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废物,才一击就倒了。
不过要看一下有没有事,以蹲下姿态放开手中的棍棒,还有气儿,看来没死,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两位老哥,事情也差不多了,能不能请你们把这男的给送回家,不用太客气,就直接扔门口。接下来的事儿我自个儿办就好。”
“无所谓,那我们先走了。”
废物现在被清理之后,接着就是好好的教训一下狐狸精,让她记住我周雨的名字。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抢了我男人让我这么痛苦,我会千倍万倍的全部奉还给你。
“小雨,真的要这样做吗?”
“是啊,这样做真的好吗?是不是要再考虑一下。”
朋友出于自己立场发言是正确的。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废话,谁也阻止不了我报复这个小贱人。
“你们不用管,出事了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责任,你们什么也没做,绝对不会牵连你们的。”
大家陷入沉默。
“于美,把你手机借我一下,我没带。”
它应该还在床上滴滴响。
拿到手机,拨打电话。
“喂,请问是冯哥吗?是我三妹啊。”
对于这种下三滥一样的**当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要比她本身要更无耻下流才行,这样我才能舒心。
“你那边最近不是缺货吗?正好我这儿有货呢,而且好像还是全新的耶,我免费送给你就当我卖你个人情。”
我知道这会毁了他的一生,但被仇恨遮蔽双眼的我容不得一点原谅。
“那好,等一会儿我就送过来,今晚就可以工作。”
呵呵。
“放心,绝对不是条子,我三妹介绍的你都还不是信吗?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朋友也只是在一旁漠视,虽然我知道这样做不人道,但我很生气。
“我先挂了啊。”
**似乎还有知觉,正喘着大气慢慢爬起来,我一脚就往腹部踹去。她立马抱着腹部蜷缩身体,背上被玻璃碎片割伤的痕迹开始流出鲜血,好在伤口很小,流出的血也比较少,稍微清理一下还能送出去。
“侯韵,把我包给我一下。”
接过自己的手提包,从内部拿出黑色的小玻璃瓶,打开胶状的瓶盖,里面是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那是**。
以前觉得很好奇这玩意儿是不是真的有用就从认识的渠道搞来一瓶,自己亲自试验以后才知道简直太吓人了,只是使用了一点点之后我的身体就开始有强烈的反应,并且全身不停的抽搐,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所以我要让这家伙试试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室内的茶几上还有一杯带有些许余温的茶,倒一点点出去,将剩余的**全部倒进去,轻轻旋转让**充分混入茶水中。这时**还在趴着捂住腹部,如果她有孕在身的话,我刚才那一脚绝对让她流产,只不过她还是处女,这就别怪我下手过重。用手抓着她的额骨,手指把嘴巴挤出一个出口,举起茶杯强行将混入**的茶水灌进她的嘴里。
大多数还是洒出来了,不过没事儿,也有不少给她喝下去。直到空杯之后我才停手,又抓着头发,用力把头像地上砸。
接着即使等她开始有反应。
“哈......呼......哈。”
呼吸开始急促,很快就见药效,从手和脚开始抽搐扩散全身,整个人不停地痉挛,看着好恶心。这个时候碰她的话会很有趣哦,只是轻轻地皮肤触碰都会令她飞上天一般。
我管不了了那么多,现在她已经动弹不得,已经是我手下有待宰割的羔羊。强行把她拖进浴室清理身上的伤口和脏乱的面容,这家伙身材还挺可以的,不过我看着就生气。起初她还有一点反抗,后来药效越来越强,她停止了动作。
给她洗澡后就随便找了件衣服和裙子就穿上了,连内衣裤都没准备,这些都不需要。把她的双手绑上以免她乱动,直接拉出屋内,她连站都站不起来,下体已经湿透了。
打开汽车后备箱把她塞进去后,我把朋友们都送回家,自己一个去夜场送货。
车是我哥这一段时间要用去租的,恰好他也教过我开车,虽然还没到考驾照的年龄,不过我已经完全学会驾驶这台文明机器。
夜场是开在地下,上面是酒店,正好两不误。
来到酒店后门,冯哥早就站在后门等待,于是我下车打开门给他验货。
“我靠,这么惨啊,虽然我自己也能想到送过来的样子,不过这有点夸张呢。”
“哈哈,冯哥别这样,现在货源紧张,有就不错了,能赚钱就好对不?”
“也行,先拉进来调教几天再说,之后再给转售出去。”
“嗯,好啦,现在也没我事儿了,小妹我就先走一步了。”
“OK,慢走。”
多说无益,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已经让她尝到我的厉害了,告诉你,敢抢我周雨的狗的女人也真是够大胆,就那么不怕死。
之后的事儿与我无关。
天儿也不早了,回家睡觉吧。
做了这种事的我真的会感到舒心吗?
我可是做了会毁了她整个人生的事儿啊。
这话听着有点自欺欺人的样子。明明都有勇气去做却没勇气承担,还在四处寻求某种方式的慰藉吗?去伤害他,使他绝望的人真的是我吗?开始讨厌自己了,竟然会去想这种事儿,还是那句话,敢作敢当。
他会更加恨我,我会更加痛苦。这难道就无法根治吗?
