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头发和眼泪寄来了，按照馆主说的放在了那两个东西上面，之后按照常例，我退出去了。
“易哥，有人要了上门服务。”前台的尤滢渟向我招手，“给，这是他的地址。”
“长安区？还挺近的，辛亏不是去阿富汗。”带上人皮面具，离开这常人看不见的古色古香的门店。用打车软件随便打一辆车就可以去那个地方了。
“师傅，麻烦开的快一点。”我笑着对出租车司机说，“有点事，还比较急。”
“快点儿是吧？没问题！”然后，师傅就带我体验了一把，速度与激情！
……
敲响客户的门，一个老妇人颤巍巍的开了门。
“你好，我是解忧馆的一号员工。”我拿出我的馆员证。
“哦，好，好，你进来吧。”跟着老妇人走进去，上下打量着房间的内部细节。
毕竟是在顶楼，墙上难免有些水渍，但除了水子之外，还有一些蜘蛛网。墙是黄色的，里面的家具很多都蒙上了一层灰，却无人擦拭。沙发是干净的，我和她对坐着。
“ 这里难道很久都没有住人了吗？”
老妇人点点头。
“那么下面我们就开始吧。”我取出来了一张表，将它递给老妇人。
在微弱的烛光下，老妇人戴着老花镜，看那个表上面写的内容，之后在上面涂涂写写。
不需要知道代价？好吧。那个老妇人，把表写好交给我，基本上她该填的都填了，只剩下我带回去给店主了。
“好的，感谢为您服务，再见！”
……
“你说她熟练的不像第一次写这个东西。”馆主问我。
“是的，她在写这张表的时候异常流畅，很多不是人类语言的文字，她都能看懂。”
“那么她的愿望是什么？”
“希望能在天国和自己的家人团聚。”
“就这一个愿望？”
“是的。”
“十分之一灵魂就够了，并不需要其他的。”馆主看着我。
“那么，我先告退。”说着准备离开内馆。
“等等，那个老妇人身上并没有灵魂。”馆主满脸的疑惑，“难道她和你一样，已经卖尽了自己的灵魂？”
“不，不，不。应该不会的，现在没有恶魔能够随便将一个人的灵魂吞净，毕竟对自己意识的管控，十分不利。
“那会是谁呢？易守，你过去看一看，有什么情况向我汇报。带上你的家伙。”
馆主给我下命令了，我回答，“是。”之后便告退。
还是那辆车，人还是那个人。
“哟，小伙子，这次去哪儿？”司机师傅有兴趣的对我打了声招呼。
“还是上次那个地方。有些事没办完。麻烦你了。”我说，“这次不急了，不用开的那么快。”
“好的。”他一笑。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整个西安城已经睡下，街上不时有一些车辆往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的看我居住的地方，在这儿十年了，不曾到过这里，更多的时候都是呆在店里面，偶尔有几个外面的订单，基本上都是国外的，通过馆里面的传送阵直接就可以传送到那个国家。不得不说，走在这曾经汉武帝走过的地，看着这唐玄宗看过的月，住在这拥有两千年文化的西安，感觉自己可以将短暂的生命融入这浩瀚的历史长河，将自己轻微的人生披上一层沉稳的古色。啊，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西安的夜景很魔幻，但是最魔幻的确不是这夜景。
车的仪表盘上的速度虽然还是60，但是却无法前进一步。仔细看来，空中飘动的树叶也已经定格在空中，一动不动，路边的行人迈着步子却无法向前一步。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的我连忙跳下车。果然，就在我刚跳下车的瞬间，我注意到一道级细的细线出现在我坐的座位上。
快跑，冲到旁边的水泥墙后面，暂得安心。冷兵器，应该是类似于刀剑一类的刃兵器，是那种长柄斧吗？人呢，他是从哪里下手的，前面？后面？
我慢慢的将半个身子探出去，就在刚刚伸出手臂的那一刹那，右边的小臂感受到一种如同闪电般麻麻的感觉，连忙把手臂收了回来。就在收回来的那一刹那，断了，手臂断了。截面很整齐，在一瞬间我竟然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还好，我用最快的速度在右肢近心端打上止血带，用马克笔写下0254。所幸没有流太多的血。
我从包里面掏出了俄罗斯的特产——AK-12，这是我的一位俄罗斯军官朋友送我的，一般来说这把枪以及与它配套的子弹都在解忧馆里面，毕竟这里是中国。
“这里是灵界，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对现实都没有任何影响哟。”一个妖娆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耳边，在我反应过来时，那只听见她说话的耳朵已经躺在地上。
