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浮起维珈被枪弹飞,划过了很大的拋物线,落在地上。
“咕——咳!”吐出了一口血,肩膀被贯穿了个血洞,血流了下来,滴在地上。
这是她第一次受伤,疼痛使得她的眉头皱在一起。
“刚刚那种力量是逆转因果?!”维珈发出痛苦的声音,这种因果的力量维珈知道,毕竟阿尔泰尔也会。这种力量真的很难防守,刚刚那朝她胸口的枪尖,被她用凐灭之力强行拉离了原本的方向,不然被贯穿的就是自己的心脏而不仅仅是肩膀了。
长枪,确实是朝自己的脚下攻击的,但那突然改变轨道,以不可能的形状、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贯穿我的心脏。
但是枪本身是不会伸展也不能改变方向的。可是最后却十分自然的刺向胸口,好像本来就是如此一样。
长枪不是改变轨迹,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过程改变了。
与那名称同时放出的枪,已经拥有着大前题的“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也就是,逆转过程与结果这回事。
既然有了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枪的轨迹只不过是为事实举证的附加动作罢了,足以突破各种防御的魔枪。
攻击时就决定了对方命运,只要使用就『一定贯穿心脏』的枪。
真是可怕的攻击啊!如此的荒唐。
不管敌人采取怎样的回避,长枪一定会到达心脏───所以是必杀,只要被解放,就一定能贯穿敌人的诅咒之枪。
还好自己使用的是世间顶级的力量,不然真的很危险,自己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维珈调整着紊乱的呼吸,用力量封住了伤口,渐渐的伤口开始闭合,凐灭之力自行运转,清除着伤口中入侵的力量。
此时的Lancer没有就此进攻,可以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他盯着维珈。
“你躲开了那,saber。我必杀的穿刺死棘之枪”
“穿刺死棘之枪?!你是爱尔兰的光之子吗”
Lancer表情暗了下来,咋了咋舌。
“我大意了。明明只要露出这招,没有必杀就很糟的呐。真是的,太有名也该反省反省”
庭院中的压力渐渐消散,Lancer没有追击受伤的维珈,干脆地转过身,移动到庭院的角落。
“虽然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就得战到其中一方消失是从者的规则,但不巧我的雇主是个胆小鬼呐,居然说如果枪被躲开就回来。”
“哦?!你是打算逃跑了吗?”
“哈哈。要追来也没关系喔saber。只不过──那时候,就要抱着──死的觉悟”
Lancer跳了起来,轻松地飞越围墙,不停止地消失了。
维珈没打算去追,再打下去结果太难预料,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松了口气,捂着受伤的肩膀,因疼痛而而皱了皱眉。
卫宫士郎跑到了我身边,但不知道他要干吗,过来了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自己。
过了半晌,才开口。
“为什么。”
愣了半天就问这一句?!
我把伤口闭合后,直接看向他。
卫宫士郎一脸的便秘相,随后突然转为惊讶脸。
“伤,消失了?”
随后莫名其妙的退后了半步,又问道。
“你,是谁?”
“什么是谁?我是剑士的从者。是你把我叫出来的,所以没有确认的必要吧。”维珈淡淡道。
“剑士的从者?”
“嗯。所以就叫我saber”
“这、这样啊。奇怪的名字呢”
看着他的反应,维珈觉得很奇怪,捂着脸干吗?这是在害羞?
“我是士郎。卫宫士郎,是这个家里的人。”
我看着他,这是在自我介绍?我知道你是卫宫士郎,哦,不对,他不知道我知道。
“不,不对。刚刚的不算,我想问的不是那个,也就是说啊……”
不明白他想说什么,但维珈还是回答他。
“既然交换了契约,我就不会背叛你。没有那样警戒的必要。”
“唔?那个,就叫我士郎就行了。以为来说我更喜欢这个发音,不要叫我什么主人。”
“好痛!”卫宫士郎突然一脸痛苦,随后他的左手背上出现了像刺青的奇怪纹章。
“什────”
“那是被称为令咒的东西士郎。是约束我们从者的三个命令权,也是主人的性命。请避免随便使用。”
“你──你──”
“有人来了!”维珈冰冷道,再次打断卫宫士郎,看向围墙之外。
“什么人?!”
“外面有两名敌人。这种程度的压力,是几秒钟就能打倒的对手。”
说着轻松的飞跃到围墙外面了,留下卫宫士郎呆呆的留着原地,与此同时传来他的声音。
“等一下,你是说你还要战斗吗!”
来到外面,我看见了Archer和远坂凛,机会难得,正好试试自己与红A的实力相差如何。毫不犹豫的向他发起进攻。
等卫宫士郎从巷子中跑出来时,我刚好和Archer对峙着。
只是有点奇怪Archer怎么有些弱啊,我轻易的把他击倒在地,马上就要砍中了,他一下子就消失了。
只是远坂凛朝她发起了一个魔术攻击,但很轻易的就挡住了,随后出现在远坂凛面前,凑近看后,果然确认就是她。
远坂凛被突然靠近的我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瞬间,月亮好像出来了吧。看着对方更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等等!Saber!不要伤人!”卫宫士郎跑过来。
我有要伤人的样子吗?!
“那个剑士小姐,我可以站起来了吧?”原本坐着的某人站了起来道。
啪啪地拍着臀部的动作,总觉得有点厚脸皮,啊啊的抱怨着。
“你、你是远阪!?”看来是认出来了。
“嗯。晚安,卫宫同学。”
远阪凛用极优雅的笑容回应。
“啊────唔?”
“啊啊、不对、就是、这个也就是说、因为刚才的魔术是远阪用的,所以────”
这家伙怎么这么会一惊一乍的。
“魔术师吗?算了,彼此都差不多所以也没必要隐瞒呢。”
“好了啦有话到里面说。反正卫宫同学你什么都不知道吧”轻松地说着,远阪往门口走去。
“咦───等一下远阪,你在想什么!”
回过头来的远阪脸上的表情,跟刚刚的笑容完全不同。
“真是笨蛋呢,我想了很多事喔。所以才要跟你说话的不是吗。卫宫同学,因为事发突然而吃惊是没关系,但不老实认同有时也会丧命的喔。顺便一提现在就是那种时候,懂吗?”
远阪含有敌意的盯着卫宫。他下意识的喉结滚动了下。
“懂就好。那走吧,到卫宫同学家里。”
说着远阪穿过卫宫家的门。
“那家伙,好像很生气喔。”卫宫如是说道。
“不,就算这样……”卫宫话也不说完,看着屋子方向,之后又看向我。
“有什么事吗,士郎?”
“啊啊没有,没事……”
随后一起进了屋子。
“嘿,挺宽广的呢。和风也满新鲜哪。啊,卫宫同学,那边是客厅?”远阪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客厅。
卫宫打开电灯,时间是大概凌晨一点。
“唔哇好冷!什么嘛,窗玻璃全破了不是吗”
“没办法啊,被lancer那家伙袭击啊。来不及在乎外观了”
“啊,是这样。那在叫出saber之前,是一个人对付那家伙的?”
“才不是对付。只是单方面被打而已。”
“哼嗯,不在奇怪的地方虚张声势呢。这样啊这样啊,卫宫同学真的跟看起来的一样呢。”不知道在高兴什么,远阪走到破掉的窗子旁边拿起玻璃碎片,稍微观察了一下念了一段咒语。
远阪割破指尖,在窗玻璃上滴下血珠,原本粉碎的窗玻璃自己组合起来,不到数秒就变得跟原来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