算了看来这就是一时冲动的惩罚吧。我还是要继续我的生活,他也还是要和别人在一起,永远也不会轮到我。
看来这么做也只是无济于事。
心里想得太多,感觉十分不安。躺在床上望着熟悉的天花板,身旁的手机已经不再嘀嘀作响。
就这样。慢慢、慢慢、心变成铁。慢慢、慢慢、没有感觉。
月光透过玻璃进入就如我的心一般狭小的房间里,横躺在我身上。感觉到冷,于是蜷缩身体。双手抱膝,侧身躺在床上,然后就。
睡着了。
就这样陷入黑暗之中。
在漂浮,或是在坠落。感觉不到,这应该就是惩罚吧?不过也有可能是名为青春的试炼。哈哈,感到了满足,再也不会痛苦。一切地一切都是我的,就与黑暗合为一体吧。
终究只是睡着了,是虚假,不现实。
可是真正的黑暗,现在才刚开始。
现在是二零一零年十月八日凌晨。
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冯哥,他告诉我一件事。
那个**上吊自杀了。
这样的话当然令我疑惑不解,不可能就那么死了啊,我反复向他确认是不是真的当场死亡,还有当时的过程。冯哥告诉我,他把那**关在房间里,后来想了想,因为是处子之身自己就先爽了爽。完事儿后去守场子,手下告诉他房间里不对劲,回来一看她就死了。
令人难以置信,她真的自杀了,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我很慌张,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样的话,我不就是一个。
杀人犯。
这都是假的对吧?开玩笑对不对?我根本没有报复过他们啊,不对!我根本就没谈过什么恋爱,自然也就不会因分手感到那么心痛,也不会有什么人死去对吧?你说对不?对不?不信的话......
哈哈,开始逃避了。
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杀了人。这样的我恶心到了极点。
可是,我才十七岁啊,还有大好青春和美好前程。怎么可能有这样被断送了。
不甘心,非常地。
失魂后来的我跪坐在地上,用空洞的眼神目视前方,满脑子全是自己悲剧地未来,就算是未成年我也已经过了十四岁,还是会受到法律制裁,会记录我的档案,会在我身上烙下杀人犯的烙印,这一辈子都得过着被叫做杀人犯的生活。
冯哥一直不停打电话过来寻求事情的解决办法,毕竟死了人那么大一件事。手机一直在响,他也不想背负应有的罪名,应该会想办法吧责任推给我。
想不到解决的办法,低头,全身瘫软。好害怕,看不到光明。
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神,他会注意到我吗?会因怜悯而拯救我吗?哈哈,不可能,我是无神论者。
这种时候没有发疯还能保持最低限度的思考,我还是挺了不起的嘛。但似乎这个世上真的有神,而且他在看着这这样令人作呕的我。
客厅的座机响了,神啊,真的是你吗?
不顾一切的奔跑,撞上墙壁受伤也在所不惜,我要好好把握住神赐予我的机会!
接通。
“很害怕对吧,据我所知你还没杀过人。”
没有回应。
声音经过处理我完全听不出任何特征,我敢肯定,是那个发彩信给我的匿名者。
“还能走到客厅接电话的话就表示还没疯掉,很不错哦。不过看到我亲自打电话过来你再怎么着也该明白了吧?”
没有回应。
我中计了,这个人利用我的私欲作为武器让那家伙死了,这一切都是他计算好的,我只是其中一枚棋子罢了。
“我还以为你比较聪明呢,哈哈,看来你笨得不轻。”
“你的目的是什么?利用我做这种事就是你所期盼的吗?”
反问!这混蛋竟然利用我去做这种事,我应该早点明白,只怪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现在和他变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蚁。不同的是他可以脱身而我被紧紧绑在绳索上。
“这话太过分了耶,我也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做一下我做不了的事嘛,在这里可是十分的感谢你哦。”
既然开口了,就没有停下来的必要,我也必须要保护我自己。
“然后呢?”
“然后为了感谢我的大恩人周雨,我想到了一个计划,你也不用背黑锅,我也还可以达到我的目的。可谓是一石二鸟~”
“接着说。”
“那就是把尸体交给我,然后用胶布贴在你红润的唇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说哦,特别是你哥哥。”
他已经将我的底细都调查清楚了,我完全变成了人偶,被操纵着,坏了就会扔掉。
虽然这句话听着很不着调,不过对于现在无计可施的我来说却是仅存的一根救命稻草。
“你确定我能够逃得掉吗?”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了,天底下可没那么好的事耶,如果我是你的话绝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好,我答应你。”
“OK!”
“我希望你能做到。”
“包在小的身上吧。”
挂断,我一分钟也不想听到这么做作的声音。
为了自己,我也无能为力了。
现在只能祈祷。
打电话给冯哥一个交代,这件事与他无关。不需要告诉他我与匿名者的关系,他会守口如瓶的,因为这件事与他有关。
再次前往夜场把尸体带走后放在郊外的废弃工厂里,原本想等待匿名者出现,可直到离开前他都没有出现,只接到一通叫我离开的电话。算了,既然不想露面我也不勉强,他一定早就在暗中观察。
回到家已经是四点,再过两个小时太阳就会升起,明天也还要上课。
睡吧。
明天旷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