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学级委员为什么要来这里帮忙分配预算啊,会计都去吃屎了吗?”我不满地嚷嚷道:“压榨学级委员能不能不要这么明显,现在可是寒假啊!”
突然拿到了一个申请,定睛一看,说:“弓道部真的需要预算么。。。”
“何出此言?”蒂法一边批着申请,一边说:“弓道部是招你惹你了?”
我摇摇头,说:“你们不是只需要个弓就能射箭吗,那自己从家带上弓不就完了,这样预算的分配就能更为合理一点不是吗?”我看着80%的成员为精灵的弓道部,无奈地说:“剩下的成员也都是半人马、鹰身人一类的,家里一般都有弓的吧?”
瞟了一眼预算的数字,脑中快速过了一遍各个部门之前的预算,接着再将弓道部的部分,分给其它的部门一点,就完美了。但最终决断还是要交给学生会,没有必要分这么细,干脆直接撂挑子,每个工作做一半……
“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一个大眼球突然飘过来,把我差点吓死。我惊魂未定地发表个人感想:“丫的,会长,你的出场方式有点骚啊,都tm把我吓了个半死好吗?!”
没错,这位就是学生会长,准确的来说是她的一部分,仔细看可以发现眼球后方有两根疑似触手一般,又细又长的粉色条状物连接着缠在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性身上,看起来非常的瑟清。
“别小看“觉”啊!你当我的读心和会计一样,都去吃屎了吗?”自称“觉”的女性脸色微红,像个正常女性一样愠怒着,说:“我可以直接看透你的思想,你的妄想在我面前可是无所遁形的!”
“啊什么,这么恐怖的么。”我立马回想起了c96的mind control古明地觉的本子。看看这能看透思想的渡边会长会作何感想。抬头一看,面前的会长面色通红,好似要冒出蒸汽来,说:“你...你怎么知道那本是我画的?”
“诶卧槽?咳,算了。正好你来了,那我就挑明了啊,我要撂挑子了。”我直接坦白,突出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拍桌起身。
“坐下。”蒂法冷冷地说。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行动,在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间里,我的身体就不争气的坐下了,甚至还写出了一堆子预算分配方案,将进度提升了一个档次。
“……”我看着自己手中解决的方案。
“呵。”蒂法有点开心的笑了一声。
“蒂法酱,调教成果显著啊。”渡边会长眨了眨第三只眼睛。
“渡边由美小姐,咱能不能不要狠劲眨第三只眼。”我提醒起我们的会长,说:“我其实还是蛮害怕那玩意儿的。”
毫无预兆的,不知何人飞来一记踢腿向蒂法击去。我眯了下眼睛,飞速地用双臂截住那发踢腿,同时将蒂法护在身后。紧接着变换姿势,转为抓住来人的腿,双手旋转发力使其翻转,最后将他放倒并压制。
活动室中回响着其余两人络绎不绝的掌声。
“……那啥,欧派的手感不错。”我捏了捏自己手中圆润的球体,说:“你们龙族都这么大的吗?”
“滚犊子。”面前这位脸上长鳞片的龙族大姐直接就把我踹出门外,接着又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啊,我有点激动了,明明应该感谢你的,毕竟今天是那一天嘛。”
“所以为啥目标是我?”蒂法发出了犀利的提问,顺便走到我身旁递了一瓶水。
“啊…..当时抑制不住破坏欲了,就想着找个人打一架,而会长又太菜,怕一脚踢死,而你不是还有个肉垫嘛,更何况老白肯定会挡住的啊。”这龙没脸没皮地哈哈大笑着,说:“老白你也不亏啊!我的欧派都让你摸过了,而且还有三个美人陪你,知足吧!”
“咳咳….你们三个是人吗….旁边那两个还可以当灵长类亚种来看,但是你咋看都是爬行动物啊!咳咳咳咳…..”我被那力量不凡的一脚踢得喘不过气,内脏仿佛挪位一般,胃里也翻江倒海的捣腾,但吐槽之魂仍然健在。
嗯?视野怎么模糊起来了?
眼前一黑,我昏厥在了学校走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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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坐起身,适应着保健室中那充满酒精味道的空气,说:“md,这就是龙的力量吗,我tm好好一个男的居然被踹这么远,真是的,万一踹死人了怎么办?”
“踹死到好了,记住,色狼不得house。”听到这语调,我浑身发寒,就差头顶上冒出来个“危”了。我僵硬地回头,看见了蒂法在旁边给木弓上油。
艹,这尼玛绝逼玩完。
“蒂法,高,高光没了。”我善意地提醒着蒂法。
蒂法举起木弓,在阳光下晃了晃,确认其温润的光泽后,微笑着对我说:“你在说什么呢,高光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紧接着,她一箭射出,阻止了我想要趁机拿鞋子的手。
淦!为什么学生可以带着杀伤性武器?!学校的安保都去吃屎了吗,那么这种学校为毛还没有倒闭,莫非至今为止就没有一个家长来投诉下的?难以置信的是,就算这学校这个吊样,居然还有这么多转校生,他们的父母脑子都被翔埋上了还是他们全都是老八?
