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间无数的可能性从我脑海里闪过,我感觉自己离被误解已经不远了。
果不其然,不过是两个呼吸的时间苏兰雪就以极其古怪的眼神看向了我,并缓缓开口说道。
“小旗,跟你妹妹的关系可真的很好呢!好到都能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这这。。你能听我解释吗?”
完了完了,我会不会被订上死妹控的标签?我以后该在学校里怎么混啊!
刹那间,我已经想到了被班里的人知道这件事后怎么样被人民群众的的口水淹没了。
苏兰雪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我默默不语
我咽了咽口水,那仿佛可以把自己看穿的目光,我毫不怀疑自己要是给不出个合理的解释可能就走不出这个房门了。
房门已经被关上,苏兰雪压在我身上的手显得异常的沉重。
冷汗从我额头冒出来,一种莫名的压力在我身上,明明这个少女是笑着的为什么我感觉现在的她比生气的时候还要可怕?
“其实吧!这是个意外!我也是被迫的!”
“哦?被迫你还那么开心?”苏兰雪一字一顿的问道
字字千斤,明明我已经见过了很多大世面可是我什么我会对这个少女感到害怕?
“这。。其实。。我说是我妹妹强行把我推倒你信吗?”
苏兰雪用行动来证明了她内心的想法,只见她手从裙子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当着我的面慢慢的按下了110
“喂喂,冷静啊!我可什么都没做”我连忙上手制止,可能是因为我太过着急的缘故,手上力气用大了。
苏兰雪也是一个愣神,整个人也没站稳下意识的后躲,就这样我拉着苏兰雪抓着手机的那只手,整个人也是顺着苏兰雪的身体向前倾倒。
“疼疼”苏兰雪叫唤着
我才反应过来,现在的自己正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正床咚着苏兰雪。
乌黑的青丝如瀑布般散落在床上,腹部露出了光洁的肌肤白如雪凝如脂,苏兰雪眼神有些闪躲。
忽然间我身体内的血液如沸腾了一般,我身体仿佛想情不自禁的压上去。
伴随着我冲动而来的是脑海里不断闪现的画面。
我松开了苏兰雪的手臂,人顺势依靠在床的边缘。
我抓着床缘,脑海中闪现着自己压倒一个女孩子的图片,接下来的就是一堆嫉妒,责备的脸。
“小旗!”苏兰雪也是呆了好久,随后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苏兰雪满脸通红,身体燥热,也来不及整理衣服。
看向了抓住床沿捂着头的我。
“小旗!”苏兰雪关切的问道
手摸向了我的头,面露关心之情。
温润的手掌与我的头相触,不符合科学原理的事情居然发生了。
自己的头疼稍微缓解了些,光滑温润的指尖与我的手掌接触着。
苏兰雪抓住我的手,担心之情浮在了脸上。
我微微睁开了眼睛,显露在面前的是光洁的大腿根部。
此时的我正跪坐在苏兰雪的两腿之间,正面朝着苏兰雪的裙子。苏兰雪裙子遮盖住了那片风光,那隐隐约约的风景在我内心不断加深着印象。
自己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掀开那碍事的遮挡物,上演一出无意之举从而获得巨大的福利。
不行不行。
我心里不断暗骂着自己。
看着苏兰雪投来关切担忧的目光我内心一暖,连忙摆手说道
“我没事了,就是刚刚头有点痛。”
也就是在苏兰雪伸手拉我,我抓着她手想借力起来的功夫。
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随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啊!”
现在气温如降冰点,我保持着那个姿势僵硬的跪坐着,苏兰雪也是抓着我的手呆愣着看向一旁的房门。
我感觉到背后传来的阵阵寒气。
苏兰雪的母亲站在门口,面部表情从高兴到疑惑再到看到两人姿势的冰冷。
此时的她就像是万年寒冰般,面对着面前的一对“偷奸“男女。
气氛紧张,可以说是一触即发。这种体位,这种地方,一对男女。要我也不信两人没有发生什么!
我不敢回头看苏兰雪的母亲,也不敢首先开口,我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苏兰雪。苏兰雪现在面色也不是很好!
她脸色有点发青,支支吾吾的仿佛想说些什么。
看到她的样子,我知道这个气氛需要自己来打破,我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狂跳不已的心脏。
自己和苏兰雪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需要有什么畏惧的。
仿佛提线木偶般我站起了身子,僵硬的转过头去。苏兰雪母亲不知为何在看到我脸的一刹那居然皱了皱眉头。
她顺手关上了房门,让房间成为了一个密室,给我制造了密室杀人的机会。啊不对,是断了我逃跑的机会。
苏兰雪的母亲很年轻,完全看不出是一个高中女生的母亲的样子,我差点以为她是苏兰雪的姐姐。
这保养的真好,仿佛成熟般的苏兰雪,只不过比苏兰雪多了几分锐气和女人的魅力。
心里虽然如此想着,但我敢肯定眼前的女人可未必好说话,毕竟自己一个男人在她女儿房间。
“阿姨好”我出于礼貌的问候道
“妈妈!”苏兰雪开口了,语气中有着一些畏惧之感。
“你就是王御旗?”
她认识我?
我万万没想到苏兰雪的母亲居然会认识自己,我下意识的看向苏兰雪,她也是一脸诧异似乎也摸不着情况。
“是的!”我点了点头。
苏兰雪母亲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习惯性的翘起了那被黑色裤袜紧绷的大腿。她完全没在意自己面前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关键是差一点就和自己女儿发生需要省略300字描述的事情。
苏兰雪的母亲指关节有规律的敲击着木桌子,发出了咚咚咚的有规律节奏。她在思考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苏兰雪母亲的脑海里已经预估了刚刚可能发生的事情。现在的她看向我的目光仍然冰冷刺骨。
“阿姨,那个刚刚是我头疼,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次不同于上次去白沁学校面对的家长,那次是占理的,而这次情况特殊我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