“你是谁？”慌忙中我向自己右边开了几枪，但打中的都是玻璃或者水泥土墙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那个人影却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敌暗我明，这是对我最不利的情况。
“明明是个女孩子，却爱弄刀弄枪的，相比一定是个女汉子吧。”我大声喊。
没有反应。
“这么爱弄刀弄枪的女孩子一定长得不可爱。”我大声喊。
没有反应。
“跑的这么快，一定是个平胸女，空气阻力小啊。”我大声喊。
“你，在说谁？是个女汉子。在说谁？长得不可爱。在说谁？是个平胸女。”
一股寒意，从我背后袭来。慢慢转过去，那个梳着双马尾的黑发女孩儿，脸阴沉着。她穿着黑色的和服，拿着一把和她身高差不多的太刀。
“好小。”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女孩的胸部，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这句话。
顺便一提，她身高1米7。
“原来我只以为有什么样的主人就会有什么样的狗，但是没想到他手下的狗这么不是货色！”她冷冰冰的说着，像上帝一样向我降下审判，“去死！”手起刀落，我的人头就已落地。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人吧。那你以为那些杀死人的方式能让我死吗？”我出现在她身后，将她手中的刀夺下来，并且把她举起来，“我的能力很简单，就是不死。”
“放我下来。”女孩在我手中挣扎。
“好好睡一觉吧。”我把她抱在怀中，用从口袋里面拿出来的手帕捂住她口鼻，不一会她就睡着了，“好了，回去向馆主汇报工作吧。”
我背着女孩，一步一步的走回解忧馆。
“馆主，我把人带过来了。”女孩带着眼罩，口中被塞了一块破抹布，双手被绳子绑住。我牵着绳子一头，把她带进来了。
“这，这这不是春子吗？快松绑，松绑！”我从未见过馆主如此慌忙的神色。
“可，这位有可能会害您啊！”
“怎么那么多废话，快松绑。”
“是。”我极不情愿的将那些东西卸下来。
“哥，你们这儿的员工欺负我！”
呸，恶人先告状。
“春子，受委屈了吗？”馆主竟然化身人形，在这个女孩旁边问东问西，完全没有之前身为馆主的尊严。
“哥，他欺负我。”她用手指着我。
本身我站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场家庭伦理戏剧，并不想参与其中，可没想到那个女孩却把我拉到其中。
“易守北，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馆主瞪着我说。
“馆主，是这样的，我去拿的地方的时候，突然进入了一个叫做灵界的地方，她先砍掉我一只胳膊，之后又割了我一个耳朵。”
“啊？你说什么，明明是你开的灵界好吗，还向我开了几枪不是吗？你看，这就是你子弹蹭伤得，不要狗血喷人！在说，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成那副样子了。”说着，她撩起和服的下摆，指了指自己大腿上的那一道红线。
“快把你的和服放下，你自己也不看看，这成何体统？”馆主思考了一会说，“你说的没错，那确实是子弹摩擦造成的伤口，不过易守北没有打开灵界的能力，你两都说自己进入的灵界，那么当时在灵界的一定不止你们两个人。”
“馆长不好了，有警察过来了。”前台尤滢渟疯狂的敲着内室的门说。
“有什么可慌张的。”
“来的人不仅只有警察还有特警，一个个都是真枪实弹的。”
“什么情况，你两先呆在这里，我去应付那些人，记住，千万不要出来。”馆主说着离开了内室，并且关上了门。
“里面的人停着，放下武器，不要做冲动的事情，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警察躲在防弹车后面向这个跟周围格格不入的古色古香的店面喊话。
“几位是不是有些误会啊？”馆主笑嘻嘻的说，他向外走去。
“别动，我们派人过去。”指挥的那个警察叫了两个武警过去摸排馆主的衣服，确认没有武器之后向后方点了点头。
“麻烦您到局里跟我们做一个笔录。”
“啊，要离开这里？那你们稍微等一下，让我进店拿个手机。”馆主笑嘻嘻的说，没有了之前的威严。
“好的，但是我么陪着您。”于是乎两个武警陪同着馆主走进店里面。
馆主走进内阁的房门，旋转把手打开。
“欸？他们好像看不见我们。”女生说，她伸手触碰了一下馆主，但是就像幽灵一般穿透了过去，“他什么时候把我们放进魂界了？”
“魂界，那是什么，我需要科普一下。”我满脸疑问，恍惚间想起自己虽然已经成为鬼界中人，但是对这里的规矩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好像这一天天的就光在店里面给老板打工。
