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车里面给我们拿了两件军大衣,这是上次我来俄罗斯没能拿走的第二件特产。披上军大衣之后,春子的腿才渐渐地不抖了。
“有必要在军大衣里面在披一层应急御寒被吗?”我问身边的春子。
她没有说话,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军大衣裹得更紧了一些,与此同时她打了一个哈切,“有点困。”
“有点困?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我看见她嘴唇已经从原来的粉红色变为现在的紫黑色,同时脸蛋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血色,“等你的体温正常之后,你随便睡。”
“算了,这件衣服也给你吧。”她看着实在冻得有些难受,于是我把他们给我的军大衣给身边的春子披上,而自己则穿了之前的秋装,“嘿,兄弟,有伏特加吗?”
“哦,你也喝这个?”那个军官显然是有点震惊。
“不,我喝不了这么高浓度的。”从包里面拿出保温杯,将他们递过来的伏特加往里面倒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用矿泉水填满,喝了一口,“咳。”看来这个东西还是不适合我,不过身体已经开始暖和起来了。
“你们两个跟我坐一辆车。”军官带着我们两个走进一个军用越野里面,我们两个坐在后头,领头和司机坐在前头,春子一上车就躺在一边,睡着了。
“不是说让你别睡吗?”我开始摇她,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嘿,朋友,给你的女朋友稍微灌一点酒 ,如果你不想让她死的话。”
“好,好的。”看来面对这种事,还是俄罗斯人有经验,我往保温杯盖里面到了一点稀释过的酒,用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抹了一点,她用舌头舔了舔之后,脸色开始红润起来。
“她应该是冻伤了,当然不是指表面上的,现在就需要让她从里面热起来,喝酒最好。”军官向我解释,“一个没有经历过这样寒冷的人,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很容易被冻伤冻死,但是有了这个后就能好很多。”说着,他指了指我的保温杯。
“我这里其实还有一件军大衣,不过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我感觉你不需要。”
“不要开玩笑,你怎么看出来我不需要的?”我笑笑,领头从抽屉里面拿出那件军大衣递给我,穿上之后,立马感觉整个人回到了春天。
“好甜,还要。”春子在梦楠。好甜?伏特加是甜的吗?一般来说那不是辣的吗?但是我因为之前的事,让我深刻认识到了不能把女孩子灌醉,因为女孩子和灌醉的女孩子是两个品种。
“好喝!”我正这么想着,眼睛看着窗外,但就是这么一小会的时间,当我回过神看向车内的时候,春子直接抓着酒瓶,对,就是那剩下的半瓶没兑水的伏特加,直接往完干。喝完之后,用袖子抹了一下嘴巴,“乌拉!”
“女侠好酒量。”我不由得佩服自己身边的这个来自东方岛国的女孩。
“这车开的怎么这么慢!给老娘飙到240,快!”完了,她开始说胡话了,“怎么不停我的话?”我一看,这人大有抢方向盘之势,赶紧把她抱住。
“得,姐姐,咱没有这么着急的和阎王爷去打交道呢!”我把她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般来说,抱得美人,这应该是一件比较美好的事,但是现在这个“美人”不仅乱打乱闹,还在我脸上胳膊上划下了几个血印子。
“姑奶奶,您就不能消停一些吗?”
所幸的是,在持续耍酒疯了十分钟之后,她终于睡过去了,而且睡得很沉。
“两位的关系还真好呢。”军官笑笑,“让我想起了玛丽娜,啊,我的青梅竹马。对了,你们今天没有安排任何活动,已经给你们在基地里面安排住处,并且安顿好之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但是地上还有一些原来关押的人犯,但是不受我们的管控,所以请小心一些,与此同时绝对不要进入地下,那里是不能给外人看的军事机密,顺便一提,那个地方我也进不去。”军官看我们演完这场闹剧,之后给我们讲今天的安排。
“知,知道了,谢谢。”我答道。
之后,越野车和它的车队安静的驶过了无边的白色荒漠,来到了莫里克森军事基地。通过他们给我发的小册子了解到,这里原来是一所监狱,专门关押重刑犯,只有一栋建筑物,地上3层,包含医疗和娱乐,地下不知道多少层,现在用于关于灵的研究,建筑物周围有两层带电的铁丝网和阻击塔,并且周围500里没有任何村庄,并且基地里面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我们现在乘坐的越野车也好,还是身后的装甲车也好,甚至连士兵都是从700公里外的军事基地里面调用的。
“你好,这是我们的通行证以及我的军官证。“军官向站岗的那位递出了两个本子,站岗的哨兵看了一下那两个本子后移开了路障。
“你好,叶甫盖尼中尉。“
“你好列兵。“
我们就这样进入到了莫里克森军事基地。
在我把那个因为喝了伏特加而睡得死沉的春子搬回我们的房间,对,我们的房间,官方说房间不够,因此给我们只安排了一个房间,同时还说,都是情侣了,还害怕什么,之后,我获得了短暂的自由活动的时间。
在工作的时候,地上三层,除了我们和几个医护人员以外就没有任何人,更多的人则是在地下的研究基地里面。春子还没有睡醒,并且我听到了微微的鼾声。放下我那本从国内拿过来的书,起身走向室外。
