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这个国家的越发深入,自己只感觉这个国家问题很大,倒不是这个国家的制度有大问题,而是这个国家可以说完全没有自己的制度。
因为本来和别一个国家暂时处于分裂状态,而分裂的俩个国家还在因分裂打斗时,被几个体量数倍国家的国家插入,而又因为分赃不均,自己这几个数倍的国家也分俩派加入的这场打斗,而现在的政府部门大多都是民间组织组合起来。
这真的有些让人难绷,也难怪爱德会更偏向严重文,而陈亮就有点尴尬了,它加入的军队并不隶属于政府管辖,是其他的国家的强行征召的辅助军。其实之前还好,毕竟也是为国打了五年,可问题在于陈亮在断脚后,避免一次临时任务然后就剩他一个了,而且那次临时任务政府还没有观看权,在加上政府是有按排他去其他当牧师的,只不过是被拒绝了。
林天听了一大堆只感觉有些迷糊的问:那严重文所说上面人的位置是什么?
爱德回应:是大主教总共有六位,分别掌管农业、工业、部队、科学院、俱乐部和政部。
林天揉了揉脑袋说:那么迷上头头应该是政部吧。
爱德摇摇头说:名义上是这样的,因为各个大主教是从人们被推上来,又是国家危难大部分时候都是会为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争斗的。只不过当人们的利益发生冲突时,大主教所在的派系就会不说知足的开始像现在一样。
好吧,看样子现在这种情况,哪怕有人把所有人全部集结,也不一定能闹出多大幺蛾子,反而现在这种情况,最起码不会变成军阀割据的场面,现在的情况只是有一个国家的基础功能而已。
那这个陈亮问题就有一点大啊,只不过这种情况下大灵峰也跟上了,你都不好说现在的政府都被渗透成什么样了。
林天只感觉脑袋已经有些不够用了,有些无助的看向爱德尝试寻求帮助。
爱德有些无奈的说:本来我还以为你已经被送去其他国家的生活了,结果一回来听李慧说你被陈亮收成干儿子了。
林天听到对方说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连忙提问:哦,你看见了另一个林天了吗?!
爱德眼神有些暗淡的点了点头说:嗯,那是一个很乖的孩子。
林天听完大概是明白对方是有分清“复制人”的方法,只不很显然光从语气上听就大概明白,这件事情问题很大啊。
林天点了点头回应:嗯,他是一个很乘的孩子。
爱德看自己的眼神发生了点变化的问:你不会很介意他吗?
林天装作无所谓的说:反正也只不过是多了个同名同姓的兄弟。
爱德听完有些释然的说:心态真好啊。
林天望着爱德说:话又说回来,我感觉你也可以试着把国家复兴和平当做未来的方向,反正当一个画家也是兴趣爱好,救人也是兴趣爱好,大不了在把救国也当做兴趣爱好了。
然而对方并没有对自己说的话做出回应,而是低着头陷入了长久的沉思,自己不太清楚他在想一些什么,但刚刚也只会说一句漂亮话而己。
突然一阵掌声响起,只见早上才见过的陈军从书架后走出说:小先生说的挺好,只不过救国可不是靠兴趣爱好就能完成的。
林天望向对方有些不开心的说:你这家伙怎么躲在后面偷听啊?
陈军用左手敲了敲右边的墙说道:我其实更想亲自看看而已。
话音刚落一段从墙壁中弹出,是早上自己和爱德的交流影像。
林白吐槽:我去全天录像要不要这么玩?
陈军开口说:我本来只是来防止蒙先生和卢布先生之间的录像流出。
爱德站起来给对敬礼对方问:先生,你是?
陈军反敬礼回应:我是部队的人,名字叫我陈军就行。
在一旁的自己看它们敬礼的方式是握紧拳头拍在自己胸口上这个事记了下来。
陈军突然说道:蒙牧师,我想你应该回到你的岗位去,你的天赋和努力应该挥洒在你的实验室里,而是不坐在这消耗在你的生命。
爱德摇摇头说:我的朋友、我的老师、我的同学、我的兄弟全在这场漩涡当中,我又这么能平静的回到岗位上。
陈军摇摇头说:但你的母亲还在吧,你这样一股脑冲进来,有没有想过母亲俩个儿子都死在这。
爱德咬了咬嘴唇闭并没有回应什么。
陈军继续说:蒙先生,现在回去还可以有个安身之本,你父亲的军功也足够保住你的职位,不会受到这场争斗的波及。
爱德听完脸色有些不好。
陈军继续说:而已不管你来不来,都无法改变这场争斗的结果。
爱德望着对方问:是师傅说的吗?