完犊子,现在怎么吐槽都已经于事无补。我已经完全被逼入绝境,归根究底就是我忘掉了自己的被动啊!不能以表象取人,我的身边怎么会有正常人,看看啊,对三个孩子做奇怪事情的双亲、色情狂的姐姐、只会作像颜文字一样表情的妹妹、独占欲强到接近病娇的女友,这tm……我是咋活下来的?
“咳咳!”我是个男孩子,拥有自己本身的生理需求。先不说上古名句“男人变态有什么错?”了,主要的是,我那是为了保护你,无意间摸到的。”
我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地瞎jb讲了一通。
“呵,”蒂法又举起弓,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痴迷地说:“你不会作出在我理想范围外的事情,但你又总能超出我的想象,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就连刚才也是,接下龙种的全力一踢,你简直就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友人!”她深吸一口气,说:“所以啊,白茶宗同学,我今天就跟你挑明了,你不能作出和我心目中的你不符的行为,明白了吗?”
“嗖——!”一支箭随着她话语的结束朝我飞速袭来,我本能地接住了箭,并在脑内问候了一遍校领导的祖宗十八代,顺便对安保人员说出优美的中国话——你妈死了。
突然,她的一切行为宛如线一般连在了一起,简直都尼玛可以织成毛衣般的纹理清晰。这货该不会从我第一次搭救她起,就开始有这样神奇的逻辑了吧?还有那次我目击到两个神情怪异的同校精灵抢她钱,该不会是她雇的……
“想必你现在正在思考,遇见我之后的事情吧。”蒂法一语中的,那种仿佛看透了的感觉让我禁不住地发抖。她继续说,而且并没有惊讶我接住了那一箭:“实际上啊,第一次遇见你时的事情是真的,在校外的事情也都是真的呢。”
面前的美少女精灵脸上透着病态的红晕,用让人不寒而栗的语气说:“因为黑色的头发和眼睛啊,我受了不少人的欺负呢,大部分人类也是一样的观念,认为我不吉利。就在第一次遇见你时,我还差点被强上了。所以你是我世界中的一束光,是我渴望,而之前一直没有得到的友情之光,你也完全符合了我的期望!”
我冷汗直冒,妈的,是谁说校园霸凌可以创造出好孩子的?堀越耕平就尼玛是个煞笔!面前这位就是一个被校园霸凌逼疯的孩子好吗?!
我看了看锁住的门、关上的窗,确保没人看见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摁在了床上,完成了两级反转。望着她愈来愈红的脸,说:“我是人,不可能像动物一样符合你的需求,不要妄想着支配我的发展,以及我的精神与行为。”
我捂住她的嘴,生怕她说出些什么过不了审的话,导致这几千字又付之东流,紧接着,我察觉到了些什么,说:“你丫,不是蒂法吧。”
床上的“蒂法”显露出原形,她疑惑的说:“你怎么认出来的?”
“傻吗你,第三只眼还搁这飘的呢,最重要的是,某个重要部位小了不少,我和蒂法的关系,拥抱还是有过的,我可是对她的博大胸襟了如指掌。”
空间随之碎裂,周围的一切都扭曲消失,再次睁开眼,只剩下会长坐在我的床边,恶趣味地用着三只眼睛看着我,说:“我还以为你会在梦里被吓出点啥,让我落下把柄呢。”
看来是觉的造梦能力,破解的关键点在于认出梦境中的觉。
察觉到这一点后,我摆出鄙视的神情起身,整理两下衣服再穿上鞋子,对恶趣味的会长说:“切,我才不会,对了,今天恶整我的代价是帮忙把活干完啊。”然后捂着自己依旧疼痛的胸腔,走出了校门,确认过了会长的读心范围后来了一波大喘气——幸亏她在造梦之后读心会有cd。
因为我tm刚才,真的差点就给吓尿了,再怎么说,病娇朋友也太恐怖了,番里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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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除了最后那段是我编的外,其余都是真的用不用告诉他?”会长坏笑着。
蒂法认真地摇摇头,说:“有部分错了,他一直都是我的友谊之光,但我不会限制他的行为,我虽然能为了他和我的友谊做出任何事,可也不会作出以上这类让他讨厌我的傻事。说到头,想借我这个挚友身份来搞这么一出过分的恶作剧的人不正是会长吗?还想过河拆桥?”
“wdnmd,要不是为了下一个作品的素材,我会干这事?”
“你早就想整茶宗一下了吧?”
“靠,那家伙说得对,被看穿的感觉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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