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
我听着他的惊疑之声,心却没有放下去,跳的更快了!
外面金属片之间的摩擦之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盔甲男是在来回的踱步思考这。
突然!
声音停了下来,盔甲男发出一声叹息:“夜幽大人,不得不说,您的十分聪慧,但是,您这样的聪慧,却让我杀您之心更甚!愿您安息。”
“砰!”
一声巨响,我知道这是通风口护栏被打开的声音。
“依然没有?!不可能!夜幽大人如果逃出去怎能悄无声息?!难道他不是一个普通人吗?”说完,便没有了动静。
又过了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确定再也没有那个人的动静,我从最后一间厕所的夹层里面出来,长吁道:“总算走了,再不走感觉自己就撑不住了。”
刚要向前迈一步,却猛地跌倒在了地上。
“啊!变态!”
我看着逃走的女性只得苦笑,刚刚踩着厕所旁边的承重栏上,紧贴着墙,整整坚持了半个小时,现在不要说走,站起来都费劲了。
不过还是赶快离开,否则警察来了可是有些不好办啊。
至于为什么我知道女厕所有和男厕所不一样的设计······还是以后在说,咳咳。
手扶着墙我赶紧离开,向着自己的家走去,虽然此时应该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在行动,不过想起他们那里的人的速度,想来我观察也没什么用处,恐怕在我发现他们之前,我就要被发现,与其担惊受怕,还不如尽快回到自己的家,以求安全。
······
“夜夜,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上午你们只上了两节课吗?”母亲疑惑道。
“嗯,因为老师有事提前放学了。”我笑着说道,然后慢慢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夜夜,你好像很累的样子?上体育了?”母亲看着我的模样进一步问道。
“嗯,今天跑步跑了两千米,所以有些累了。”
“现在的老师真是,怎么不知道适量呢!万一出现什么状况他们付得起责任吗!”母亲气鼓鼓的说道,我附和的笑了笑,打开了自己的门,看到里面的状况顿时不寒而栗起来,双手不禁迅速握紧!又缓缓松开。
“夜夜,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默默的关上房门,看着床上正坐的人,这回来的似乎是一个女人,身材修长,身穿黄绿条纹的紧身服装。淡紫色秀发微微卷起,一张秀气且稳重的俏脸,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是给人一种别样的文静美。
总算来了一个算是女人的生物了,上回那个······不想回忆。
“您是夜幽大人吗?在下是甘尔纳帝国的文记,您叫我凝月便可。请您将折位神具交给在下,我好回去复命。”凝月站起身来,微微低头,似乎没有做任何别的动作,难道甘尔纳帝国男女是不一样的吗?
如果没有清晨的那个人,我一定很干脆的将折位神具交给她,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思量思量了。
“你说你的甘尔纳帝国的文记,那么我如何相信你?信任你?”我问道,说实话我连文记都不知道是个什么职位,不过起码我要知道她对我没有任何敌意,哪怕她没有攻击我。
“您只能相信我,但是我没有任何办法让您信任我,毕竟您是异世界的人。”凝月平静的说道,“至少我没有让您经历刚刚所经历的事情。”
“!!”
“你怎么——”我震惊的看着她,不过转瞬间脸便变得阴沉起来,冷声道:“你一直在暗中跟踪我。”
“是的。”
“但是你却没有救我。”
“他是莫切尔的心腹,水线自然要比我这个文记要高上许多,更有诡秘的邪术,我无能为力,如果您的世界有纳法,那么您的隐藏也不过一叶障目而已。”
“纳法?”
“我们的水线都需要纳法支持,在您的空间没有发现纳法,所以只是身体您这里的人强壮而已。”
“如果我给你了他会放过我吗?”
“会。”
“······看来是不会。”我看着凝月平静的脸庞,喃喃道。
凝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解的看着我。
“很简单,刚刚你说我是异世界的人,无法证明你不伤害我,但是你现在却果断的说他不会伤害我,你的解释和你的说话套路前后矛盾,那么折位神具我不会给你。”
“夜幽大人,您很聪明,就像我们那里的智者。”
“不要夸我了,夸我也不给你。”我在椅子上一坐,悠哉的看起书来,余光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凝月。
凝月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看向我问道:“那么您如何会给我呢?”
“你们的神具怎么会在魔族手中呢?”我反问道。
“您怎么知道!”凝月脸上终于有了明显的变化,继而脸上浮现一股了然,“看来堤堰和您说了不少我国的机密。”
“没有,不过我只是知道,堤堰不只是一个先锋军那么简单而已,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凝月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看来我猜对了。
“你告诉我,‘机密’这两个字,已经告诉我堤堰不是一个普通的先锋军了。”我顿了一下看了凝月一眼,然后继续说道:“也许是你们那里什么达官显贵的私生子之类的——”
“呃——!”
我只感觉话还没有说完,我就被从椅子上轻松的抓了起来,看似白皙且柔弱的手,竟然好似死神之手,捏着我的脖子喘不过气来。
“夜幽大人,您似乎真的太聪明了,似乎有着对我国些许的威胁。”凝月眼中有着杀气,我知道,她真的有杀我之心,但是······她却不能杀我。
我平静的看着她,她充满杀气的盯了我几分钟然后默默地放下。坐在床上竟然显得有些疲惫:“夜幽大人,您真的不能知道这么多!”
“如果我说他是你的私生子······”
“砰!”
我的床莫名的报废了,生气也不要拿我的床出气啊,感觉要被母亲骂惨了。
不过我还是继续说道:“刚刚我说话,明显在‘不是普通的先锋军’就说明了他不是普通人,但是在我顿了一下你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我后面一句着重了‘私生子’这三个字你才暴起伤我,也就说这三个字对你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我说的不对吗?”
“······”
凝月不在说话,只是低头沉默,我无奈的坐在一旁,虽然生命受到了威胁,不过明显我手中的筹码却要更加重要。
我悠然一笑:机会比我想象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