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没错。”许年点头。
蒋嫣其实了解他很多情况，所以这个时候稍微点一下她就明白了。
“是她胁迫你那么做的？”蒋嫣表情痛苦。
这话问别的男生就很离谱，不过既然是问许年那就合情合理，因为他之前不是一次两次的被有钱女生骚扰了。
长得好，又穷，又涉足那种鱼龙混杂的场所，无论男女下场都是很像的。
“那你为什么不求助我！我有钱的啊！”
蒋嫣似乎是难以接受，她揪住自己的头发，不愿意去看许年。
她过不去这个槛。
但是也不是全都在怨许年，只是她觉得自己明明有能力可以这种悲剧避免发生，然而却没发现许年的难处，导致现在一地鸡毛。
当时就应该二话不说塞给他一大笔钱的，这样的话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局面了。
许年看到蒋嫣这副样子，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蒋嫣奇怪的抬起头，狠狠瞥了许年一眼：
“你在笑什么？丢了身子有这么好笑么？”
要说一点都不怨许年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他把这些事情埋咋心里不告诉自己，才让这样的糟糕情况发生。
“没什么，就是觉得好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许年收起笑意，温柔的看着蒋嫣。
“其实在认识姐姐之前我也有过那种傍身富婆然后解决债务的想法，甚至试过几次，只是她们完全不把我当人看，好像是委身于她们就理应当被她们用到死一样。”
“所以后来我就不是很敢了，而且有的人最开始的时候说的特别好听，但是等到我把欠款数额说出来以后，姐姐你是没看见那个表情，节目效果满分。”许年很安静的讲着。
蒋嫣微微张口，她其实从来没有听许年讲过他的生平，讲过他以前的事。
她有些自责，她早该想到这些的。
许年不可能没吃过苦。
“所以最开始遇到姐姐的时候我是……我是不愿意付出真心的，只想着勾引你，赚点小钱罢了。”
许年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自己™还是男的么？这些话怎么听怎么像三陪忏悔录。
可是好像事实确实如此，他也只是诚实转述。
“是后来我才慢慢喜欢上你的。”
许年靠近，他看着蒋嫣的眼睛，两人四目相视。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
身材好就算了，脸也这么好看，他惊叹。
五官精致的如同神明亲自出手雕刻一般。
不愧是自己喜欢的人啊。
“你、你……”蒋嫣羞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这还是许年第一次，不带开玩笑性质的，认认真真的和她表白。
两人抱在一起，说不清楚是谁主动的。
车内旖旎成一团。
……
“呼……呼……”
“怎么样？还行吧？”许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呸！”蒋嫣脸红。
刚才许年先是让她好好的享受了一下，接下来，就捏着她胸前的小白兔，要求……
都是从哪里学到这些东西的！
明明比自己年纪还要小！
“一点都不好，我现在身上全都是味道，一会又得上楼洗澡。”蒋嫣假装嫌弃的扇了扇空气中的暧昧味道。
“啊，我也是欸，”许年假模假样，也跟着扇了扇，“那一会我们一起去洗吧。”
“你！”蒋嫣羞得说不出话来。
“对了姐姐，你好好评价一下啊，我的服务怎么样，我反正看出来了我的能力你很满意，但是你有没有觉得舒服呢？”
“谁满意你的能力了！”蒋嫣别过脸去。
刚才她的下巴险些被捣脱臼，一点也不好！
“嘿嘿，那快告诉我你舒服吗？”许年一点也不气，笑嘻嘻的捏住蒋嫣的手。
小希啊小希，哥哥其实一直没敢告诉你。
哥哥对蒋嫣老师觊觎已久了，你那晚来其实算是坏了好事。
不过不要担心，蒋嫣老师也是很好的人，她来当你的嫂子一定可以好好对你的。
捏着一个女人的手，心里想的确实另外一个女人，许年属实是铁渣男。
“还、还行吧……”蒋嫣没办法说谎，她刚才……很快乐的样子，如果不是车的隔音效果好，那真的会很刺激。
不过本来也就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也就是她们两人总有一个不在自己的座位上而已。
蒋嫣正在用蚊子呓语一样大小的声音发表着自己的意见，突然眼睛一转，她意识到了一个事情。
“你怎么这么熟练？”
许年愣住了。
“啊这，我之前不都说过了么。”
他指的是戚雨。
蒋嫣心里吃味，觉得不爽。
“我跟你说啊姐姐，那个戚雨，她很喜欢吹牛的。”
“什么意思？”蒋嫣疑惑道。
“就是，我和她其实也只做到这一步，我不算是丢了身子的。”
许年觉得其实男生破不破身这种事很难去划定一个界限，但是既然戚雨纯洁还在，自己应该也算是。
“这也很过分了！”
蒋嫣虽然柳眉微蹙，但是语气里依然有喜悦的成分在。
最起码这比她当初的猜想要好很多了。
“那好了姐姐，我们快点上去洗澡吧，我身上味道好重的。”许年指了指自己的脖颈。
蒋嫣看着他洁白的脖颈以及清秀的锁骨，没由来的心里又一动。
“要不……等等？”
“嗯？”
“再、再来一次呗……”
许年翻了个白眼。
“刚才那会是没人下楼，现在还做，万一来了个人看见车摇摇晃晃的多想了怎么办？有这么急么，上个楼都不愿意。”
蒋嫣被数落了一通，只好低着头任由许年批评。
不过她一直捏着许年的手指，不肯放开。
今天的蒋嫣，心情是非常非常高兴的。
回到蒋嫣的公寓后，两人一起洗漱，照例在浴缸里又来了，蒋嫣食髓知味，缠着许年要了好多次。
好在许年已经被戚雨锻炼出来了，所以应付下初入此道的蒋嫣可谓是轻而易举。
终于，等到蒋嫣也没体力的时候，两人才能好好的说话。
“姐姐，你这……”许年摸了下额头。
md，眼睛有些发花。
女人太可怕了。
难怪都说，剑，最要远离的就是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