这里有娱乐吗?答案是有的,电影院里面循环播放着上个世纪前苏联的红色电影,还没有字母,实在勾不起人想看的欲望,台球室里面没有人在打台球,而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赌博,玩的是什么?俄罗斯轮盘赌。虽然我的确可以稳赢不赔,但是十赌九骗,就算赢了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还不如出来转转,感受一下这个位于北极圈的世界。
白色,放眼望去都是白色,天空和大地在远方混到一起,都是白色,甚至你能感受到你吸入或者呼出的空气都是白色的。我想更进一步感受这白色的世界,于是往前走了一步,咦?哇!脚直接踩到一块冰上面,硬生生的来了个一字马,但是疼痛的不仅只有胯骨间的韧带,还有下面那两个传家宝,这两个符合叠加的痛楚,让我有一段时间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并且在地上捂裆呻吟了半天。
“呜呜呜,好,好,好疼。”我缓了大概十分钟,才抓着旁边的扶手颤巍巍的占了起来。刚离开扶手没几步,一个包着石子的雪球正中我后脑勺,让我再来了一个狗吃屎。再次隐约的听见了有人小声笑的声音,现在我确定了这绝对是故意的。
“嘻,这太好玩了,孤还要捉弄这个愚蠢的人。”小女孩捂着嘴,小声说道,于是乎她拿起自己身边已经搓好的雪球,将头从矮冬青中探出来,却发现刚才那个男人躺着的地方现在却没有一个人。
“咦,奇怪,人呢?”说着她这个人从冬青后面窜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裙摆,向四周张望。
“你,是在,找我吗?”我黑着脸,压低了声音给她说。
“哇!”小女孩吓了一跳,立马转身,看到我之后,又向后退去。
“现在应该到我给你点教训了!”我趁势抓住小女孩的衣领,将衣服撑开,直接露出了她的皮肤,迅速的往里面塞了一团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女孩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军事基地,她提着自己的衣服跳,将衣服里面还没有融化的雪抖了出来,“你,你,你竟然如此对待孤!”
“公主殿下!”听到惨叫声的叶甫盖尼中尉连忙跑来,给面前的这个女孩披上了自己的军大衣,“你,你,你这个人竟然敢对公主殿下做出这么无礼的事情,列兵,把他给我赶出去!”
说着叶甫盖尼中尉吆喝了两个带着家伙的列兵走了过来,“请你配合!”
“要是我不配合呢?”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受到惩罚的人是我,我的右手已经开始蓄力,如果这一拳下去,那威力不亚于把春子丢出去的那次。
“那就不要怪我们了!”两个卫兵向我们靠近,叶甫盖尼中尉和那个比我低半个身子的女孩则看着面前的一切。
“我看你们谁敢动他!”这是我出生以来,感受过的最恐怖的一句话,幸亏那不是对我说的。我和列兵之间横插了一把太刀,那是春子的,而她本人则是瞪着眼睛,歪着头,黑着脸,慢慢从大厅里面走出来,“是想让我把你们杀光吗?”几乎就在瞬间,春子就出现在我们面前,拔出刀,刀尖抵着前面那个列兵的咽喉处。同时叶甫盖尼中尉和另一个列兵拿枪指着我们两个。
“好了,都给我收手!”一个沧桑的声音传来,但是双方都没有停手的意思,“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你们三个,禁闭处置!”直到那个人这么说之后,叶甫盖尼中尉和列兵才放下枪。
“这就是你们这里人的素质吗,西格玛上校!”春子对自己身后的那个中年男人说。
“真是不好意思,你看这些人都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两位要不先到我办公室里面坐着,之后我们再好好交流。”他眯着眼睛,笑着说。
“也好,易守北走!”于是乎我跟着春子走进了那个人的办公室,我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
“你们疯了吗,惹他,他可是那个人的狗,小心他一个不高兴直接给我们断货!到那时看你们怎么办!” 西格玛上校走过去狠狠的对面前这三个人说,然后微笑着俯视着那个小女孩,“公主,你先跟他回到宫殿吧,您的玩具已经修好了。”
“不要,孤要那个人道歉!”小女孩气冲冲的说。
“听话?”他依然笑着,只不过稍微睁开了一些眼睛。
“好,好吧,孤知道了。”
……
那个人的办公室在三楼,也就是顶楼,办公室的装修并没有多么豪华,只有一个长条沙发一个木制的办公桌和一个椅子而已,桌子上放了几份文件,都没有拆封,外面的牛皮袋上只有一些数字。要说有点奇怪的地方,他这个办公室的镜子好像有点多。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西格玛上校还是一副笑脸,眯着眼睛走了进来,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面。
“你好,想不到十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果然身为鬼就是拥有一些常人拥有不了的东西呢。”他看着我说。
果然是他,那个给我特产的军官朋友,但是我们并没有任何联系方式,因此交流并不算多,“我这十年确实没有任何变化,不过你这十年变化却很多啊,尤其是肚子,减下去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笑着说,虽然还是那个人,不过他给我的感觉却和那时很不一样,感觉更加的阴森,以前的他可是能和我称兄道弟的存在,现在却给我感觉像一个克格勃一样。
“那个小女孩是?”我问。
“是这里的实验员,你也看到了那些在台球室的人,他们也是实验员,协助我们进行实验而已,不过现在实验终止了,他们更像是住在这里的居民。你不用太上心。”
“那,公主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小女孩是亚历山德罗维奇家族的人。”
“沙皇后裔?”
