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宁槐安抱着秋伶歌,凑近了看着秋伶歌的眼眸说道,“那些事迹之所以能流传下来,就是因为它们符合大众的心理需求,符合女子三从五德的行事准则,你什么时候听说过红杏出墙的女子,获得了美好的爱情,大家广泛歌颂的?”
“不被世俗认可的事迹,哪怕真的存在,大家也会主动忽略,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压根就不在乎真相。”
听了宁槐安的话语,秋伶歌一时间沉默了,她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沉吟了片刻后,脸上悲伤的神色缓和了许多,她搂紧宁槐安的脖子,凑到宁槐安耳边说道:“我不信,你证明给我看。”
“你想要我怎么证明?”宁槐安挑了挑眉毛,坏笑着问道。
“你说怎么证明?现在是上午,在你下午坐车离开之前,你必须要喂饱我。”秋伶歌张开小嘴,咬了一下宁槐安的肩膀,佯装生气的说道。
“要当着你夫君的面吗?”宁槐安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
“随便你喽,你要是不想让他看,把他的眼睛蒙起来好了,反正他听得到。”秋伶歌妩媚地白了宁槐安一眼,把身上的淡紫色的衣裳脱下来,丢到秋正春的脑袋上,盖住秋正春的脑袋,然后就和宁槐安纠缠在一起。
......
宁槐安和秋伶歌在秋正春的卧室里,一直折腾到中午,然后两人又穿戴好衣裳,一起去吃了午饭。
饭桌上秋凝雨也在,对于娘亲突然带一个男人来家里吃饭,秋凝雨心里很是狐疑,她本想试着从宁槐安口中套出些话来,但只交谈了几句,秋凝雨就察觉到了宁槐安的危险性,这个男人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可怕,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就有些胆寒了。
对于秋凝雨,宁槐安倒没什么特别的感受,眉眼都和秋伶歌很像,典型的母女俩,性格也都是同样的好强,不肯服输,和大部分刁蛮的官家小姐一模一样。
吃完饭后,宁槐安又陪秋伶歌在凉亭坐了一会儿,一边欣赏池塘里的荷花和锦鲤,一边任由秋伶歌用玉足蹭他的小腿。
不得不说成熟妩媚的女人,很会撩人,根本不用你吩咐,她自己就会主动的撩拨你,小小的绣鞋脱在桌下,纤美的玉足顺着宁槐安的小腿滑动,美目盈盈地望着宁槐安,不时和宁槐安聊几句话,然后露出痴痴的笑意。
可惜好景不长,赵瑾烟的马车很快就停在了秋府的门口,宁槐安要走了。
秋伶歌站在秋府的大门口送宁槐安,一副恋恋不舍的怨妇模样,若不是得顾忌被人看到,她恨不得跟宁槐安热吻分别。
等到马车消失在街道的拐角,秋伶歌的身后传来一声淡淡的询问:“娘亲,你相好的走了?”
秋伶歌心里一颤儿,扭头看着站在身后不远处的秋凝雨,清声说道:“凝雨,你说什么呢?他只是娘亲的好朋友。”
“好到可以上床的那种?”秋凝雨的性子果然刁蛮的厉害,哪怕是自己娘亲也敢调侃。
“凝雨,你想害死娘亲不成?若是让有心人听到,传出了谣言,你让娘亲怎么活?”秋伶歌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瞪着自己女儿呵斥道。
“嘻嘻嘻,我的好娘亲,我就是逗逗你,开个玩笑罢了,你瞧你紧张的......娘亲你放心好了,无论娘亲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见到秋伶歌生气了,秋凝雨立刻把笑容堆满整个小脸,上前抱住秋伶歌的胳膊,笑嘻嘻的解释着。
“你小小年纪不要瞎说话,整日混什么书社,你都学坏了,那些所谓的才子光会吟几句诗,有什么用?你可不要跟他们过度交往。”秋伶歌见到女儿乖巧下来,脸色也缓和了一些,一边带着秋凝雨进府,一边岔开话题说道。
“是是是,娘亲你说的话,我都会照做的。”秋凝雨笑呵呵的答应着,心里更加确定娘亲和方才那个男人有一腿,那个男人离开时坐的马车很华丽。
马车上似乎印着赵国皇家的徽记,难道是哪个皇亲国戚?她绝不允许有男人玩弄她娘亲的感情,她娘亲嫁给她爹秋正春,日子已经很苦了。
要是那个男人敢玩弄她娘亲的感情,她就......用新学的法术杀了他,她可是真正的仙师......
......
马车上,宁槐安神态自若地靠在车厢壁上,随意把玩着布满划痕的玄铁战斧,这战斧李二送他了,宁槐安也问过李二战斧的具体来历,可惜李二只记得是祖辈上传下来的,至于战斧当初是哪个祖宗的,为什么传下来,他就一问三不知了。
既然问不出来,就只能算了,正好宁槐安现在没趁手的法器用,用这把战斧倒也不错。
把玩了一会儿,宁槐安随手把战斧收入了腰间挂着的储物袋中,这储物袋也是修士的收纳法器之一,在修仙界中非常普遍,宁槐安腰间的储物袋原本是周瑞的。
周瑞被力士鬼王吃进肚子之后,人被消化了,但储物袋没有,力士鬼王死后,躯体消散,这个储物袋掉落在地上,被宁槐安收走了。
一入手,宁槐安就知道这储物袋不是什么便宜货色,冰凉滑润,做工精致,是百年的天蚕丝混合着金丝编织而成的,然后又被至少是结丹期的修士,施展了空间纳物的神通,拥有一间屋子的储存容量,属于一品储物袋了。
凭借着结丹期的神识,宁槐安轻易就把储物袋上周瑞的神识印记抹去了,翻查起储物袋。
不得不说周瑞不愧是神道宗外门第一人,好东西真不少,光是灵石就有五六万,然后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功法秘籍,各种品级的法器、丹药......甚至连春宫画册和女人的肚兜都有,这家伙也是爱好广泛。
除了这些东西之外,还有一个神道宗外门弟子的牌子,不过对宁槐安来说没什么用,他没什么兴趣潜入神道宗,更何况神道宗也是有元婴老怪的,潜入人家宗门岂不是找死?
赵瑾烟倚靠在车厢里的软塌上,见宁槐安一直不说话,凤目眯了眯,声音清冷的开腔道:“宁槐安,你一直不说话,是在想念方才那个女人吗?金陵府伊的正牌夫人,你口味还挺独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