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篇夹带巨量私货且与标题严重不符,可能会设及zz问题与zz立场,请酌情)
“距离史尔特尔上一次昏睡已经过去两天了,这次她经常会咳嗽,总是十分消沉,关于史尔特尔会固定昏睡上一阵子,这事儿可能有蹊跷。”溪雫在自己手机的备忘录上存下了很多条,几乎都是关于史尔特尔的,就这几天来看,她每个星期三都会从前一天睡到第二天中午,如果说只是一般的赖床也就算了,但这个少女可不是这么松散的人,所以在手机里长灰的备忘录第一次派上用场。
由于五一调休,这个星期三溪雫才有观察史尔特尔的机会,她会时不时说一点梦话,而且总是很痛苦的样子,这次还会剧烈的咳嗽,似乎每一次梦醒后史尔特尔都会有异样,第一次是严重走神,第二次是胸口剧烈疼痛,第三次就是剧烈咳嗽了,不过负面状态一般只会持续几个小时或者几分钟不等左右,以后还得多次观察验证。
“那个,史尔特尔?你最近一直有在用我手机看番剧吧?”
“嗯,你给我推荐的我都看过了,不过那个什么回复什么。。术士?好怪啊。。。”说到这里,史尔特尔似乎又想起了那个被她错认成蓝毒的女孩被迫选择铁棍还是铁棍。
“那个啊,剃须然后捡到高中生呢?”
“也看过了,说起来,吉田竟然会收留来路不明的人,而且还对沙优这么好,说起来,跟我们很像吧?”史尔特尔轻轻的用肩膀推搡了一下溪雫。
“说的也是啊,不过你的来路可比沙优神秘多了。”
“你这家伙也好意思说我吗?一天就只知道玩游戏。”
“这你们女人是绝对不会懂的,再说了我不也见你开我电脑玩吗?(虽然每次都是以被对面爆头悲剧结尾)”
“我只是好—奇—而—已—!”史尔特尔用自己特有的撒娇方式(指双手抓住溪雫衣领前后摇晃)掩饰着自己可爱的行为。
“咳咳。。。话说我来这边之后,罗德岛怎么样了?这你跟清楚吧?那天你看那个什么。。法老王直播?看的好兴奋。。。”
“啊。。。这段时间我又多了很多新老。。。啊不是你又多了很多新同事,像大画家夕小姐,来自彩虹六号的ash小姐,还有凯尔希都被我列入后。。。后。。。后勤名单。”
“你还过的挺自在嘛?那你说说,她们之中谁比我强啊?”史尔特尔盘起腿,一副准备拷打的姿态。
“额。。。谁敢比您强啊?自从您来到咱岛的那一刻起,你就是咱的六星干员天花板,就是干员列表里站在强度之上第一排,就是后宫三千佳丽的榜首!”
“说白了,最强的还是我,真是无聊,还指望能有谁和我比划比划呢。”
“要是刚开始我不玩命吹你,我活得到现在吗我。。。”

“我说,你每天打这个游戏不会腻吗?”史尔特尔躺在床上玩手机,用脚戳着一旁玩电脑的男人。
“不会。。。吧?应该不会,要不是这次联动,外加打折,还真接触不到彩虹六号这么好玩的游戏。”
“那你也不能天天玩吧。。。好歹陪我说说话嘛。。。当时刚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史尔特尔嘟着嘴,有些把自己带入到一个吃醋少女的人设里。
“男人都是这样,当时抽出你的时候,激动了三十秒,接下来上面激动停止了,然后对着你的立绘下面又激动了三十秒,然后就无感了。。。啊我的意思是您是如此的平易近人。。。”之后的三十秒,溪雫上面和下面都差点废了。
“咳咳。。。下手别这么狠嘛。。。差点把我脖子掐断喽。。。”溪雫捂着脖子,有些艰难的喘着粗气。
“下次说话注意点,就算是我也是有自尊心的。”
“您一直都有。。。说起来,不能总是让你用我的手机,你想要台新手机吗?”