“愚蠢 ，连这个东西都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收留你这样的人，啊不，鬼。”她露出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听好了，我只讲一遍。”
“我们身为鬼，自然是比人类高级的存在。我们可以看到人类看不到的东西，感受到人类感受不到的东西，这个你总该知道吧？”她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说实话，我真没有看出来，我与普通人之间的区别，当然除了不死这个能力。
“你知不知道人鬼神妖四级？”
接着摇头。
“我去。哥哥，这是收了个废物吧？”
这个时候我点了点头。
“……”她，无语了。
“无论是神还是鬼或者是妖，我们本质上都是人，是一种拥有特殊能力的人，不会有生老病的问题，但是我们会死。你我身为鬼，自然是有一些与常人不一样的东西，获得一些特定的能力。”她，停了一下，“同时，我们能从外界获得灵气的能力，这些灵气往往可以用来结阵和回复自身灵力。自身灵力一般是可以直接被你所利用，但外界灵力却需要结阵。阵法一共有八种生，死，灵，魂，戒，断，罚，恶。我们身为鬼，就只能用前4个阵，而身为神的话，后面的四个阵也可以使用。更高等级的阵法课以解除低级阵法，但是我们都是鬼，所以不存在更高打破更低的可能。
“我不知道哥哥到底是神还是鬼，但他现在使用的魂界，这个阵法可以让一片空间进行复制，然后将以代替，也就是现在科学意义上的我们进入到了平行世界，还有我能用的生界，那是暂时可以创造一个空间，并且生界可以反映一个人的内心。”
“那么死界呢？”
“我听说将法阵中所有的鬼包含在一起，最后只能让一个活着的鬼出去。”
“那么其他阵法有什么用？”
“你去问书吧，笨蛋。”她显然是不耐烦了，用手刀狠狠的劈了我一下。
“您还有什么要拿的吗？”
“没有了，不过我挺好奇你们为什么要突然拜访我的小店？”馆主问身旁两人。
“我们收到报警和监控录像，发现在长安区有两个人持枪和持刀斗殴，最后两人一起逃到了您的店里面。”
“没有啊，我一直都呆在店里面，没见有人过来。当然你们之后也可是来搜查我的小店，只不过不要破坏里面的东西就行。”馆长说着，用手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之后人行的馆主还在外面，但是本身却已经回到了馆中的封印之中。
“馆主，这是？”我有点疑惑，毕竟不可能同时出现两个馆主。
“那是替身，身为馆主，还是要有几个替身来为我办事。”馆主说，“现在你们从传送法阵出去，先去俄罗斯避避风头，大概一个月之后再回来，毕竟在中国，这里的刑侦能力可不是吹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站在传送法阵上，“过来。”对馆主的妹妹说。
“我已经安排好那边的人了，你们过去就能得到比较好的照顾。”
“等一下，馆主。”我打断了馆主，“能告诉我生死灵魂四阵的结阵方法吗？”
“你要学这个？有点意思，是春子给你说的？”
我点了点头
“这是阵法书，你拿去看看，对了，还有之前我给你的那封信，你也带过去。”
“知道了。“我走进传送阵。
“你咋还不过来啊？”我走过去，把她拉了过来，“没有试过两个人同时传送，不过应该没有问题。”
“啊啊啊啊，你在说什么！”她挣扎着，“两个人过去的话，有可能会灵魂交换的！就不能等到这个冷却时间好了吗？”
“你在胡说什么？这个冷却时间能有3天呢！”我把她拉进传送阵，“天圆地方，四方轮回，顺应天时，地在人为。在说我又没有灵魂，那什么和你交换。启动！！！”
金光充满了这个房间，当金光消失之后，我们两人消失在内阁之中。
“这就是你的方法吗？借力打力，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魔啊。”馆主笑了，再次化身为人，“说吧，要我的魔力干什么？”
阴影中出现了一个人影，“成神。”
“你当初不是选择了成魔吗？现在又想成神！这样你不仅会失去魔的身份也会无法获得神的身份。你知道吗？”馆主发怒了，无法理解面前这个同类的行为，更无法理解自己曾经最好的兄弟的行为，无法理解曾经自己战友的行为。
“我知道。”
“那你……”
“我知道后果是什么，也知道会获得什么，我认为是值得的。”他走进馆主，“但这是值得的。”突然一记猛冲，手掌穿过馆主的身体，停下来之后，鲜红的，还在跳动的心脏出现在她的手上，“还是一颗健康的心啊，再见。”
“好，好自为之。”馆主强笑着这么说，之后重重的倒下去。
……
“好冷。”女孩披着我的大衣说，“这里就是俄罗斯吗？”
