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老村长的目的是什么,与花神有什么关系,把主要任务“道具”拿在手里都是正确的选择。
而且降魔杵不仅是“剧情道具”,还是一件强大的祭器,周白能感觉到上面蕴藏的浓郁神秘。
系统的弹窗也适时出现。
【神秘降魔杵:来自秘境的未知祭品,蕴含强大镇压力量】
【能力一:无形体生物伤害加成】
【能力二:凡你所击,必定僵直】
第一个能力是对付花神的关键,而第二个....
“必定僵直?”周白眼神一亮,“是我想的那个僵直吗?”
“是的。”
“好家伙。”
周白咽了口唾沫。
这样的话,降魔杵就是一件能打出“硬控”的武器。
甚至他攻速够快,还能打出aoe控制,每个人都僵个十七八下。
好道具啊。
拿了任务道具,周白就盘坐下来,老村长等人齐齐看着他,尴尬的气氛在地窖蔓延。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你坐这干什么。”老村长面无表情。
“花神不得明天才出来吗,我等着呢。”
“那是我们的事,你得先混进明天的祭典。”老村长皱眉道。
周白点点头:“了解,不过我现在不好出去。”
“你想反悔?”
村长眼中闪过寒芒。
脱袍兄也看向周白。
“剧情npc”已经给出了任务道具,哪有拿了道具不干事的说法。
这里可是秘境,不是游戏。
毁任务不是作死吗?
“不,我是指现在不好出去。”
周白向上指了指。
而地面上,也适时传来一个妖娆的呼唤。
“驱魔师大人~”
“驱魔师大人你在哪~”
“我们村诚心邀请您参加明天的祭典呢,您出来的话,人家也有个人的奖励呢~”
声音妩媚勾人,周白却是面无表情,一副大内总管的样子,没有那种世俗的欲wang。
老村长也是脸色一僵,想到了什么,向周白理解点头。
其他村民也是如此。
“为什么现在不好出去。”只有脱袍兄没发现身边人的异样,笑容饥渴。
“听听这小娘子的声音,啧啧啧,好事啊。”
幽族到高阶外貌都和人类靠近,他们的审美其实也与人类相同。
作为二阶段的幽族,脱袍兄与高阶并无差别,所以他到现在还是个处幽。
原因很真实,二阶段幽族实在长得太猎奇了,戴面具不仅是隐藏身份,也为了不看见同伴的面容。
过于不可名状。
此时外边美妙到一听就是绝色佳人的女子已经走到了他们所在的地窖上方,马上就要离开。
被声音蒙蔽了双眼的脱袍兄顿时急了,大义凛然道:“若周兄弟觉得有危险,不愿潜入祭典,脱某愿意代劳。”
周白眼中露出敬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勇士,请。”
说着他让出位置,让脱袍兄可以透过地窖缝隙看到地上的场景。
脱袍兄目光穿过遮挡视野的木板,向他的美人看去。
只是一眼,便让他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那是一个肥硕无比的女人,象腿黄牙,脸上的褶子多的好像能掉到地上,却捏着嗓子喊出二十多岁少妇的声线。
妥妥的音画不同步。
“队长。”甲咽了口唾沫,“我以为咱们二阶段只是长得猎奇,没想到队长你口味也如此猎奇。”
沉接腔道:“硬...硬吃坦克。”
“咳咳...”脱袍兄后退两步,“周兄,我想了想,咱们还是等它过去先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她好像不走了。”
众人看向声线妩媚,勾人心弦的坦克肥婆。
她似乎有某种特殊感应,知晓外来人就在这里,于是一直徘徊。
“她一直不走,咱们的计划没法开展啊...”
周白叹了口气,看向脱袍兄。
反抗组织的成员们也看向脱袍兄。
就连他自己的队员,也看向他。
毕竟...脱袍兄亲口承认他好那一口。
有什么比坦克在身边刚好驾驶员也在更激动人心的呢。
“...好,好的,就交给我吧。”
脱袍兄迈着灌铅的步伐走向地面,打开地窖。
“是驱魔师大人!”
看到脱袍兄,坦克眼里冒出光芒,一下子扑了上来,用她的“F”锁住脱袍兄单薄的身躯。
“...你们,别辜负我啊。”
最后看了缩在地窖阴阳中的众人一眼,脱袍兄眼角滑落一滴眼泪,从面具孔流出,随风消散在空中。
“队长也算是求仁得仁了吧。”
“控制一辆坦克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开坦克的驾驶员进入坦克。”
“低情商:你是不是喜欢肥婆?高情商:开坦克的这些年,有没有想家。”
“高,都让你高完了。”
“请不要饿着国宝。”
周白诡异的看了眼脱袍兄的两个队友。
这两个家伙...
绝对b站老用户了。
不是五级号就是六级号。
“脱兄上后就到我了。”周白迈步向地窖外走去,挥手道,“祭典见。”
反抗组织的村民纷纷回应。
“祭典见。”
“勇敢的武士,花神会庇佑你的。”
“愿花神的荣耀指引你。”
“等等我们反的不就是花神吗?”
“...习惯了。”
老村长嘴角一抽,觉得自己好像不用这么费心费力解决花神。
她信徒智商就这么点,早晚把自己玩死。
地窖外不时吹起大分,周白压住长袍帽檐,任由下摆在风中咧咧作响。
远处是零零碎碎的脚步声与喊叫,没有找到驱魔师的兴奋。
看来脱袍兄用了什么方法,让第一个发现他的村民没把他报上去。
“....难不成真是硬吃坦克?”
仅是这个词在脑海里转了一圈,画面就要出来了,周白连忙止住思考。
太重口了。
......
......
枯草村较偏远的位置,灌木杂草丛生,真嗣介武靠在一棵高大的乔木上,望着远方的紫藤花海叹气。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真嗣介武是见过外界繁华的村民,他在一位和善的庄园主手下做工,工钱颇丰。
本是回村探亲,没想到是许进不出。
那片紫藤花田从外面进来没事,要想出去,除非能顶住整片花田的吸食。
真嗣介武抬起手臂,上面有大小不一的孔洞,血肉都已经消失,只连着一层白膜。
这是早些年他不甘心突破花田时留下的伤,若非跑得快,骨头都要被吸食掉。
围着村子的紫藤花邪门的紧,随便一扎就是一个坑,还无法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