陈军摇摇头否认:不,是我想对你说的。
爱德:所以你想干嘛?
陈军:只是不想太多人被卷死而已,你还很年轻国家还需要你的奋斗,你们是国家走向未来的筹码,如果只是因为这种事被卷死就太不应该了。
林白吐槽:讲的还挺露骨的。
爱德回反:那你为什么不缓解这场内斗呢?这样不就能增加更多筹码。
陈军说:你以为国家想这样内斗吗?资源有限、发展无望、复兴无能,我们只能等。
爱德又有些颓废的坐回了椅子上说:如果你没事情的话,可以离开这里吗。
陈军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放缓了语气说:蒙,你应该离开在不走就没有回头路了。
说完陈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又经历了一场闹心事,双方都只是点到了为止,因为在这么聊下去事情会变得更大条,毕竟新生代和老一代的矛盾在这种情况下爆炸可是很恐怖的。只不过爱德在其中让步的有些太多了,水平差也好、心太软弱也好,就如陈军所说他好像真的也做不了什么。
等对方走远,林天看着没有太多变化的爱德说:你要怎么办?
爱德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什么是国家?
林天有些含糊其辞的说道:政府、人民、城市什么的。
这是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国家这个词包容了太多太多,就连陈亮说的套用进去都没问题,不过重点在于爱德他眼中的国家是什么。
爱德开口说:说来可笑,它们所说国家我一直没搞明白是什么。
林天又想了想说:嗯,人类对世界的抽象化集合。
爱德有些哭笑不得说:你这话说的好怪。
林天点了点头说:是有点怪,不过这已经是我对国家最特深刻的理解了,对于每个人来说国家这个东西包含的东西太千奇百怪,然而国家又是每个人一起组建成的。
爱德:那你对这个国家又是什么看法呢?
林天想了想说:不知道。
爱德:那你对自己的国家又有什么看法?
林天抓了抓脑袋回答:不知道。
爱德望着天花板说:我也不知道。
林天有些难崩的说:所以我们就这样等着事情恶化吗?
爱德摇摇头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很难搞往上捅不了,其实还可以往下捅,事实上拉更多人入水,并不能完全解决事情。毕竟这场派系争斗迟早会不知道渗透全社会,只不过这如同涨潮一样,只不过是站在岸上位置不同的区别。不过往下捅自己感觉会被爱德阻止,林白转身看了看外面雾蒙蒙的天气,突然感觉这个情况越发的蛋疼。
自己感觉在这样子等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往上捅或往下捅都只不过是在把事情搞大,然而在混乱中找寻生存下去的方式。这种方法往往最简单最有效,比如引入一个更大的麻烦来抵消这个要命的小麻烦。
爱德突然说道: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
林白点了点说:外面已暗了。
爱德问:饿了吗?
林白点了点头回应:嗯。
爱德提议:我们饭堂吃吧,顺便散步打消一下沉重的心情。
自己表示同意,毕竟吃完饭可能还要一晚上呆在这,还不如出去看一看有什么东西,说实话自己已经对跑出去有些希望了。要知道之前走了二三天的路才摸城市边缘,可以现在的身体状况自己还不知道能走多远。爱德在收拾的瓶子放在之前的暗格当中,在出发向自己还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说。
林白林天表示:我等会要吃好多好多肉。
爱德同意并给出条件:可以,只不过你们要吃一些蔬菜。
对些自己点头同意,毕竟现在是蹭吃蹭喝。简单的吃完了东西后,三人没有立马反回楼梯的打算,虽然说被勒令不能离开高塔,但高塔的战地面积还是大的吓人。自己东张西望的观察四周,简单的飘了一眼发现,圣女选拔的比赛记录在循环播放着。具体内容和荧光说的差不多,是一问一答了的方法,说实话它们问的问题几乎没有什么标准答案,又或者说这些问题更偏向于体现性格和价值观。
这个玩意一听让人感觉特别怪异,更让人难办的事这玩意竟然是投票制的,最后爱德在高塔的广场上的一个小屏幕中,用一张小卡片把他手里中的一票给了荧光,看着小荧光的排名大概是第九。说实话自己感觉这个圣女选拔比起选拔人才,更像是一场怪异的社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