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不重要了……”杰西博士挥了挥手，也是扫去了自己脸上的阴霾，“咱们还是讲点实际的吧，关于你的事情……”
“不，等等！”我赶紧是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什么？枫叶是第一代pilot？”
“嗯……嗯？是的，怎么了？”
杰西博士对于我的表现有点吃惊，不禁是楞了一下。
“那么她也是可以观测到世界的重置的？”我焦急地问道。
“嘘——”
杰西博士立马是比了个手势让我安静下来，我也是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是降下了音量。
“你说的没错，但是她的身份被我们隐藏了。”杰西博士小心地望了望四周，轻声说道，“师傅多做了几次测试，把误差比较大的几个取做了数据读入，从而让别人相信小枫并不是pilot……而且也找到了其他是pilot的人，所以最后他们的研究对象也就转移到了别人身上。”
“是这样的么……”
我低下头去，思绪胡乱飘了几秒：
“那么然后发生了什么？琅叔……他的去世是不是也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不……说有关系也的确是有关系的，不过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吧。”杰西博士又是望向了那无边的黑暗，“在摆脱了她女儿的嫌疑之后，他就好像是完成了心愿一般，就这么静静地离开了……从某种程度上说，也应该是笑着离开的吧……”
“……”
“啊……不好意思，把气氛弄得僵硬了。”杰西博士见我不多说话，便是清咳了两声，“然后这项研究就被中科院转接了过去……或者说，是被他们给隐瞒了起来吧？毕竟那个时候关于这个项目的研究中国还是属于国际领先的，而且意义也十分深远……最近国外也有在做吧？应该是MIT这个做的挺不错的，管这个项目叫reborn-question，简称**……”
容我吐槽一句，这个简称实在是太糟糕了。
“其实原本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毕竟政府也说了不让我们研究这个了嘛，我也拿到了一笔钱，还如我所愿的在北平大做了教授，我也是挺开心的。”杰西教授故作轻松地说道，“我也是用了和师父学来的方法去做了自己的研究，最近发现了一些人的脑电波是可以和动物进行共鸣的哦，可以操纵动物的哦？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要不要加入我们？”
怎么说到一半还加入广告了啊！
“额……不好意思啊，我对这个不是很懂……”
“啊，可惜……”杰西博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是啊，你们这些学数学的怎么可能看得起我们学心理的呢……高考分数线差那么多分呢……”
“不，不不不，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还没开始学统计的东西……”我赶紧是摆手说道，“诶等等……杰西博士，你是不是说跑题了啊？”
“哦哦，不好意思……刚才说到哪儿了来着？”杰西博士回忆了一下，“哦不，早就该说关于你的事了……你是不是经常会做一些预知未来一般的梦？”
“……是的。”
虽然说是我自己要求的，但一扯到我，我的心里还是不住地咯噔了一下。
“嗯……而且你好像还记得挺清楚的嘛，关于我的名字，还有我的关系什么的。”杰西博士的表情又是不禁愉悦了起来，“讲道理，我们当时完全没见过这么厉害的pilot，除了小枫……不，就算是小枫大概也只能和你五五开吧？可惜我现在没什么仪器能测试一下你的……不过你仔细想一下，应该可以回忆起很多不属于你的回忆吧？”
“啊啊啊啊啊啊！！！”
结果我一想脑子就爆炸了。
“啊抱歉抱歉，我又忘记了，你一回忆脑袋就会爆炸的。”杰西博士尴尬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副耳机来交给了我，“你把这个带上吧，或多或少能抑制一些这种缘由的头疼……”
“这个……”
这个苹果耳机，我感觉似曾相识啊。
“这个……是不是用来抑制‘羽化病’的那个？”
我的脑袋里瞬间便是冒出来这么一个词。
“对的……是羽化病！小韩……韩林有的那个羽化病，为了不让别人探测到她所以她一直带着这副耳机——”
“哦哦！你都知道的么！”杰西博士非常激动，“看来我在别的世界线里还保护过你啊……不错，就是羽化病——那种可以控制动物的毛病。不过这也是我对pilot的研究的一些衍生物啦，这两种人的脑电波很相似，所以多多少少也有点用处吧。”
“……”
不，那么，等等……
那么，我之前那些被追杀的经历，难道都是真的么？
不好的回忆，缓缓地，缓缓地，涌了上来。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