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以为我就那么傻?”
嗨呀云随安也不是傻子,他也伸腿对准陆子墨的小兄弟,两个人的小腿狠狠地撞在一起。
“咔嚓!”
哎哟,场面非常血腥,大家都是善良的人,不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受折磨,全都将眼睛捂住。
“要不咱们别打了吧。”
陆子墨泪流得如同裤带面,实在是太疼了,这还是打架吗?
“想都别想,我也一定要杀了你。”
云随安是谁啊,是个脑残瘾君子,你说不打就不打,那多尴尬啊。
“所以,你们这是在打架?”
远方飞来两个人,仙风道骨,腾云驾鹤,好不帅气。
难道是封羽?难道是仙王?
双方都害怕出现自己最害怕的人,暂时将注意力都集中在来人身上。
您还别说,这两人还都不是,但陆子墨却认识他们,他来到蓬莱岛的原因,玉虚宫的两师兄弟,琳琅玉珥。
坏了,他们怎么在这里?
玉林夫人和云随安暗道一句不好,前几天玉虚宫的人找上他们,说想找到仙饵,想必也是听了蓬莱仙岛的广告宣传。
封羽说这是和玉虚宫合作的好机会,让他们去参观下工厂,也是陆子墨成为妇产科大夫的那天。
在外面宣传中,仙饵是由狻猊通过自己和方丈岛的灵气郁结而成,是能够提升修为,巩固丹田的作用。
他们还给琳琅玉珥两人介绍了微挨劈服务,可以和狻猊进行一场大战,有专业的灵镜师进行宣传。
也就是一个工作人员拿着一个可以记录画面的灵镜,把他们英姿记录下来。
但是琳琅是什么人啊,他一看都发现问题所在,狻猊受伤了,而且很重。
虽然狻猊是个宅,但绝对不是那种甘愿受控制的家伙,他可是龙子。
在委婉拒绝他们的宴请后,琳琅带着师弟玉珥去往圣兽山为自己的小师妹找到一只仙宠。
仙饵没有找到,带着灵宠回去也不会让师父失望吧。
本来他们已经抓到准备回去复命之时,却感应到圣兽山大变,出于好奇心就来寻找奇怪的地方。
“道友,快救我。”
陆子墨振奋大喊,这两人虽然态度上趾高气昂,但救人除魔样样没误,是可以信任的正义伙伴。
“两位道友,此乃我们蓬莱仙岛内部事务,这个人吃里扒外,偷岛内的财务,抢小朋友棒棒糖,调戏八旬老婆婆,色欲熏心居然连隔壁的羊都不放过。”
好家伙,玉林夫人先声夺人,直接给陆子墨安了一个的内部职务,还给陆子墨安排了这么多的罪名,真就不让玉虚宫的人管这个事情呗。
“是吗?”
玉林夫人和云随安连连点头,那模样可真是个好学生的啊。
陆子墨看了看自家背后的猪队友,白月光想要为陆子墨解释,但他压根除了哼哼就不会说别的,实在是无能为力。
再看看其他兽呢?他们也想解释但被英招阻止,感情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英招啊。
“子墨道友,您有什么话吗?”
这一言让玉琳夫人他们惊讶不已,马德他们认识,那刚才说了那么多不就是白说了吗?
“反正我可没有出师在外就职,道友快救救我啊。”
陆子墨脸上带着嚣张的笑容,这认识人就是好。
不过琳琅只是口嗨王,他们只不过是一面之缘,怎么可能帮你。
“玉琳夫人,我想其中肯定有误会,不如大家都停手坐下来谈谈。”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大门派呢,说的话都这么有水平。
“想都别想!”
可奈何他们今天遇到个脑残吸毒的,云随安现在这个状态可不管你是什么玉虚宫,他就是想杀了陆子墨。
在旁边的玉珥就很不爽了,你的意思是瞧不起我们玉虚宫?
“师兄?”
琳琅没有回话,只是用手指轻轻一点,一道天雷就直击僵持的两人。
原本不动声色的英招和玉琳夫人突然发动,将两个人强行分开。
那道天雷就正好击在她们刚才站立的地方,要是英招和玉琳夫人晚一丁点,那他们两个人已经是焦尸。
琳琅看起来还有些得意,他轻松就让这些人分开,果然是个人才啊。
“现在大家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吗?”
不过双方谁会理你啊,大家都是互相沉默。
“你没事吧?”
英招问道,陆子墨被救回来就躺在白月光的背上,只有起伏的胸口证明陆子墨还活着。
“你试试被人捅两剑呢?”
陆子墨没好气地回答,云随安的剑还在他身上,他不敢大声说话。
“不要!”
英招往陆子墨的身上一拍,身上的剑就飞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是瓜娃子吗?你扯出来我就会流血过多而死。”
陆子墨那个气哦,你们这些无知的仙兽,哪里知道人类身体的脆弱。
“没有流血啊?”
英招装模作样地检查他的伤口,还用爪子指了指,让陆子墨自己看。
嘿还别说,真是没流血,而且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这云随安的剑看起来伤害有点低啊。
另一边的云随安在与陆子墨脱离接触后也在恢复真元。
他将刚蛟剑拔出,一把将其甩得老远,居然被这种低等兵器所伤,简直是耻辱。
“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了他?”
玉琳夫人不知道云随安在接触陆子墨后没有真元,还以为这个家伙又是毒瘾犯了。
“他身上有鬼。”
云随安唯一能猜到的就是陆子墨身上带了法宝,能让靠近他的人失去真元。
这个陆子墨不仅毒抗拉满,在受了那么重伤的情况下还能活蹦乱跳,他真是个普通人?
玉琳夫人丢给他一颗丹药,让他先回复一下,等玉虚宫的人走了再说。
“现在大家可以好好说了吗?”
琳琅让陆子墨先说,毕竟是自家师妹的救命恩人,多少要占点便宜
他们虽不会帮陆子墨太多,但很愿意做这个仲裁者。
陆子墨多人精啊,这玉虚宫毕竟是外人,如果自己直接说出来必定让大家都很尴尬。
这二位不能帮忙,但至少能为他做在某种意义上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