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以后跟着你,你能不去招惹别的女人么。”
某夜,一位身着淡蓝色华袍的女子坐在祁王府的床边,颤抖地问出了这句话。而在一旁搂着她肩头的,是这里的主人,祁小王爷。
“当然了,放心,我保证只对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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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王妃在门外候着。”
“祁王妃不就在这里么,哝,你看我这里,身边一边一个。”
一位侍卫来到了房中,而此时的祁小王爷正在房中与两位女子对酒当歌、寻欢作乐。
“小王爷,是。。是沈姑娘,她的弟弟被人带走了,想让您去帮帮她。”
“噢,沈墨凝啊,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有这个人了,她哪是什么祁王妃,她如果也能当本王的王妃,那窑子里的窑姐不个个都是王妃,哈哈哈,别管她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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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沈小姐她,她最近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对。。。”
“诶管她呢,本王早就腻了,如果她要寻死就让她死好了,记得处理干净点,这女人身世挺麻烦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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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错了父王,父王你一定要救我啊,孩儿再也不去碰那股力量了,难道就没有恢复的办法了么。”
“孽畜,能救你的沈家人已经死了,还是死在你川城的祁王府的。现在一切。。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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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切都还来得及!”
祁少师双眼怒瞪,瞳孔深处一抹暗金色正一点一点布满整个眼眸。双手狠狠地扣住身下碎裂的地板支撑着他的身体,好似有什么东西即将从他身上破体而出。
“灵力溢出超过三层,肉体即将崩溃。”
脑中响起的提示音已经无法扰乱到他的思绪,此时他只觉得浑身如同被浇铸了滚烫的岩浆一般,内外都充满着抑制不住的毁灭气息。
而不远处正准备挥下镰刀的源君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仔细感受了下身边的灵力流向,发现周围的空间里的灵力都不断地被抽往一个地方,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就这几瞬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了正常源师突破进阶的级别。
“那小子进阶了?”
镰刀男诧异地回头望了一眼,随后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种程度的灵力需求甚至超过了他进阶到源君时所需要的总和,又那里是这小小的源灵所能整出来的阵仗。
“灵力溢出超过五层,肉体开始分解。”
一旁的沈墨凝由于她本身的源力并不能足够支撑她成为源师,所以并看不到不到周围的灵力变动,只不过此时也多多少少能够感受到气氛的不同,看着面前这位‘凶手’面色逐渐沉重,就趁着他不注意,推开了后者,向门外跑去。
“你找死!”
镰刀男看这小小的蝼蚁竟敢反抗自己,立即抓起自己的镰刀向前挥去,眼看就要将沈墨凝腰斩掉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便在他身后幽幽响起。
“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嗯?”
镰刀男心中一惊,忽然感觉一股巨大的压力出线在了自己的头顶,下意识地回身一斩,就结果连人带刀,毫无抵抗能力地被拍进了地中。‘轰’地一声巨响,整座饰品店都为之一震。
逃出了饰品店的沈墨凝也因为这股震荡失去平衡摔倒在了地上,和稀里糊涂被攻击的镰刀男不一样,她在摔倒的瞬间看到了攻击后者的东西是什么。
一根巨硕的金色蛇尾,上面还隐隐约约闪烁着灵压带来的丝丝电光,不过这道蛇尾也只出现了一瞬间,在朝着镰刀男挥下去的一瞬间,就化作金粉消失在了空中。而蛇尾消失后,柜台处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祁少师,顿时浑身血如泉涌,晃动两下摔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祁小王爷?他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沈墨凝才终于看清楚,刚才哪位叫的撕心裂肺让她逃走的人是昨夜才羞辱过她的祁少师。不过看情况又是他救了自己,为什么祁小王爷会只身一人在外面游荡,他的家将护卫们呢。
沈墨凝不知道的是,那些祁王府给他请的一大堆打手护卫都被他留在了府中,因为原本的祁少师是准备买了礼物就去沈家医堂找她道歉的,为了不引起她的反感,就决定一个人行动了。
“该死。。。”废墟中的镰刀男推开了身上的碎岩,此时只感觉整个大脑嗡嗡作响,晕的慌。
其实祁少师拼死给他来的这一下并没有给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个世界中的源师,每相差一个大阶就是天与地的区别。
一般情况下,一个源君在全胜状态可以轻松杀死五位低一阶的源灵,这其中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源’中灵力的总和都相差了太多。所以即便祁少师这一击足以拍扁一位同阶的对手,也没办法给镰刀男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这小鬼的‘源’中,恐怕住着什么奇怪的灵兽,不能再拖了,计划变更,先杀了这小鬼再说。”
镰刀男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伸手抓住镰刀的长柄,想将祁少师除之而后快,可当他伸手拽了一下才发现,整个镰刀死死地贴在地上纹丝不动,在镰刀的刀刃部分,一只大脚踩在了上面。
镰刀男猛地一惊,来人身着源师特制的行动服装,手持宝剑。在胸口处绣着一朵大大的莲花,上面印着一个金色的‘祁’字,而衣服的颜色,是红色。
“敢在川城动祁王府的人,我本来以为除了昨晚那群蠢贼以外就没别人了,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
蒋弓浽淡淡的望着坑中的镰刀男,在他眼中,后者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他眉宇间闪过一丝戾气,口中冰言冷语随之吐出。
“真是不知死活。”
“你是谁,我要找的可不是你,让你们川城的林捕头来,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看到对方和自己同样是源君,心中也没有感到那么慌张了,在他的认知中,如果源君中有个三六九等,他至少处于其中的上等,更何况面前这位源君看着还比较年轻,所以他不但不慌张,甚至还敢口出狂言。
“你知道么朋友,同样是源君,而人和人之间是不能够相提并论的,就好似你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