“是的。只不过现在亚历山德罗维奇家族没有时间管她,先将她寄放在我这里而已,我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对你做的事,不过她还小,请不要放在心上,我向你道歉了。”说着西格玛上校向我鞠了一躬。
“好了,不说那个小女孩了,说说关于你的事吧,你和春子是怎么认识的。”
“春子小姐吗?其实就在你回国一个月左右,荒坂先生和春子小姐就来到俄罗斯,与国防部达成了某项交易,当时就是我招待的,请允许我再次向当时的无礼道歉,春子小姐。”她又向春子鞠了一躬。
其实这很不像我之前见到的西格玛,起码当时的西格玛是不会轻易的向任何人低头的。
“你当时应该是中尉吧,现在成了上校,也是厉害,这才十年,很多人二十年都没有做到这种程度。”
“不敢当,其实还是运气好。”他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那这个机构是?”
“俄罗斯研究你们这种人能力的部门。”
“好厉害,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俄罗斯有这个部门?”
“不,我们和日本与中国方面也有一定的往来,不过更细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和西格玛不知道寒暄了多久,渐渐的我发现西格玛只会避重就轻,像关于这个机构到底在研究什么,俄罗斯当局对你们的看法等问题时,他就只会跟我们打哈哈 ,结果到头来我们就只知道这里是研究灵力的部门。或者按照他们说的,是研究超能人的地方。
“我们走,再在这里坐下去只会身上长蘑菇而已,并没有什么收获。”春子突然站了起来,从沙发旁边拿起自己的太刀,直接往门外走,“怎么,你还不走?”她瞪了我一眼,我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回到我们的房间,春子把刀一放,直接坐到床上,对我说,“那个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说的话你也大可不必相信。”
“欸,你对那个人那么没有好感的吗?”我说,“明明我认为他还算一个比较不错的男人。”
“就他,呵!”她十分轻蔑的笑了,“我可不认为一个见到漂亮女性就把持不住自己的油腻中年男人还不错。”
看来西格玛做了不得了的事情啊,我确实知道十年前的他确实有好色这一毛病,不过应该不会傻乎乎的随便往一个长得漂亮的女孩身上靠吧。难道说,我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难道是春子长得太好看了,让他把持不住?
想到这里,我抬头仔细打量了面前的女孩,头上穿着黑色的和服,腰上束着红色的腰带,脚上穿着木屐,再细看,头发被精心的分成了两束,还用三角形饰品装饰着,右侧的前额上的刘海还别着“和“字的发饰,腰上挂着一个透明的盒子,里面装着一些五颜六色的晶莹剔透的小圆珠,再再细一些,女孩的发色可不仅仅只有黑色这么简单,其实还有一些紫色的发丝嵌在黑色之中,红色腰带之下还有一层金色腰带打底,和服的下摆微微分开,露出了她那洁白的芊芊细腿。
“你干嘛,看着我干嘛!“春子感受到了我的视线,身子向后一缩,脸上抹了一丝红晕。
“不过如此,真不知道西格玛是不是傻,竟然为你……”话没说完,刀刃已经抵在我的咽喉。
“你,什么,意思,啊!”
