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的攻击方位虽然杂乱无章也不刁钻,但是越来越多的攻击不论我再怎么灵活也是躲闪不及的。
“绕过去试试?”沿着竞技场最外围奔跑着,最大限度的将藤条拉离默沙东,藤条越来越近,距离我身前仅仅一尺时,清晰的看见藤条不仅仅只是坚韧那么简单,尖端的寒芒明显锋利无比,双腿猛然用力,一个滞空便跃了上去!
二开秘术!
再次提升,将速度发挥到极致,化作一道几乎不见的黑影冲了过去!势必要将默沙东的全部底牌给逼出来,否则就我这有时间的实力,万一时间一到被后手制住,岂不要任人宰割?
片刻间便冲到大树面前,迅速一蹲,身体像上了弦的弹簧一跃而过,攻击防御皆已做好,只等见到他!
“嗯?!”我不由得惊出了声!
大树那边没有人?不可能啊?
时间没有给我思考的空闲,刚刚落地那数百根藤蔓便已经追了过来,这个地方更加狭隘,不能退,只能进!
“我就不信你们这些大树抗击打能力这么高!”心里发着狠,既然没有了目标那么只能先将这六棵大树一一打断。
低身躲过攻击,弓腰蓄力,射出如箭!
“砰!”
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一颗大树的树干上,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将叶子震落,大树便飞了出去。不过也正常,一开秘术的时候便可以轻易挣脱,二开实力翻了一倍,怎可能有不折之理?
闪转腾挪,如云似水,六颗大树都没有抓到我,五颗那更是痴心妄想。一颗颗的大树纷纷应声而断,那在空中颤抖的藤蔓似乎不甘心一般的指着我,但是却依然无力的落在了地面。
障碍清楚了,但是——人呢?
“裁判,场上就剩我一个人,难道不算我赢吗?”我问道,虽然可能只是一句废话。
“木精灵的魔法并没有消失,说明默沙东必然还在场上,也没有陷入昏迷,不能判决您的胜利。”
“呵呵,心急了吗?”默沙东嘲笑道。而我——正是等待这个机会!听声辩位这种基础中的基础我不可能不会!
“这个方向!”用手攻击某个位置,结结实实的命中感告诉我,我打中了。但是却明显不是人。
“呵呵,玉沙树的防御力可是就算六级神兽也难以撼动的。”声音又一次的变化,这次在后面!
“砰!”
情况一般无二,似乎又打到了玉沙树。但是就算玉沙树是透明的,人不可能也能透明啊?要不要三卡秘术直接轰碎玉沙树?不!如果还有后手的话五分钟恐怕应付不过来,想想别的办法吧。
“呵呵也就说你一直像个胆小鬼就这样躲着了?看来你们组长拜托你来比赛还真是不错啊。”我双手环胸在前,将脸一撇极尽嘲讽道。
“哼!就算你用激将法也不可能让我出去的,但是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躲过,因为我比你强太多了!”
从一个角落突然出现种子洒向地面纷纷钻入地面!当我攻击赶到的时候果然已经没有人在那里。
一粒粒种子深深扎根在地面蜘蛛网般的裂痕密密麻麻的错落开来,新生的嫩芽翠绿且富有生机,眼看着便已经成长为参天大树,甚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
这些大树似乎没有攻击我的意思只是自己疯狂的生长,转瞬间遮天蔽日,风停音止,就连太阳除了洒下点点光斑,便什么也没有,就像昏暗的远古森林颇为湿冷了些。
“放心,这些孩子不会攻击你的,它们只是有着疯狂且旺盛的生命力而已,为了活着,它们舍去了攻击能力和防御能力,只有那可怕的生命力。”不知是哪里传来的默沙东的声音淡淡道。
我没有理会默沙东的话语随手将一旁的一棵树打断。确实无比脆弱,但是从断裂处疯狂的生长出新的枝干,而倒下的大树也化作两三颗参天大树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也就说越打越多吗?”我看着面前的树木喃喃道,想来这里要是火精灵那是异常简单,一点星星之火,想来必可燎原,但是我不可能,我没有那种魔法,所以我不能轻易攻击这些树,如果轻易攻击都最后怕是连闪避的地方都没了。
如此想着我脸色骤然一变,有些不自在的看着这些大树,小心的咽了口唾液。
“哦?看你的表情,似乎你想到了什么吧?”默沙东语气调侃,十分自在,“让我猜猜好不好?你是不是在想······你不攻击树,但是我可以攻击啊?”
听到这话我脸色一沉,他果然也是这么想的。是啊,我不攻击但是不代表默沙东不会攻击,森林是他的主场,他可以肆意扩大他的主场,但是我却不可能!这下糟了······
“嗖!”
耳边传来了破空声,辨别声音连忙后退几步,一枚箭矢深深的插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咝——”
火精燃烧的声音!瞪大双眼看着箭矢上绑着的,赤红色块状物,那不是别的,正是可以爆炸的火精!
轰!
一颗大树轰然倒塌,本应燃烧起来的树木流出琥珀的汁液将其熄灭,四棵参天大树,片刻完成,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的森林火灾。
躲开,意味着多了三棵树,不躲开意味着我要承受火精的爆炸。
躲?还是不躲!
默沙东不可能给我时间思考有一枚箭矢射了过来,昏暗的环境能看见些许的光芒,不正是火精就在箭矢上最好的证明吗?
不能躲,只能抓!
我不知道火精的爆炸威力,但是如果将身后的树又一次引爆,那么越来越浓密的森林,我就真的找不到他了,如果还是不行,只能四开秘术将整个竞技场破坏了,这样似乎判定为平手。
三开秘术!
为了保证自己能承受爆炸只能进一步的使用秘术,流光般的箭矢也慢了下来,轻而易举的抓住,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树干,看着地上密不透风的阴凉,就只能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