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戏精辰,还没堕胎呢?”香菱见到刚刚擦着dead line修好院子来万民堂恰饭的北辰,又想起了三个月前那场惊动了千岩军的闹剧,不禁热情的与他打招呼。
北辰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逢场作戏不能算戏精……逢场作戏!……读书人的事,能算戏精吗?”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的,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所以今天戏精辰想吃什么?”看见北辰如此可爱的反应(注:男主现在是六尺左右,换算到现在也就一米五左右,再加上穿着女装,所以你懂的……)香菱不禁起了逗弄之心。
“不是戏精!是逢场作戏!”
“好的戏精。”
“不是戏精!是逢场作戏!”
“知道了戏精。”
“不是戏精!是逢场作戏!”
“……”
“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逗弄钟离先生?还有为什么刻晴叫你老公?”香菱摸了摸北辰的头,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
“我很好奇!”
北辰愤愤地挣开香菱的无情铁手,向后退了几步。
“这位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行。”
“第一,我不是戏精。捉弄钟离只是因为他欠我钱。”
“第二,我是男的!穿女装只是因为被仙人捉弄脱不下来。”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气突然凝滞住了,片刻后,一个嘴里满满塞着包子的船工咽下了嘴里的包子。
“卧槽!”
短短精炼的两个字渲染出了周围人的惊讶,生动形象的描绘出了一副市井惊讶图,言简意赅。
“卧槽!你竟然是男的!也就是说……”另一个船工似是有些不相信地急忙捂住嘴。
“刻晴大人,嫁……嫁……嫁……嫁人了?”一旁的人瞄着北辰手上的戒指,不禁有点结巴。
此时香菱大脑的CPU已经成功烧坏了,现在正处于重启阶段。虽然一开始就听到过类似的谣言,当时香菱还隐晦的找刻晴谈了一谈她的性取向问题,嘱咐她好好休息什么的。
但是刻晴的老公竟然是男的!这件事我是万万没想到啊!(这不废话吗?)
“你……挺倒霉啊……”香菱在大脑里利用假说演绎法对刻晴结婚这件事进行了严密的论证,然后得出了刻晴真有可能这么干的结论后,不禁对北辰表达了同情。
“emmm……我喜欢刻晴啊,为什么说倒霉呢?”北辰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不禁疑惑的问道。
“所以你只是馋她的身子?”听到这话,香菱细细的思索了一阵,从锅底抽出一把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毫无防备的北辰胸前,四周的气氛瞬时变得剑拔弩张。
卯师傅见事情不对劲急忙制止香菱,他扔下勺子,一把握住枪身,大声叱喝道:
“香菱!你在干什么!把枪放下!”
香菱却置若罔闻,仍是用枪头指着北辰的胸膛,咬着银牙质问道:
“整个璃月谁不知道刻晴是个加班狂,谁娶她就得变成望妻石啊?你娶她唯一的解释就是你馋她的身子,你下贱!”
“呵呵……”北辰收起了微笑,嘲讽的看了香菱一眼,眼里泛着诡异的红光,他向后退了一步,脱离了香菱的攻击范围后,扭头就走。
“你站住!”听到香菱的呵斥,北辰的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走。开玩笑,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叫你站住!”香菱看起来是动了真火,一脚踢开万民堂的柜台,扔出了她的召唤物锅巴,向北辰挺枪刺来。
“锅巴,喷火!”一个小小的布偶浣熊出现在北辰眼前,那浣熊手里抱着一个绝云椒椒,刚要啃一口,就被北辰一脚踢开。
“滚!”北辰冷冷地说道。他侧身避开了香菱刺来的一枪,空手要去夺香菱手里的枪,香菱见一刺不中,顺势抽回。
“嘁!”北辰没能夺到香菱手里的枪,向后撤了一步拉开距离。
“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紧接着便是一记横扫,北辰向后弯下腰,使出一招铁板桥险险地避开了香菱的横扫。他直起身来便是一击老拳,重重的怼向香菱,香菱见势不妙,连忙用枪身挡住,即使如此,香菱仍是觉得手臂一阵发麻。
“我和刻晴的婚事,轮得着你一个外人在这里啰嗦?”北辰以诡异的身法绕到香菱的身后,香菱来不及转身,北辰便使出一招:
“屁股向后,平沙落雁!”一脚重重地踢在香菱的屁股上,香菱向前打了个趔趄,摔倒在地。
正在北辰刚要上去再踢几脚的时候,他忽然警醒。
他向后退了几步,用力晃了晃头。
不对,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要和香菱打起来?北辰眼里诡异的红光渐渐褪去,只剩下满脸的疑惑与不解。
望着倒在地上的香菱,虽然北辰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非得揍她一顿,但心中仍是泛起一阵无名火,北辰晃了晃头,现在的局面最好还是……溜。
趁着周围的人还没缓过神,北辰一路跌跌撞撞,逃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