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屋子里焦急等待。
鬼知道她刚才都看到了些什么,那连绵数十秒都不曾断绝的雷光轰鸣,用膝盖去想都知道这绝非正常的自然现象,肯定是人为弄出来的,而能够弄出这般动静的人,绝对与各国的首席处于同一级别。
“我的行踪暴露了?”
女人忍不住怀疑,自己来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一直相安无事,今天这乌鸦一飞出去,什么魑魅魍魉都出来了,她有理由相信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
但是也没办法,现在去别的城市也不可行了,首都方面肯定设立了关卡,她本人或许可以自由移动,但要是带着这么大一只乌鸦,傻子都知道这其中有问题。
更令她担心的是,那只乌鸦还没回来。
“呱呱——呱呱——”
这时候,那只乌鸦的叫声让女人眉梢一喜,连忙跑去窗户边上看,这才发觉它的叫声好像不是从窗外传进来的,而是在......门外?
女人打开门,发现那只乌鸦正在自己家对门的户主门口,还没等她说话,这乌鸦就这么穿了过去。
“嗯???”
“我的天...你回错地方啦!喂!”
女人不敢太大声,但也不敢敲门,乌鸦进去之后如果能什么都不惊动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怕就怕引起骚乱,对她而言这绝非好事。
“我记得里面住着的是...”女人摩挲着精致的下巴,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自己对面住着的,好像是昨天那个被自己胸口弹飞的小女孩儿?
她有什么特殊的吗?
“不对!刚才乌鸦脚上的指环...似乎变得更亮了?”
女人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
墨知鸢家中
乌鸦大摇大摆的进入了里面,客厅空无一人,唯有两边房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此时的墨知鸢和陈思阙她们都还在洗澡呢。
好好地一间屋子里,大半夜的突然闯进来了一只半人高的乌鸦,要是这一幕被怕鬼的墨知鸢看到还不得被吓昏过去,此时她正在洗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乌鸦往墨筱筱的房间里靠近,指环的亮度依旧,再往墨知鸢的房间里靠近,亮度就「蹭」的亮了几个度,但最高就保持在此了,并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乌鸦赤红的双眼收敛起所有光芒,身体浮现一层黑光,穿过了房门,进入了墨知鸢的房间内。
透过玻璃门隐约能看见浴室内的两道苗条纤细的身体曲线,乌鸦在内部巡视了一遭,视线定格在亮着的平板电脑上。
天呐!这本子的画风真棒!
这是墨知鸢昨天熬夜赶稿的结果,第一页的封面已经画好,上色也已完成,成色完好,保证只看一眼就能让人石更到软不下来。
——指环,变得更亮了一分。
乌鸦注视着这本子封面良久,一动不动,直到它听见了浴室里传来了别的动静,身体忽然缩小到了一只乌鸦该有的正常大小,藏到了房顶的吊灯上。
骨碌骨碌骨碌......
浴室门打开,只穿着一件宽大男性衬衫的墨知鸢从浴室里出来,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还沾着几滴水珠,如同点缀在水蜜桃上的晶露,小巧可爱的脚趾头拘谨的并起,银白色的长发留着几分湿润,少女芬芳的体香弥留在房间里。
她精致秀美的脸被水打湿,湿润发丝贴着长睫毛忽闪着,轻抬秀气的裸足,来到了工作桌前。
啊咧?这是......
墨知鸢弯下腰,衣摆也随之拉高,露出一截儿软乎乎、白嫩嫩的大腿肉,直起腰后,这幅美景便被遮拢在衣摆下,随着女孩儿的动作若隐若现,若即若离。
【这是...鸟毛?家里进鸟了吗?】
墨知鸢四处看看,并没有看到有鸟的影子,房门也是关着的。
嘛,应该是很久以前就有的吧?
墨知鸢还记得她的房间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小时候拿回来的竹棍,笔直锃亮,有了些年头。
小时候去过某亲戚家一趟,在农村里头,在菜地里她捡到了这样一根竹棍,那几天的时间里,五里菜花不见首,十里野草不抬头,这竹棍在她手里舞的时而似棍,时而似剑,倒在棍下的之物数以十万计,真乃一篇辉煌血泪史。
现在这跟鸟毛......应该也是小时候不知干了什么傻事带回来的吧?
随手把鸟毛丢到了垃圾桶,墨知鸢来到工作桌前,十分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画的本子封面,一时感觉身体有些火热。
“唔...呜呜...”女孩儿嘴里发出几声低吟,大腿夹紧,有些难为情的前后磨蹭了几下。
这封面,画的真棒!
啧啧,这质感满满的肤色,肉肉的大腿......微微隆起却又不失涩气的欧派.....
水平与自己花彩插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呢。
之前的岛国朋友也说过,搞不懂为什么墨知鸢的绘画天赋全都点到画本子上去了,明明插画的水平一般般,本子的水平却可以跃居一流甚至是超一流。
更何况,这张封面还是在一个晚上里赶工赶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变成女孩子后,墨知鸢发现自己画本子愈发的得心应手了。
昨晚自从提笔之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停顿和修改,知道这里该怎么画,知道线条如何勾勒才最诱人,知道这里该怎么上色......太流畅自然了。
就仿佛...自己天生就适合画本子似的...不对,应该说,就好像自己前世就是个对涩情领域有深厚见解的大湿?...不不,这个形容还是不对。
噢噢噢!对了,应该这样说
——就好像自己的灵魂、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存在就是为涩情而生的!
想清楚后,顿时茅塞顿开,墨知鸢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形容真是贴切,符合实际。
......
【啊呸!什么鬼!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啊!!!】
墨知鸢气急败坏的把平板电脑丢在床上,内心在狂吼,小嘴里喘着粗气,有些面红耳臊。
我怎么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形容特别贴切?开什么玩笑!
骨碌骨碌......
浴室门打开,墨筱筱也出来了,看到在床边气喘吁吁的墨知鸢,疑惑地歪了歪头。
拿过写字板,随便写了写,墨筱筱将其摆在胸前,「哥哥?怎么了?」
墨知鸢明显哽噎了一下,这么奇怪的事她才不会和乖女儿说呢,于是乎便拿过筱筱手中的笔在纸板上写道:「没事,我出去喝杯水,你先睡。」
她觉得自己要喝杯凉水好好冷静冷静,自己一定是今天累的脑子生草了,才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一会儿后,墨知鸢和墨筱筱睡在一张床上,墨筱筱确认哥哥睡着后,睁开眼睛,双手摁到了她的胸口上。
与其让别人来,不如就让筱筱来帮哥哥开发吧。
吊灯上方,乌鸦脚上的指环又亮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