“我吗?”史尔特尔指了指自己,似乎有点不太相信,“当然了,就当出去走走了,平时有什么需要联系我的就可以打电话了,也算是方便我了。”
“可是。。。很贵的吧?”史尔特尔在入职罗德岛的时候有发过一个移动终端,据可露希尔说这玩意贵的要死。
“其实,也还好啦。。。这段时间多亏有了你帮我做饭,我可以少吃很多外卖,存下了不少钱,加上我本来就有一些存款。”
“那。。走吧。。。”两个人整理了一下着装,出门的时候,溪雫取下了史尔特尔肩膀上的大剑。
至于明明可以网购为什么还要去实体店,因为这样才能加好感(
最近的一家实体店在附近的商圈,这次出门前溪雫可是做足了准备,挑了一件带兜帽的卫衣给史尔特尔,来遮住她的角,比较羞耻的是把史尔特尔的尾巴塞进裤子里,不得不说明明从没见过长尾巴的人,但是在摸尾巴的时候总是莫名的兴奋。
“喂,这次你会坐地铁了吧?别像上次那样强行跨过那个栏杆了。。。我可是代替你被教训了好一顿。。。”溪雫拿出给史尔特尔办的乘车卡,递到史尔特尔手上。
“知道了知道了,别总像个老妈子似的。”史尔特尔接过卡,在检票口的屏幕上刷了两下,但栏杆还是没有开,她有些脸红,开始胡乱的对着屏幕乱戳。
“要不。。。我帮你?”
“不要!我自己可以的。。。”
这个感应处识别不出公交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就连溪雫这种三天两头就要坐地铁的人都不一定能每次都一次刷过。
“那你加油哦。。。对对就是那样。”
滴的一声,栏杆终于开了,史尔特尔在旁人诧异的目光之下走过栏杆。
溪雫也跟着过去,但史尔特尔却呆在原地不动了。
“咋了?”“该。。。往哪里走?”
看来要熟悉这个地方短时间内是不大可能了。
溪雫一路牵着史尔特尔走过人群,但史尔特尔感受到人群中似乎混入了一些东西。
“小雫,你先走。”史尔特尔甩开溪雫的手,向人群里望着。
“怎么了?”
“我还有事要了断。”
史尔特尔丢下满脸疑惑的溪雫,挤入人群里。她在人群里寻找着那个熟悉的气息,“这怎么会。。。它跟着我到这里来了?该死。。。”
她发现了人群中一个带着宽沿帽的红衣男子,他瞅了史尔特尔一眼,往地铁等待区走去。
“站住!”史尔特尔推搡开等地铁的人,一路追了过去。
“史尔特尔,你以为你能轻易离开我?快跟我回去,你不属于这里。”红衣男子摘下帽子,他的脸模糊成一团,史尔特尔可以感受到,周围的温度升高了。
“啧!剑放家里了。。。”红衣男手里出现一团火球,但他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便收起火,慢慢的消失了。
“你要去哪!”史尔特尔一下扑了过去,自然是摔倒在地吃了一嘴灰,“烦人的家伙。。。他干嘛要跑?在没有烈火魔剑的情况下我根本不是他对手。。。”
溪雫一路追了过来,只看到趴在地上自言自语的史尔特尔。
“你。。。在干什么?”“没什么,有点热,地板凉快。”
“啊!我的姑奶奶快起来啊!这儿到处都是人,我可不想社会性。。。”
“这位小姐。。。请不要趴在地上,这样有伤风化。。。”工作人员实在看不下去,拿着喇叭朝这边喊叫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管好我女朋友的!”溪雫拉着史尔特尔向工作人员鞠了个躬,然后匆匆跑上地铁,拉着史尔特尔跑了好几节车厢,确定了这节车厢没人看到刚才的事,两人才找了个位置坐下。
“呼。。。呼。。。刚才你在干嘛啊。。。”溪雫喘着粗气,坐成了葛优瘫。
“都跟你说只是有点热而已。”史尔特尔倒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似乎根本不在乎溪雫在地铁站的又一次社死。
“姐姐啊。。。你就饶了我吧。。。”

好在,从下了地铁到手机店,史尔特尔没有继续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请看这款,这是最近花为的新款,它的摄像头。。。。”溪雫听着这个店员无聊的解说,实在有些不耐烦,“价格呢。。。”
“啊,这款价格并不高,五千八百九十九。”“噗!”溪雫差点一口气咽下去了,“小六千啊!我。。史尔特尔,觉得怎样?”溪雫强装镇定,绝对不能在女朋友面前丢人,此处@某律师。
