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m,”我喝了口咖啡,盯着面前俩女孩,说:“所以你俩就是来问我女孩子喜欢女孩子奇不奇怪的?”
“准确来说还有种族问题......”其中高一点的女孩子唯唯诺诺地说:“不是说猫和狗互不相容嘛,我是犬人,而小玲是猫娘,我们也遭受了不少偏见,有时候也会吵架之类的。”
“......等等啊,我叫个专业人士来,我就是个医生,治病的,而你们这种情况我个人认为不算病,更需要境遇相似的老前辈过来开导开导。”我走入内室后掏出手机,拨通老姐的电话,说:“老姐,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帮个小忙。”
电话那头传来喘息的声音,我tm隐隐约约能听见姐夫的呻吟,只听老姐意犹未尽地回答我,说:“啥啊,你姐我正在干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是你那边的事没我这边的有趣的话,我今天晚上就把你撕了,我亲爱的弟弟。”
“都活撕了还tm亲爱,您是不是对‘亲爱’这两个字有点误解?总之你先放过姐夫一马,来我这里一趟,跟这边的患者分享一下百合的经验,她们认为百合有点不正常,我没经验不知道,但是感觉你俩应该可以开导一下,我可不想看着一对如此般配且散发恋爱甜蜜气息的百合就这么分手啊。”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唔~~啊~~!”姐夫的喘息从电话那头传来,让我确认了老姐麦克风是开着的。
“老姐你tm停一下,再这么搞过不了审了。”
“啧,真是败兴,明明通着电话会更有感觉的。”
我给老姐的手机发去了我现在所在的位置,然后叫来夏琳,说:“那啥,夏琳,有没有甜的东西,给我整点。我感觉自己每次和老姐对话都tnd要消耗大量的糖分,那个**猛兽可真是太可怕了,比你这个占有欲的还恐怖的多,总感觉一有她就尼玛过不了审。”
夏琳略加思索后手里边突然就多了一葡萄糖注射液,说:“这个行不?你不是喜欢含糖量高的饮品吗,这东西补充起来快,而且还是甜的。”我注视着那瓶葡萄糖,说:“虽然有点怪,但是也就只能这样了,给我整上一杯,好让我接着应付老姐以及那俩小年轻。”
夏琳一边倒葡萄糖,一边说:“唉,你知道吗,之前咱俩还不在一个组织工作的时候,大家都叫你什么?”
“不是直接叫代号吗?”
“除了‘宗师’这个官方代号外,你还被称为妇科圣手。说是你基本上各种疑难杂症都尼玛能去,比tm有些带治愈能力的种族还离谱,所以我们当时一直想把你抓过来着,毕竟你战力高,领域杂,长得好看,可以当工具人的同时兼任吉祥物,最后,你还巨尼玛方便,不想要才有鬼了。我估摸着,要不是后面咱俩的组织合并了,我们这帮女的迟早把你绑到我们那去。”
“神乎其神的,感觉tm说的压根就不是我啊!”
“废话,要是她们知道你是个甜食狂,失眠,事多,净沾花惹草,死宅,黑眼圈浓重,对视起来压力贼大,管不好嘴说出去的话,你就没那么炙手可热了,而且你比传闻中阴郁不少,也没传闻中好看的那么夸张......”
“停停停,咋感觉你是公报私仇啊,回忆过去的时候就开始数落我呢?”我接过杯子,喝了口葡萄糖,感受着那甜美的风味,假如不是在这全是消毒水味的地方的话,这饮品的味道会好很多,可惜了。
一会后,老姐到了。
“老姐,这两位就是我之前说的那对百合,给她们开导开导。”我向老姐介绍着身后来商谈的两位女孩子,正当我向进内室顺便给老姐让座位时,我看见那两位百合以极其诧异的眼神看着我和老姐,甚至有一个人缓缓地拿出了手机,一副准备拨打110的样子,我急忙解释到:“这是我姐,24了,是完完全全的成年人,旁边这位180的人是我姐夫,也是女孩子,喜欢穿男装而已,你们有在百合上的问题可以尽情的发问。”
“真的成年了?”
“客人,你tm这不是废话么,要是未成年人你还能看见我?我尼玛肯定早就被抓起来了,好了,去那边的房间乖乖坐好,让这位百合的大前辈教教你们,‘日’常生活也可以聊,那房间隔音好得很了,我和我的助手继续在这里接客,不会打扰你们百合花开的。”我摸了摸口袋,然后掏出了一个橘子,并转手扔给老姐,说:“老姐拿着,增添一点橘里橘气的氛围。”
“真的不进来吗?”老姐坏笑着说:“总感觉你会错过一些香艳的场景。”
“我tm要是看见香艳的场景还尼玛能活着出来?估计刚出来夏琳就得把我拆喽,比起福利我还是更珍惜我的生命啊!话说有你这么坑弟弟的,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姐?”
“傻子吗你,只有亲姐才会这样坑弟弟好不啦?偶对了,你放在冰箱里的雪糕被我吃了,回去的时候再买点。”老姐跳起来弹了我脑门一下,笑着和姐夫以及那对小年轻走入了内室的隔音房。
她们进去后,我将视线放到了这诊所的平面图上,从这图来看,这个诊所小是小,但最基本的东西都有,还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就是这个隔音房挺神奇的,可能是顾虑了想刚才那样需要心理疏导的人而准备,不,以那夫妻俩的尿性,估摸着他们应该会在隔音放里面作出些不能描述的事情。
“嗯?”夏琳的视线同样在平面图上,她有些疑惑地指着内室的一处房间,说:“这房间用来干嘛的,我似乎看见了些海绵和砂纸之类的东西,这吊地方难道还有保养武器的服务吗?这tnd不是个诊所吗我靠。总觉得有种封路的感觉,不让别的店活了还是咋地?”
“。。。。。。夏琳你想象力真鸡儿丰富。”
正当我想要解释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只见一个块头很大,粗略估计应该有两米五高的牛头人弯着腰进来,说:“医生在吗?请给我的角做一下抛光,一定要仔细地做,钱啥的不是问题,整个效果最好的套餐,谢谢。”
如你所见,那个吊地方就是用来修角的,现在的诊所应该都有这么个配置。
“嗯?”我隐藏在口罩后面的表情有些失控,刚想敲竹杠的时候就被夏琳拍了后脑勺,她盯着这边,似乎在用眼神示意我这不合时宜的心理活动。对了对了,话说拱坝老哥们应该很喜欢牛头人的吧?不知道这位合不合你们口味就是了,这可是正宗的牛头人,长的跟尼玛凯恩·血蹄一样,想吐槽都没办法找槽点,毕竟人家就长那样,我可不想被扣上种族歧视的帽子,不过有一说一,比起牛头人来说,我还是更喜欢鬼族的角,角的根部带点普通皮肤的触感,摸起来爽的一笔。
咳,回到正题。打磨角这一步骤有点像人类修正发型,亮光闪闪的角会更容易吸引同族异性,简单来说就是帅。由于种族的原因,不同种族的人审美也不一样,这就造成了打磨角的必要,可以凭借着角在同性中更加引人注目,跟人类通过中指的距离或者鼻子的大小来推断下体某根棒子的长度一样,牛头人们也给角增添上了一样的含义,至于是什么含义请自行推断,说出来过不了审。
“请。”我提前集中精力,引导这位牛头人走进内室,找好工具,开始修角。从这角的状态来看,这牛头人老哥还是一讲究人,啊,不对,讲究牛,估计每次角的护理都是去找一些专门的店家,从而让角柔顺光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