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陆子墨说自己已经知晓办法,几个山贼立马就将他押到黄世仁面前。
“黄哥,没必要啊,我都知道怎么开门了?我不会跑的。”陆子墨还是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
“别废话开门。”一个抢黄世仁台词的小弟给了陆子墨一巴掌。
陆子墨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这个王八蛋手下可真不留情,等会儿让作者把你给写死。
“不可能。”亚老大一脸的难以置信,自从他得到仙人留下的宝物,在他内心深处早已经认为自己是传人,打不开门是因为仙人对自己的考验,这个小丑怎么一来就能打开。
“你绝对是骗人的。”
这个亚老大是真的有问题,之前还说留着自己一命,要和他来一场蕉灼的摔跤,现在就因为自己被抓,一心想坑自己。
陆子墨心中暗自摇头,这个家伙也是知道只要门一开,他们这些人一定会死,大家都是想活命的苦难人。
黄世仁没有理会亚老大的聒噪,按捺不住激动上前一步。
“你胆敢骗我,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残忍。”
“是是是,老爷您就看我表演就好了。”陆子墨点头哈腰的样子真的有够好笑的呢。
“等等。”黄世仁再次叫停陆子墨,将在一旁看戏的春兰带过来。
“哎哎,我就是个看戏的,怎么找我啊。”春兰对于自己躺枪表示非常的不满,但山贼手中的大刀就让她闭上了嘴。
“现在你可以开门。”
不愧是能扳倒大哥的牛头人,心思竟如此之深,知道人质在手,陆子墨肯定不敢轻举妄动。
深呼吸一口,陆子墨看着石门上的壁画。
前辈在壁画上留下的提示很简单,是一道很简单的数学题。
这个世界都是偏文,且这群土匪的教育水平可能只有胎教。
陆子墨的知识还有一点,最后的答案是1/3。
现在就是见证开门的时候,陆子墨在石门上摸索一下,果然发现壁画上的太阳是可以移动。
但只能顺着弧线移动,上面还有毫米级的刻度,是根据真实太阳轨迹所做?陆子墨试着移动一下,很轻松!想必黄世仁他们早发现可以移动,只是不知道到底应该移动到哪个位置。
将太阳移动到右边1/3刻度,明显能感觉到机关严丝合缝,打开了!
赶紧后退做出防御姿态,万一里面有什么危险,他不想来个开门红。
想象中的开门没有出现,石门依旧是纹丝不动,毛都没有发生。
后面传来山贼们的嘲笑声。
“这个家伙以为动一下太阳就能开门吧,笑死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认为这么简单就能打开吧。”
“我愿称此人为哥谭之王。”
陆子墨这时也是懵B,这个剧情不对啊,前辈留下题目肯定是为我这个后辈准备的啊,为什么就是打不开呢?
人和人的欢喜并不相同,黄世仁只觉得他们吵闹,这个小丑一而再再而三戏弄自己,他已经不能再忍耐下去。
他突然抽出旁边小弟的刀,快步走上前去,以排山倒海之势对准陆子墨的手砍去。他要卸陆子墨一只手,让这个小丑知道他是个不好惹的土匪。
“大哥您听我狡辩啊!”陆子墨无法躲避只能徒劳的举起双手,试图挡住这夺命一刀。
“你终于是露出来破绽。”
就在那把刀离陆子墨还有0.01公分之际,刀停下来,陆子墨看到黄世仁的背后。
那个粗狂的亚老大正在狞笑,身上的绳索不知何时被他挣脱开来,看守他的小弟也晕厥在地,他的双手重重地击在黄世仁背上。
陆子墨趁此机会赶紧连滚带爬从刀口逃生,黄世仁吐出大口鲜血,身体却还是纹丝不动,甚至还想回头干亚老大。
“呀!”
亚老大加重手上的力道,黄世仁纵使是力拔山兮气盖世,也受不住如此重击向前飞去,狠狠地撞在石门上,洁白的石门立刻出现一道血红人印。
“老大!”小弟们看见自己现在的老大被前任老大击倒,顿时军心打乱。
“吵什么吵,你们老大是我,不是那个反骨仔。”
听到亚老大这么说,只要是个心智正常都知道应该怎么做,他们连忙跪在地上为亚老大宣誓效忠。
“老大都是那个黄世仁的错,他说我长得有文采勾引我。”
“老大我被黄世仁迷惑,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来到我的房间,呜呜呜。”
众生百态可见一斑,大家为了活命都很努力啊。
将小弟们重新臣服于自己,亚老大显得十分得意,这就是权术,是他黄世仁一辈子也学不会的。
他看向靠在石门的黄世仁,笑嘻嘻地嘲讽。
“现在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我没有事?”
“你什么意思?”
“你只能怪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一个不爱我的女人。”
他摸着夫人的那惊恐而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仔细看着曾经自己最爱的女人,曾经。
“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亚老大的沉声问道,眼里充满了复杂的光芒。
夫人浑身发抖甚至无法站立,她明明看着亚老大喝下掺了东西的酒,为让他放松戒备,她甚至先喝了酒,再服解药。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计划?这么多年来,你从来没有瞧得起我,你会主动给我酒?是我太好骗,还是你太愚蠢。”
亚老大满腔愤需要发泄,即使他知道黄世仁会背叛自己,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也会背叛。
他知道黄世仁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他一定会将所有计划都做好,所以他干脆来个将计就计,只要黄世仁一死,他安排的事情就都归亚老大。
至于小弟们,不过是群墙头草而已,谁赢他们就是谁的小弟,根本不需要他多费工夫。
“我亚老大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我知道怎么利用人。”
他掐住夫人的脖子将她提起来,夫人尝试用拳头击打亚老大,但就如同是给他挠痒一般,只能看着她的生命在亚老大的手中逐渐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