然陈亮是一点都没有好好交谈的打算。
林天寻思了一会儿问道:你感觉陈亮这人怎么样。
爱德沉吟了片刻回道:有抱负。
林天点了点头说:我感觉不太好。
爱德望向林天说:记仇了?
林天点了点头干脆回:嗯,不过抱负感觉和他有点不太搭。
爱德又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问:在你们那有什么词形容?
林天思考了片刻回:其实本来我以为野心这个词更适合他,但又感觉不太适合。
爱德点了点头说:野兽的心吗?
林天吐槽:不,他确实有野心只不过这其中的杂分有点多。
爱德:杂分?
林天晃了晃脑袋回答:嗯,这要怎么说呢?陈亮确实有很高的向上爬的意愿,只不过有很多其他情感分散的这个意愿,最简单的一点就是他好像对严重文有点嫉妒心理。
爱德听完有些沉重的说:是吗?
林天点了点头说:嗯,是的。除了这算嫉妒外,他对权力还有一种又爱又恨的变态心理。
爱德重新从看的林天吐槽:你咋能听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见解。
林天摸了摸脑袋说:本来我也没什么心思去拆解别人,但我对这**人很不爽。
爱德抱着手问:所以你打算要怎么做?
林天听到这话看向爱德,说实话自己不敢确认自己和陈亮那个在他心中更高,不过有些话还是直接说比较好,毕竟自己可保不准后面情况会比现在还差。
林天回应:嗯,要命到不至于,但给他一顿打然后关起来饿个一两天,再废了公职和财产就行。
爱德揉了揉眉毛,沉思了片刻后回答:所以他在我不在时,就是这么对你的。
林天点了点头:应该差不多,只不过我没他这么有钱,外乡会的公职应该说外编人员了。
爱德有些哭笑不得的说:这么看来在你眼里他恐怕是个大魔王吧。
林天摇摇头说:其实更像是心理变态的精神病人。
很显然爱德心中陈亮是有个位子的,只不过这个位置比较靠后。
林天望在努力憋笑的爱德说:你心态还真好,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的出来。
爱德有些无奈的说:不是我笑点太低,而是有些事总是让人感到荒唐了神奇。
林天岔开话题说:这么样?你几乎和它们每个人都做了最基础的交流,有什么解决问题的头绪吗?
爱德摇摇头回:难啊,这已经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派系斗争了。
林天回答:我倒有一个想法。
爱德有些听乐呵的心态回:嗯,你说。
林天的回答特别简单:要不要试着向上捅?
爱德有些疑惑的问:向上捅?
林天点了点头说:嗯,这件事就不是我们的两个的人顶不住。
爱德摇摇头说:这个方法不太行。
林天疑惑问:为什么?
爱德盯着林天看了好一会后才说:因为这所以地方争夺,所以那怕捅上去也不会有人出来。
林天抓了抓脑袋说:嗯,看样子我们说出的地域政治差异有些不一样。
爱德点了点头说:而且地方系的派系斗争,上面政府也管不了。
林天听这话不由反回:严重文之前不是说陈亮盯上面的位置,所以他才被派到下面来的吗?不会这事态还能升级。
爱德点了点头说:嗯,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俩次,已经有无数像它们俩一样的人被卷死。
林天盯着爱德吐槽:我都不知道你这算重情义还是脑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