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要去哪里?”
女孩看着一步步离开的母亲,想要追上去,在快碰到母亲时,原本站在那里的母亲却消失了,女孩转眼就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悬崖上面,后面有着一个黑影。
女孩看着紧逼而来的黑影,不自觉的后退,后退到濒临死亡的边缘,黑影突然停下来。
女孩眼前一黑,感觉身体在快速下降,眼前则是一片虚空,漆黑、毫无色彩、使人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女孩的眼角流下了白花花的眼泪。
场景又突然一转,女孩躺在一片蔚蓝的土地上,看着眼前白茫茫、纯洁无比的天空,内心似乎没那么害怕了,于是便站起来四处张望。
“妈妈,你在哪里?我好害怕。”女孩到处寻找,声音都颤抖起来,双手无处安放,此刻女孩想起妈妈说过的话,那是前不久妈妈对女孩说的话。
女孩回想当时妈妈好像是说:“十指相扣,然后闭上眼睛,发自内心的祈祷,这样就会有人来救你哦!记住不要……”然后妈妈说完的时候,把一条项链戴在了女孩的脖子上,漏出了温柔的表情。
女孩看着妈妈离开的那一刻,心灰意冷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抛下她?为什么妈妈要离开?她追着出去,但我妈妈已经不见了。
女孩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绿荫下,周围的生命散发着浓烈的生命气息,女孩那哭花了的脸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女孩的哭声更大了,因为这里是女孩的木屋前的一颗较高,也是女孩最喜欢的树,同时也是这片森林中最高的树。
——————
希娅醒了过来,回想着刚才的一切,但记忆也开始变模糊,希娅知道自己不能这里待太久,以前妈妈就告诫希娅不要随便去触碰结界,希娅没有去过结界前,而妈妈也不允许希娅去。
希娅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头部也隐隐作痛,越是想就越痛的希娅也放弃了回想,看着周围生命气息的强烈散发,希娅猜不出来这里是哪里,希娅根本没有来过。
这里的生命也比其他地方茂盛,基本看不到天空,到处都是生命散发出来的气息,希娅感知了一下,发现这些生命因子有点杂乱,似乎被人修改过的样子,但这个修改又没有伤及草木,希娅总觉得很奇怪。
往前走看到了一片小湖,湖面十分平静,没有任何涟漪起伏,湖上有一个小岛,等希娅靠近一些看的时候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小岛,而是由某种力量凝聚成的光球,没有任何气息散发出来。
“继承者吗?”
突然一个声音传出,希娅转身望去声音的源头,发现只有树木在舞动,并没有多想,而是直直的往湖面走去。树木后面突然钻出一个小小的脑袋,一个十分迷你的生物望着希娅,这只元素精灵就是刚才声音的源头。
莉莉看着在湖边思考如何过湖的希娅,一时觉得这个人类有点眼熟的样子,正在思考在哪里见过的时候,只见希娅释放了生命气息,气息刚出现的时候,莉莉就想起来了,这个人类身上的气息和瑟丽薇娅一样。
莉莉顿时觉得奇怪,明明瑟丽薇娅是前任精灵王,为什么自己的孩子不是精灵耳,而是人类的耳朵呢?
希娅利用魔力搭建一座木桥,因为有生命之力和光明之力的加持,所以希娅的魔力则是很庞大的,根本不用担心魔力不够的问题,希娅缓缓地走在桥上。
莉莉看到那股力量之后,更加确定了希娅的身份,希娅应该是瑟丽薇娅·姬多弗雷斯的女儿了。
莉莉望着远去的希娅,小声说道:“那么身为她的女儿,你能不能通过试炼呢?”说完从原地消失了。
——————
权白看了一下进程,差5%就解析完成了,权白脸上并没有任何的神色,面无表情的继续躲避攻击,只见安科脸全黑了,然后攻击方式也变了。
三只巨大的黑暗之手从权白的背后袭来,阻挡了权白的后路,变成了正面对抗的场面。安科狰狞的笑道:“没想到你一个魔力那么低的家伙居然能撑到现在,真是佩服你有那么好的魔导器。”安科就算不用脑子也知道,眼前这个家伙绝对是用了魔导器,不然谁可以低魔力越阶?明显是用了魔导器了好吧!
