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明萱这个小丫头给忽悠回家。
两人松了一口气。
我直愣愣的盯着张晓痕。
“喂喂喂,我可是你啊,你别干出来畜生事儿啊…”张晓痕被我盯得有一些不自在。
“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平行世界里面的不同的两个人?”
“不知道啊…”
“光门究竟是什么?”
“不知道…”
“梦里面的少女究竟是谁?”
“……”
“感觉就像是小说呢。”我询问无果,瘫坐在地上。
“嗯……”
“那个梦…你也做了吧…”我想问的是自己以为那个平行世界的梦境。
“梦到了。”她点点头。
“是我跟宁灵结婚的梦吧。”
“是我跟孤独终生的梦吧。”
“嗯?!”
“嗯?!”
“我从来没有做过孤独终生的梦境!”
“我也没有梦到过和宁灵结婚的梦!”
两个人同时起身,盯着对方。
“如此来看,只能是平行世界了。”
“嗯,有一个选择题在前面,ABCD四个选项,各有ABCD四个不同的世界,但是于此来看,平行世界不仅仅是四个而已。”
“嘶……好麻烦啊…”
“周围的人不说的话,我们要不要对父母说一下?” 她提议道。
“父母也帮不了我们什么吧,这样的话也只会徒增他们的烦恼而已。”我挠了挠头,掉下了几根短发。
“这个世界,真的科学吗?”她突然说道。
我颤抖了一下。
“不知道…”
“你说,我们还有可能变回原样吗?”她抬起头,看着外面清秋的枫叶。
看似不经意的问,但是里面包含的情绪让我无法回答。
“不知道。”我缓缓的摇了摇头。
是啊,我们还有可能变回原先的模样吗?
我看了看张晓痕。
如果能变回来的话,我们两个人会同时存在吗?
两个不论什么都一模一样的人。
“光门究竟是什么?…”
我无能呐喊。
等等!我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她也一样像是想起了什么。
“光门!”
“光门!”
对,光门!
怎么会忘记了这个呢?
虽然梦中的少女以及森林无从追究,但是光门上面的四个字还是可以寻其果的。
“没准把那光门上面的四个字找出来我们可能就会有一点思路!”
“你还记得那四个字怎么写的吗?”我兴奋的问道。
“唔…差不多记得吧…”
“写下来!”
我迅速地从书包里面拿出一张纸一支笔来递给了她。
没有发现的一个小细节就是我忘了那四个字怎么写了,而张晓痕磕磕绊绊的写了出来。
打开电脑。
“根据这四个字的长相,我们可以断定这个文字并不是近几百年创立的。”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
由古至今几千年的历史,文字也几经转化,甚至到了秦汉时期,各朝都有各自的文字。
可以说,文字经历的转变比我想象的要多…
而且,现代字体已经很化简了,又字的麻烦程度来看可以化为一千年前甚至更远的时代。
功夫不负有心人。
成功的将文字锁定在了公元前的时代。
要说公元前有什么的话。
我也只能说老子写了《道德经》…
我靠,总不可能是老子在坑我吧…
一想到千年之前的人物坑了自己我就感觉浑身恶寒。
老子的思想主张是“无为”,《老子》以“道”解释宇宙万物的演变,“道”为客观自然规律,同时又具有“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的永恒意义。《老子》书中包括大量朴素辩证法观点,如以为一切事物均具有正反两面,并能由对立而转化,是为“反者道之动”,“正复为奇,善复为妖”,“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又以为世间事物均为“有”与“无”之统一,“有、无相生”,而“无”为基础,“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同时我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什么东西。
老子和门。
在一搜,果然搜到了什么东西!
“找到了吗?”张晓痕凑了过来。
她的高耸压在了我的胳膊上面。
这个电脑屏幕真大……
啊呸,这个电脑屏幕真白!
淦我在想些什么!
“喂,怎么不说话?”她低头看了我一下,发现我的眼睛看向了不知名处。
“喂喂喂,我可是你啊…”她无奈的拍了拍我的头。
“看这个…”我收了收口水,用鼠标点了一下电脑屏幕。
“我找了找,发现公元前的文字与你写出来的是最像的,所以我们认定,这是春秋时期的文字。”
“那这四个字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她皱了皱眉头。
“不知道…我们所掌握的资料以及我们的阅历都不支持我们翻译出来这四个字。”我挠了挠头,随机点开了一张春秋时期的文字图片,“所以,我们想要认出这四个字,必须得找人翻译。”
“我的记忆中没有能翻译这种文字的人。”
“那你以为我有吗?…”
线索中断,目前我们只知道这个文字是春秋时期的文字,至于这四个字的意思是什么无法研究。
只能找专家了吗?
“啊!!!好烦啊……”她躺在床上打滚。
我也很烦啊…
“你说…你变回男生了…”她停了下来,看着洁白的天花板,若有所思道,“那我怎么办?我还是这副样子…”
“不知道啊…”
“喂喂喂,这时候不应该用那种轻小说的男主那种嘴遁方式来化解吗?”她无奈的说道。
“我又不是轻小说男主!”
不知为何,我感觉此时的张晓痕无论是说话方式还是行为作风更像是一位女生,而不是和我一样拥有男女身体的记忆的自己。
错觉吧…
“嘛,到时候再说吧。”想了很久,她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简直跟我的性格一样啊,船到桥头自然直。
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吧。
“那么问题只剩下一个了。”她坐了起来。
“什么?”
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这让我也不得不严阵以待:“梦里的少女到底是谁?”
的确,我们从开始就在思考光门上面的字的问题,而忽略了梦中的长裙少女。
“不知道…我只知道梦到过她好几次了…”
“我也是…”
于是乎,线索再次中断。
找到少女的可能性简直比找出那四个字的翻译还要难,就像是大海捞水分子一样。
那四个春秋时期的字还好说,只要找到专家,说到底还是能够翻译出来的。
但是这个少女不一样,首先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别的不说,而且还戴着面纱,虽然面纱略微透明,但是就像是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能量挡在了她的脸上一样让人无法窥探。
简而言之,在全地球找一个穿长裙带面纱就像是糊了一团马赛克的少女。
让我做八元九次方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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