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呼吸不知为何骤然间停止,唾液淹没了喉咙呛了我一下。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铺,雪白的医院。
重症室下医生的身影来来往往。
我看到父亲和医生在说些什么,耳朵中的轰鸣声却给不了我答案。
我看着医生的嘴唇。
快了………准备一下吧……身体情况……
我……这是快要死了吗?
我攥了攥知觉尚未回复的手,冥冥中似乎感觉到生命在无声无息间流逝。
父亲焦急的面孔以及不相信这种结局的表情和医生脸上的无奈似乎让我感受到了什么。
我抬头看向窗外牵牛星的位置,嘴角不知何时扬起。
如果自己和他躲猫猫,消失了的话,他会怎样想呢?
…………………………
“宁灵很久不在道馆练习了。”面前穿着雪白的训练服的教练说道。
“哦,是吗,那谢谢教练了。”我挠了挠头转身离去。
“咱们也好久没来道馆了呢。”张晓痕轻笑。
我不知为何抬起头看了一眼牵牛星和织女星的位置,叹了一口气,“咱们…吗?”
“啥意思?”
“不,没什么。”我摇了摇头。
其实我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只不过是并不想去往想象的哪方面靠。
不去想,不敢想。
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各种各样的思绪萦绕在脑袋里面让我无法思考别的什么,只是一味地犯愁。
此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另外的一个更加严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