权白看着紧逼在前的安科,又看了看怀里的佩特拉,顿时陷入沉思中,心想:「果然还是不能避免吗?麻烦死了!果然只能那样做,果然只能之后再拿回那件东西吗?」安科自然是不知道权白在想什么,至于佩特拉?在权白那魔鬼般的闪避中早就晕了过去!
安科将一只手抬起,魔力和魔气同时聚集,按理说魔气和魔力不同,想同时操控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准确来说是除了七权者之外的任何人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安科是什么人?安科可是吞噬了众多存在的力量的,无论是魔力还是魔气都远超其他的大祭司,可以说是除了权者以外的最强者了。
魔气和魔力的混合之力凝聚成一个巨大的能量球,同时黑暗之手将权白的去路都封锁住,这就是王级魔法的威力,是权白无法触碰的魔法领域。
顿时烟雾缭绕,谁的身影都无法看到,而安科也变聪明了一些,在能量球炸裂之后,再用黑暗之手横扫一遍,防止权白利用魔导器躲过攻击。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已经决定的事情,安科肯定眼前这个家伙绝对死了,说白了一个靠着魔导器的家伙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一个没有天赋的家伙,再怎能努力也无法与天才比较,这是事实,一个残酷的事实。在安科眼里,权白也不过是和那些没天赋的人一样,是一届庸才而已。
虽然只是庸才,但安科不得不佩服制作了权白身上的那件魔导器的存在,不说实力有多强,绝对是个疯子,把那样的魔导器给了一个低魔力者,还是说魔力低才能控制住?就在安科这样想的时候。
一道剑光掠过,安科将头扭过一边,但剑光还是在安科的脸上留下一道小伤痕,鲜血随之流出,安科还没看清楚来人时,又有几道剑光如满月般袭来,看着眼前银白色的剑光,安科知道刚才那个男人还没死,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能躲过去,躲过那种死角攻击。
安科的身体灵动起来,连续闪躲了好几道剑光,剑光的速度事实上并不慢,在身为暴食大祭司的安科面前就显得有点慢了,安科不急不躁地闪避所有剑光,甚至想嘲笑一番权白。
为什么呢?因为有一些剑光居然直接擦肩而过,根本就没有命中安科,这也是安科想嘲笑权白的原因之一,明明力量那么弱,明明只是一个靠着魔导器的家伙,明明只是一个下等货色,凭什么和身为七权者之一的‘暴食’肯特多妮大人所宠爱的我?
「解析成功」一个机械般的女声突然响起。
[黑暗之手]:由魔气活性化之后所组成,能根据自己的想法而进行攻击、防御、甚至能用来处理生活中的琐事,是良家必备、旅行无可缺少的魔法之一,但由于魔气是腐坏的魔力,所有不适于所有人。
[心脏的呼唤]:用权者所赋予权能(权者的力量)对着自己的心脏使用,能提升自身十倍以上的力量,但同时心脏需要承受巨大的痛苦,也不适宜所有人哦!
[暴食之罪]:可以吞噬敌人的尸体获得该人的一切能力;未知;未知;未知。。。。系统错误,系统错误,系统错误。。。。。
系统崩溃是权白早就想到过的,毕竟自己还没有掌握完全,这只能算是一个测试版本。该测试的已经测了,也该是结束了,权白这样想着,将剑收回剑鞘,并且闭上了眼睛。
安科眼里带着疯狂,将黑暗之手全部伸出来,此时的安科看起来是多么的恐怖,宛如一只浑身带毛的未知生物一般,眼睛血红一片,原本那紫色的短发变成了长发,也变得和黑暗之手一样带着攻击性,甚至带有诅咒,现在安科将暴食之罪这个能力使用,就只为了将权白杀死,并且吞噬掉权白的一切。
当权白将剑收起来的时候,安科突然感觉到了恐惧,看着类似于要用拔刀斩的权白,安科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这样就会让自己,恐惧。安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眼前这个家伙……必须死!
