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槐安心中顿时一紧,糟了,他吗的要出事,老张身死的消息传得这么快吗?
“红儿,你去外面看看,出什么事了?”女人出声吩咐道。
“是。”红姐应了一声,快走几步,拉开房门出了屋子,房间里便只剩下宁槐安和床上的女子两个人,宁槐安的心里也开始纠结起来,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动手直接把秋凝雨的娘亲绑走?
如果只有他自己的话,这件事倒是没什么难度,以他现在的身手,在凡间几乎没人是他的对手,但问题是袁子成还在院子里掏大粪,宁槐安绑着秋凝雨的娘亲往外冲,一定会被守卫追杀,自己能跑掉,袁子成能跑掉吗?袁子成毕竟是自己的小舅子,若是被金陵府伊给捉住了,搞不好会被严刑拷打,到时候袁千紫不得跟自己拼命?
“你叫安儿是吧,你不用紧张,我是秋家的女主人,我叫伶歌,以前姓路,现在随夫家姓秋,秋伶歌就是我的名字。”女人看着站在床边的宁槐安,声音慵懒的说道。
“夫人好,我叫宁安儿。”宁槐安佯装拘谨地说道,他心里已经拿好了主意,先不急着动手,看看情况再说,他不能把袁子成置于险地。
“那是你以前的名字,从你签了卖身契,入了秋家之后,你就姓秋了,秋安儿才是你现在的名字。”秋伶歌伸手捏着宁槐安的脸蛋,动作颇为亲昵的说道,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丫鬟莫名地像男人,而她已经很多年没碰过男人了。
“谢夫人提醒,我以后就叫秋安儿。”宁槐安感受着秋伶歌的玉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声音柔和的答道。
“好了,不用管外面嘈杂的声音,多半是又出了点麻烦,毕竟这里是金陵府伊的宅邸,没麻烦才奇怪,你去一楼提点热水,端上来给我洗脚,记得拿上浴室里花篮子,热水里要泡花瓣。”秋伶歌吩咐道。
宁槐安看了一眼秋伶歌慵懒妩媚的模样,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间。
外面的天色有些暗了,天快要黑了,站在三楼的栏杆旁眺望远处金陵城的景色,秦淮河那边的画舫已经亮起红灯笼了,金陵城的主要干道上人流也越来越多,人们在忙碌了一天之后,纷纷上街游玩,各个店铺、酒楼也逐渐开始热闹起来,跟古典肃穆的府伊宅邸比起来,外面的世界竟是如此繁华,宁槐安隐约间有了一种被关在笼子里的感觉。
宁槐安一边下楼,一边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肌肉,宅邸里的守卫刚刚组织起来,今天晚上一定会特别森严,想要在半夜绑走秋伶歌,几乎不可能,搞不好宁槐安今天晚上要在秋府过夜,过夜倒不是很难,难得是他接下来要怎么离开秋府?
秋府森严的守卫短时间内肯定不会解除,长时间潜伏在秋府又过于作死,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样看来,只有想办法控制住秋伶歌,利用秋伶歌带自己和袁子成出府了,但是怎么控制她?
用武力威胁?还是......好像也没别的办法,可用武力威胁绝对是一步臭棋,宁槐安思考的有点头疼了。
“沉住气......越是到关键时刻,越是不能急.....呼......”宁槐安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控制好心态,拿着给秋伶歌洗脚的各种东西,重新上楼,不管怎么样,他现在的处境都比袁子成好多了,给美人洗脚的工作,肯定比掏大粪舒服多了,也不知道袁子成掏完没有?
重新回到房间,秋伶歌已经在绣床边坐好了,身上的毯子也已经拿到了一边,单薄的纱衣将秋伶歌性感的身材显露无遗,她的眸子落在宁槐安的身上,像是在打量宁槐安,又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淡红色的帷幔被挂了起来,房间的墙角燃起了熏香的炉子,秋季的夜里气温开始下降,但江南地区属于南方,温度仍是不低。
宁槐安将木盆放在床边,将热水和凉水倒进木盆里调好温度,撒下一些晒干的花瓣到水盆里,然后就用双手捉住秋伶歌盈盈一握的玉脚,放进木盆中,木盆中的水温略热,所以脚刚放进去的时候,秋伶歌的柳眉明显的蹙了一下,喉咙里也发出微弱的哼声。
待到秋伶歌适应了水温,宁槐安便拨着热水,给秋伶歌洗起脚来,她的脚踝纤细,隐约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脚背光滑如玉石,十根涂着红色丹蔲的玲珑脚趾,在水光和灯光的照映下晶莹剔透。
宁槐安边洗边按压着秋伶歌足底的穴位,既然对方说要用洗脚来考验他,宁槐安自然要把他全部的本事拿出来,把秋伶歌按得欲仙欲死。
“喔......啊......”很快秋伶歌就在宁槐安的按摩下,酸爽得眉头微蹙,膻口不受控制的开合,发出销魂的声音,两只玉脚也不再放在木盆了,而是放在了宁槐安的腿上,尽情的享受着宁槐安的按摩。
在古代压根就没有什么足底按摩师,会推拿手段的都是中医,中医也都是男人,他们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没人会专门给谁做什么足部推拿,更何况秋伶歌还是个女人,在古代封建思想的影响下,她不可能找一个男人给自己按脚,所以这种酸爽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体验。
“啊啊......轻一点......”随着宁槐安加大按压穴位的力度,秋伶歌爽的浑身发软,整个人躺在绣床上,身子像蛇一样乱扭,玉手紧紧抓着毯子。
“啊啊啊......”
......
按摩结束之后,秋伶歌躺在绣床上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宁槐安出去倒洗脚水,缓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回过神来,重新从绣床上坐起来,看着回来的宁槐安问道:“安儿,你是在哪学的这门手艺?这么厉害,我好多年都没这么舒服了。”
“回夫人的话,我以前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人,他已经七八十岁,快要入土为安了,他见我天性聪慧,执意要把这门手艺传给我,说是他不能带着这门手艺进棺材,断了祖宗的传承,我就学了下来。”宁槐安回忆着前世的记忆,轻声答道。
“你这门手艺很好,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贴身丫鬟。”秋伶歌美目盈盈地看着宁槐安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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