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从地底破土而出的路牌追着汉克跑,汉克直接回头一把抓住路牌向上拽,一个带着破角铁面具,绿色皮肤,像犄角一样红头发的人被拽了出来。
犄角头的身体颤抖个不停,被拽出来后他直接扑到汉克身上,骑在他头上揍。
被揍了几拳后,汉克才将他踢开,那个犄角头不依不饶,举起路牌再次扑上来,汉克也提刀应对,过了两招后,汉克找准机会挡开了犄角头的路牌,然后前出一刀削掉犄角头的半个脑袋,犄角头瞬间倒地不起,看样子是死亡了。
汉克想要再补一刀,结果刚往前迈一步,一把长剑就贯穿了他的胸膛,一个头顶光环戴墨镜,眼睛放红光的光头大胡子出现在汉克背后,大胡子用长剑挑起汉克,把他甩进电梯里,摔得血肉模糊。
一切发生的太快,两个姑娘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头顶光圈的秃头大胡子就来到了面前,他不知用了什么力量凭空将两个姑娘拎起来,拎起来后又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一直观察姑娘们,他似乎也察觉到这两个姑娘不属于这里。
但很快,大胡子就决定干掉姑娘们,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毕竟他也不说话,姑娘们就惨了,被他用原力丢来丢去的,肺子都要摔出来了。
摔得差不多了,大胡子掏出枪走向两人,正当两人以为无力回天时,一辆货车飞了出来直接把大胡子怼进墙里。
然后,车上下来两人,一个穿着黑色的迷彩裤,戴着黑头巾和圆墨镜,手中拿着肉钩,噘着嘴一脸吊样,另一个身穿黑夹克,戴着遮阳帽,脑袋上绑着绷带,嘴里叼着烟。
他们俩下车后直接走向汉克,把他的尸体抬进车厢里准备拉走,他们又是什么人?这个世界怎么这么乱?事件一件接一件的。
两人装好汉克后上车准备离开,姑娘们这时才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连忙爬起来拦住车。
“请等一下!”(just a minute, please.)
艾菲跑到车门前敲门,那个带头巾的摇下车窗,挑着眉毛看向艾菲,那表情像是在问你想干嘛?
“你们是谁?要带汉克去哪?”(Who are you? Where are you taking Hank?)
艾菲问。
“......”
那个带头巾的又挑了挑眉,然后回过头看了看那个戴遮阳帽的,接着两人下车,把姑娘们也丢进车厢里带走了。
“在我们原本的世界,内华达也这样吗?”
艾菲坐在车厢角落里问谭雅。
“差不多吧,疯子州,屁事儿贼多。”
谭雅回答。
“说起来尤里一开始也是你们美国人培养出的间谍,他也是美国人吗?该不会也是内华达的吧?”
艾菲没话找话。
“据我所知他是德国人,在慕尼黑大学当教授,之后来麻省理工讲解演示心灵控制时被国防部看上,之后几年内都用当年近一半的军费赞助尤里的研究,有了一定成果后就把他派到苏联,想要用他控制苏联的领导,至于结果嘛,你也知道了。”
谭雅笑道。
“该怎么说呢,真是活该呀,要不是你们,这场战争还不一定打的起来呢。你们帮着研究心灵控制有什么用啊?”
艾菲嘲讽道。
“因为害怕呗,在美国有不少苏联间谍,他们都是无偿为苏联提供情报的,被抓到也会慷慨赴死,高层一度认为是苏联掌握了洗脑技术,正好尤里也在美国做这方面的研究,自然而然就被看上了。”
谭雅说道。
“洗脑...真想的出来呀,搁这生造词儿呢?你们美国人都没有信仰的嘛?唉,别说没有,你们信上帝嘛,净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难怪你们总闹幺蛾子。”
艾菲嗤笑道。
“我没办法反驳,确实如你所说,在战争之前之前,我也一度认为苏联人是靠洗脑控制了那么多人,可上了战场打了仗后,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有多愚蠢,也发现了你们这些共党有多可怕,你们明明都有自由且不同的意志,却依旧会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只是为了信仰就愿付出生命。要说我们?曾经我是信仰着所谓的‘自由意志’的,现在看来这就是个笑话,我们的意志才是最不自由甚至狭隘的,我的信仰,可能只剩下国家了吧。”
谭雅闭上眼睛惆怅道。
“国家这个概念总有一天是要消失的,人类迟早会融为一体,再不分彼此,我看你不如趁早,等回去了我就给你写份入党申请。”
艾菲笑道。
“等我复了国再说吧,我们总统都被撵到加拿大去了,去英国人的地方藏身真是太丢脸了。”
谭雅苦笑。
“尤里都占领美国了,继续挺进加拿大地区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不觉得英国人比你们能打,也许你的总统现在已经被尤里抓住了呢。”
艾菲嘲笑道。
“他是个伟大的总统,一个好人,他的一生何等壮阔,他为国为民立下了汗马功劳,我们在此深深哀悼这位可敬的总统,愿他在天堂安好。”
谭雅开始念起悼词,也跟着嘲笑总统。
“你们总统真可怜呐,居然被你这样忠心的战士嘲讽。”
艾菲歪嘴道。
“我忠于国家,又不是忠于他,总统到处都有,国家只有一个呀。”
谭雅笑道。
两人一个劲的扯皮打诨,往后也不唠正经的了,两人甚至还扯起了黄色笑话。
“我突然想起你好像说过你挺喜欢101坦克上的司机吧?咱们在双子星城时你去找他了吗?”
艾菲回想起第一百零一章的事。
“当然啦,我们大干了一场,相当激烈了。”
谭雅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自信满满的样子。
“大...大干一场?有那么厉害吗?”
艾菲小脸一红。
“当然啦,我肚子上挨了好几拳,腰差点没被掰折,他还算个绅士,没打脸。”
谭雅搓着鼻子说道。
“啊?......你们...玩的挺花呀...我得重新认识认识你了。”
艾菲想的很歪,她捂起脸透过指缝看谭雅。
“你想到哪去了,我们是真打架!我们俩是决斗,不是做X!”
谭雅一看艾菲想歪了连忙澄清,闹得自己也老脸通红。
“嘿嘿嘿...”
艾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你这小污龟,满脑子净想着黄色的事,这样可不太健康。”
谭雅笑嘻嘻的训斥道。
“咱又一次都没做过,我好奇嘛。”
艾菲嘟起小嘴瞥了谭雅一眼。
“什么好奇,我看你是好色。”
谭雅笑道。
“啊,没错,我就是好呜啊!”
艾菲刚要举起大拇指承认,忽然车子急剧晃动,车厢外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车子遇袭了。
不一会儿,枪声响起,车厢门被打出了几十个窟窿,车门锁也被打开,追车的还是之前那群西装人,这次还带着些头戴单眼夜视仪的人,他们骑着摩托开着车跟在货车后面,端枪扫射。
艾菲和谭雅无处躲避,只能用汉克的尸体做挡箭牌来抗子弹,别说,汉克还挺好用的,子弹打不穿他。
敌人将子弹打光后就开足马力冲上前来跳上车厢。
艾菲和谭雅也拔出双枪冲向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