“是的，这里是我们在俄罗斯的据点，好像在日甘斯克附近”我说，“毕竟在北极圈里面。这附近有和我们一起合作的军事基地，我们应该先去那个地方。”我从雪中挖出来我之前藏的摩托，用之前藏得油加满它，“上车，但愿车上的GPS还有用。”
摩托在雪地里飞奔。
“抓紧我。”女孩好像是因为害羞，双手挡在头上，这让我没有办法加速，“如果不想被冻死的话。”已经是命令的语气了。这才抱住了我的腰，“抱紧点！”摸头一个加速，往军事基地赶去。
“咦？远方怎么又火光？”女孩指着一个地方，那个方向是，尼托拉夫军事基地，我们的目的地，“女人？”
我们面前站着一个左手持刀右手持枪的女人，“砰！砰！”她开枪了，同时我的脑袋也如同西瓜一般爆开了。
“啊，怎么办办办办……”看来女孩并不会开摩托，但是这是雪地摩托不存在侧翻的可能，但是她苯的连转向都不会，眼看着就要撞树。
“真是危险。”复活的我站在车的后座上，一把抱起女孩，跳车了，同时身后传来摩托爆炸的声音，“果然还有一发打中了油箱吗？”
“拿出你的武器。”我从宝里面拿出了我的AK-12，“你是谁，袭击我们有什么目的！”
“主人要求。”女孩冷冰冰的说，“主人让我把那件东西拿回来。”
“什么东西。”
“看来你是不愿意给了。”一时间，女孩说的话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并且他不愿意给我们解释的机会。
“当。”清脆的金属相碰的声音在我面前响起，欸，是那个女孩保护了我？
“笨蛋，赶快往后退。”她大声喊。
“谢谢，额……”
“木上春子。”
“那么就谢谢春子同学了。”我说。
“别谢我了，这个人的等级很接近哥哥，有可能是魔。”
“魔？你可只说了人鬼神妖四级，可没有魔这一级。”
“魔是被废除的一级，但是能力和水平都和神差不多，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想如何才能逃走。”春子咬紧了牙关。
“你不准备把那东西给我吗？”女孩有手枪抵住了春子的腹部，开枪，子弹穿透了她的身体，春子倒下了，在流血。
“不是吧，这么……”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形容这个女孩，“哒哒哒哒哒……”对准她开枪，我尽量瞄准，但是子弹就是打不中她。
“你的能力。”女孩停顿了一下，“我很好奇。要不要到我主人这里来。”
“不好意思呢，我并不想要加入任何组织。”
“是吗，再见。”手起刀落，项上人头再次落地。
“刀法挺厉害的嘛。”我复活在她的身后，用枪指着她，但是下腹部却在流血，欸，我什么时候中的弹。
“砰。”女孩开枪了。
“你的能力也很厉害呢。”
“承蒙夸奖，那么，去死吧。”人头再次落地。
“你不知道我是不死的吗？”
“知道，但是我认为你的不死是有次数的。”
就这样重复了大概10分钟，说实话，在这10分钟内我死的次数比我过去十年死的次数还要多。
无论我是直接冲到她面前，还是躲在掩体后面，几乎就在我复活的一瞬间，她就把我杀了。
我又死了，甚至都没有看见她挥刀，不对，她好像在对我之前站的地方开枪，现在又在对我之前站的地方挥刀。
再次复活，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不知道你的能力是什么，但是大概是......”又死了。
“可以将作用效果提前的一种能力吧。这能力真赖皮。”我没有子弹了，“我投降。”干脆把枪扔到一边，“我的同伴的伤势也不容乐观，所以说，你到底要什么。”
“书。”
“你是说这个吗？”我从怀里面掏出了馆主给我的书，“如果我把这个给你，你能放过我们吗？”
“嗯”女孩点了点头。
我把书递给她，“你知道吗，听馆主说，这本书已经有了将近2000年的历史，所以书页都散了。”
“嗯，所以呢？”女孩盯着我手中的书。
“我的意思是。”我一笑，直接把书飘向空中，书页随风飘散，像雪花一样飘散，“你自己就慢慢拾吧。”冲过去直接给了女孩一拳，之后用 那块带药的抹布捂住她的口鼻，不一会她就昏倒了，“这个药效只能坚持几分钟，得赶紧逃。”
“春子，春子！”我触摸躺在雪地的女孩的身体，好冷，但是依然还有呼吸，这就是是鬼吗？生命力这么强，我从背包里面拿出填充绷带和止血绷带，剪刀和保温被，剪开她的和服上黄色的腰带，解开她的衣服，准备给她进行简单的爆炸，却发现伤口已经消失了。
“阿勒，这是什么情况？”我从没见过腹部被打穿的伤口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
“我睡了多久？”春子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我解开，“这，这，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她红着脸，赏了我一巴掌，“你想干嘛！”
“农布是被纸淡达中了妈？（你不是被子弹打中了吗？）”我捂着脸，好疼，这丫头手下并不留情，“窝载酒你。（我在救你。）”