“没,没有什么意思,啊,我的,意思是,你很漂亮,很漂亮。”
“知道就好,现在给我滚出去,我要洗澡。”
“好,好的。”
俄罗斯的夜,不是一般的冷,是六般的冷,我本以为可以上演一副两个人为了相互取暖儿**拥抱并且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的美好故事,可是事实是,我确实小看这个基地的供暖系统,外面是零下50度,房间里面却能有30度以上的高温,能让人感到很热,依靠自己的常识,冬天有暖气的房间往往会非常干燥,于是我在睡觉之前往我床边,放了一盆水。然后就关灯睡觉,不过睡觉前,春子对我说。
“你敢过来,我就会在保证你不死的前提下阉了你。”
“是,我知道了。”
看来今晚不得不好好睡觉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身上压着一个什么东西,虽然不重,但是压在我的胸口上,让人确实不是很舒服。
“什么情况?“我睁开眼揉了揉眼睛,发现一个小小的东西像鸭子一样坐在我的胸口上。
“哟,终于醒来了呢,孤可是等了你很久呢。”这个声音,以及这独特的自称,绝对是公主,“孤命令你起床,立马跟孤到楼下的操场,孤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我不理她,将眼睛直接闭上,接着睡觉。
“给孤醒来!”
“我去!”她直接一拳打在我胸口上,打断了肋骨,而肋骨又穿透了心脏,就这简简单单一拳,生生的将我的被动打了出来。
“我,”我将声音降了下来,“你就不能明天在来,能不能不要打扰别人的休息。”
“哼,孤可是很忙的,明天还有一堆事要做,哪来的时间跟你这庶民一起玩,啊不,是教育你这庶民”我可以猜出她现在绝对一脸神气。
“那么你和孤就走吧,如果不想惊动春子的话,就快点跟孤走!”说着,女孩跳下床,“呜,好冰。”她绝对是不小心踩到了那一盆水中。
“改变计划,先跟孤一起去孤的房间。”
“该不会,你踩到了那盆水吧?”
“是的,那又如何!”我能感受到她在盯着我,“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只是感觉你有点可爱(笨)。”我笑着说。
“好了,赶紧跟孤过来。”她翻过窗子,直接跳了下去,不是吧,这里可是三楼,直接这么跳下去没有问题吗?还有她一直穿的这么轻薄,不冷吗?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过来!”突然,她的头从窗子下面探出来,我明白了,大概是有一个东西再下面拖住她吧,虽然已经有着这样的心里准备,但是走到窗前,还是让我有些震惊于自己面前的景色,白天还是一片雪原的山野,现在却漫山遍野的开着淡蓝色的花,晶莹剔透,就像,不,应该就是冰雕。其中最大的,也是最精细的那朵,正拖着女孩。我越过窗沿,站在了女孩旁边。
“好了,那孤就要下去了。”女孩轻抚着自己身下的冰花,冰花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将自己的茎叶慢慢的收缩,将我们安稳的放到了地面上。
“好了,快跟孤过来。”她牵着我的手,把我引到基地里面唯一的松树后面,“这就是孤家的另外一个入口,你克不要给他们说哦。”
“知道了,公主大人,那么我们怎么进去呢?”
“嘻嘻,看孤的。”女孩用手抚摸着地面,突然间,松树后面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是用雪和冰做的,说着她走了下去,“你还在干嘛,跟上孤。”
“好,好的。”我紧跟她走入了这个地方。通道再我进入之后就关上了,并且我每走一格,后面就消失一格,并且消失的就像原本就没有一般。通道很深,和北京二号线差不多的深度,再不知道下了多少个楼梯之后,我们终于开始走平路,与之前的下坡路相反,平路不过走了1,200米左右的样子,我们就到了目的地。
再女孩移开石板之后,我们来到了女孩的“家”,里面的装修确实很符合她公主的身份,有着带睡帘的欧式大床,以及很华丽的梳妆台,华丽的都让我不知道如何让形容,房间被粉色的漆所装饰,里面还有一些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布娃娃,确实,对于一个7-8岁的女孩来说已经算是最梦幻的房间了,如果不是再有一面墙是铁栅栏的牢房的前提上
“这就是你的房间?”
“是的,孤自从离开母亲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啊,怎么了,这里的感觉和孤之前的房间很像啊。”她说着从衣柜里面拿出了新的过膝袜,和新的白色的皮鞋,“你过来,这是孤给你的第一项惩罚,帮孤换鞋。”
女孩坐在床上,将从衣柜里面拿出来的东西放在身边的凳子上,“怎么还不过来!”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你不介意吗,让一个陌生男人给你换袜子和鞋?”
“不,孤完全不在意哟。”
是吧,那就别怪我了,我半跪再女孩的面前,先轻柔的将她脚上那双被水浸透的鞋取下来,之后手慢慢的划上她的大腿。
“乌~”女孩发出了声音,“感觉痒痒的,你能快点吗?”
轻轻的,慢慢的将她右腿上的丝袜退下来,另外一边也如法炮制。
怎么办,诸君,我已经兴奋了,问,这该怎么办,怎么给她穿上袜子和鞋,再线等,急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