“嗯。。。比起别的终端不管是外观还是性能都不错啊,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选这款。”史尔特尔一脸认真的看着溪雫,这就很难了,“咳咳。。。那,就。。”
“噗哈哈哈!和你开玩笑的啦,我又不懂这些,小雫再看看吧。”史尔特尔捧着腹部大笑着,这还是她少有几次的玩笑。
“呼。。。最近手机确实越来越贵了。。。好多主打性价比的手机厂商也开始走高配置路线了,可怕的资本啊。。。”溪雫抹了一把汗,为将来几个月不用吃土感到欣慰。
当然最后还是选了一款价格不菲的手机,还是那句话,女朋友面前不能没面子。
“小雫。。。买这么贵的真的没问题吗?”史尔特尔一只手里拿着盒子,另一只手拽着溪雫,似乎有些不敢打开。
“没。。没关系的,只不过一点小钱而已,哈哈。。”
实际上,怎么可能没事。
“对了!”溪雫打开背包,从里面摸出来了两个小盒子,“这是我刚才买的手机壳,这个是你的。”溪雫递给史尔特尔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黑色的留在他手上。
“哦哦。。谢谢,不过为什么要买两个,你不是有吗?”史尔特尔有些不解,之前溪雫的手机壳用的好好的,手感也不错。
“这其实是。。。情侣手机壳。。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溪雫第一次干这种羞涩的事情,但实际上他已经密谋很久了,这俩手机壳,史尔特尔手上的那个是红色的,用黑色字体印着sur,他手上的是黑色的,用红色字体印着tr。
“上面。。。是用哥伦比亚语印着我的名字吗?”史尔特尔似乎看出哪里不对。
“额。。。好吧这个其实是我定做的。”溪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看来这一天已经密谋许久了。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史尔特尔试着全心去和小雫相处,可是“红色的巨人”从未让史尔特尔懈怠一天。
5月22日,这一天,溪雫也第一次因为死亡而真正的哭了出来,为一位素未谋面的老人的逝去。手机里的新闻接二连三的推送过来,一位梦想着禾下乘凉的老人走了,溪雫哭了一路,他没有在意旁人的目光,像个孩子似的,他摩挲着眼眶,泪水却打湿了手掌。
“那还是在我六七岁的时候,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他,我母亲告诉我,他喂饱了世界人民,长大后,我又听闻了他的两个梦想,我没有赞美他的措辞,因为他是一个朴素的人,像个孩子似的追逐梦想,现在他的梦想已经快要实现了,他却被岁月无情的掠去,我只祈祷,当他再一次看到这个世界,一定是一个富饶,没有饥饿的世界。”溪雫抹去泪水,一个人躺在床上,想象着自己躺在比人还高的水稻下,水稻的穗子像花生米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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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于5月23日完成,昨天上午我收到了袁老去世的新闻,我傻了,我从来亲眼没见过他,但是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他总有种亲切感,对每个中国人来说,他都是衣食父母般的伟大,我发帖悼念他,然后被爆出这是炒作,袁老还在抢救中,我愤怒了,斥责着zb吃人不吐骨头;然后,当我吃着米饭的时候,手机里又推送了新闻,袁老走了,我哽咽了,像是过山车一样的一天给了我三次消息,两次惊吓,一次反转,联想到几小时前的炒作新闻,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在地铁里哭了出来,为什么一位国士生前生后都逃不过zb主义的消费。我不是一个有长远观的聪明人,我只知道人要吃饭,而他喂饱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