“你说什么，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春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披上了急救应急毯，“看来这个护身符已经没用了。”春子摘下她脖子上挂的玉扣，仔细一看，已经遍布裂纹。
“你，让我生气了。”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看来那个人已经醒了。
“我要，杀死你们。”女孩儿给手中的手枪换上一个新的弹夹，并且擦拭了武士刀。
“我们不是她的对手。”我说，“她的能力。类似于时间掌控，我想办法拖住她，你赶快跑！”
“不行！你能力比我弱，要跑也是你跑。”春子看着我说，涨红着脸。
“以为你们跑得了吗？”那个人头歪着向我们走来，“去死吧。”
“你赶紧跑！”我对她说，脸已经消肿了，“你在这里会影响我的发挥。”
“影响你的发挥？”春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影响你去死吗？”
“对，影响我去死。”我抓住她的衣领，向远方狠狠一扔，能有一两百米远，“果然很疼。”不计人体骨骼和肌肉的最大受力的话，完全可以达到这种结果。
“现在，就是你与我的事情了。”我对她说。
“你以为她能逃掉吗？”
“不知道，但是起码你是逃不掉了。”我对她一笑。
“你什么意思？”
“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少在这装文雅！”
“这可不是文雅。”我笑了，同时散落的书页中有六片发出了不同的光彩，只不过她没有注意到。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如果你想离开这里就必须把我杀死而已。”
“杀死你，那还不简单。”开枪，死亡。干脆利落。
“但是我可是不死的。”我出现在她身后，给她腰上一拳。
“哼！”项上人头再次落地，但是太却没有挥刀，“去死！”
“你能坚持多久呢？”出现在她面前，掐着她的脖子，直接提起来，“我应该感谢你，让我死的这么痛快！”
“放开！”我提起他的那条胳膊直接断了，她依然没有挥刀。我用仅剩的一条胳膊狠狠地揍了他一拳，擦了擦手上的血，“还是肉见肉的搏斗爽，什么热兵器……”她这次很聪明，没有在瞬间了结我的性命，呼吸不上，胸腔还有一些血的淤积，啊，这就是胸腔被子弹击穿之后的感觉吗？有点意思。
“我大概猜出来了。”女孩面无表情的说，“你的能力是依靠你体内的某一个护，身符得到的，只要把那个东西挖出来，你自然就没有这能力了。”女孩冲了过来，把我按在地上，并且用刀对我进行解剖。
“你认为，是你找到那个东西快，还是我复活的快。”我复活在她身后，看着自己的尸体，用手枪抵着她的头。
在这死界真是奇怪，明明在常世中我的尸体立马就消失了，却会在这里堆积下来，放眼望去，原本雪白的山坡上已经堆满了我的尸体。
“你这是在干什么，在死界里，任何人都可以死的！”阵法外传来春子的声音。
“所以才让你出去找支援的，你个傻丫头！”我大喊！
“这里是俄罗斯对灵部下属992部队，请你立刻解开结界，并且投降！”
这就是你找的支援吗？
“我命归我。”解除了阵法，这里的人叫这东西结界吗？我解除了结界。
“够了，那个东西我们得到了，你先回来吧！”
“是，我的主人。”
“不要动，否者我方将采取应急措施。”几乎上所有的装甲车上的机枪塔都对准她。
“你。”她指向我。
“阿勒，什么事？”我对她说，“不过现在有什么事都别说，毛子可是不分敌我的。”
“名字？”
“我吗？”我指了指自己，她点点头，“易守北。”
“褚衣寒，再见！”说完，她就直接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抓捕！”
“欸？我是来找西格玛上校的，这是我们的介绍信。”我用自己的塑料俄语说，并且从衣兜里面掏出了馆主很久之前给我的介绍信。
“啊，您就是易守北先生？家父说了，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你们。”领队男子的长相是很标准的俄罗斯人长相，冰蓝色的瞳仁，眼神犀利，但是却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知道我们的来历知后，他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招待的好不好已经不是很重要了，不过能麻烦您给我和我的同伴那两件大衣吗？我们快要冻死了。”我说。
“好，好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