安科将左右手张开,大量魔气聚集在手中,形成了深沉的暗紫色能量球,毫无疑问,安科是打算付出代价,执行一次毁灭这个森林的攻击。现在的安科身上没有一丝魔力,全部都变成了魔气,皮肤也变成了白色,并且十分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黑暗之手的气息在撕裂空间,试图扩散到森林里面,一旦扩散到森林里面,数十万生命将因此丧命,不,不止这个数,这股气息是带着诅咒的,所以,权白必须在这里阻止他。权白的身体散发出银白色和赤红色的气息,原本的黑色短发也变成了白色的,眼睛也变成了赤红色,衣服也随之改变,外面是银白色的长袍,里面则是赤金色的衣服,气质也由原本的深沉变成了象征着太阳的救世主,要说哪里没变的,也就那把剑了,依然是那副样子。
安科看到权白这个样子,内心的恐惧感完全能理解了,眼前这个家伙,是拥有勇者之力的家伙啊!安科不明白,为什么勇者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
权白并不知道安科所想,只是注视安科,将剑从剑鞘拔出,向着安科斩去,仅仅一下斩击,安科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宛如灵魂撕裂一般,黑暗之手全部都被这一击打散,魔气全部被净化,安科则是被斩击击中,连身体都无法看清楚在哪里。
在权白收起剑之后,安科突然出现并且伸手要杀死权白,只见此时安科身上被斩出一个巨大的伤痕,看着非常吓人。事实上此时的安科只是灵魂而已,身体早就被权白的那一击彻底消灭了,只有灵魂的安科是无法触碰到权白的,甚至可以说如果安科的精神力不强的话,早就被死神拉走了,虽然再过一会也会就是了。
权白收起剑之后样子依然不变,还是那副白发姿态,要说哪里奇怪?只是此时权白的样子无法被看清,甚至直视都会产生眩晕感,甚至灵魂受损特别严重,权白使用这股不可名状的力量之后,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所有权白很少用这股力量。
突然间此时的空间被一股力量撕裂,死亡气息喷涌而出,一位拿着镰刀的黑袍人出现,只不过看起来似乎有点小巧玲珑,镰刀上面有着一个巨大的头骨,并且和黑袍人的身形形成巨大的对比,黑袍人看了看这个空间,发现只有一个紫发怪物的灵魂,也见怪不怪了,毕竟她见过的生死很多,而且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安科看着眼前的死神,声音也颤抖起来:“死……死神……纱姬……”安科看着眼前的黑袍人,顿时转身跑去,眼里带着恐惧,完全不想让纱姬看到,‘死神’纱姬是什么人?那可是能和权者打成平手的存在,是无可侵犯的存在。强烈的求生欲让安科不停逃跑,为了避免灵魂被纱姬收割掉,安科在想如何才能跑掉。
安科跑了一段距离之后,发现身后没有纱姬的身影,顿时放松起来,虽然心里还有几分害怕,但还是庆幸自己是运气好的,安科缓缓的向远方走去,嘴里还念叨着:“等着吧,等我找到新的身体之后,我会向你复仇的,绝对会!”然而安科只记得权白的模样,完全不知道权白的名字!就这样想着想着,安科发现自己连那个家伙的脸都开始模糊了。
安科捂着头,而死神则是在后面静静看着他,死神旁边站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无法看到面目,就算是死神也只能看到一小部分,而这个男人正是权白。
只见权白对着纱姬说了几句话,纱姬拿着镰刀对着权白,权白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准确说是看不到任何表情,纱姬沉默了几秒之后。
内心似乎作了一丝挣扎,随后便用那偏阴森恐怖的声音对着权白说:“这件事,你绝对逃不了关系,我将代表魔域来制裁你。”说完,纱姬将原本在权白脖子后面的镰刀往回拉,纱姬要用这种方式杀死权白。
镰刀无法割伤权白,正如鸡蛋碰石头,一个软弱的鸡蛋碰到了坚硬无比的石头,纱姬的镰刀无法移动,甚至纱姬自身也无法移动,只见权白的脸逐渐靠近纱姬,纱姬想挣扎却无法移动,连一步也走不了,虽然纱姬还是很讨厌这个家伙,但不得不说处理方式还是那么奇葩。
纱姬放弃了抵抗,看着权白一直靠近的脸颊,原本机械般的神色也改变了一些,变的十分难看。她虽然戴着兜帽,但依然藏不住那份俏皮可爱的脸颊,红色的发丝伸展出兜帽外面,灰色的瞳孔注视着权白,眼睁睁看着权白将自己的兜帽摘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无神且可爱的脸,无神的眼睛于稚嫩的脸颊形成对比,一身黑袍更是添加了纱姬的神秘气质,随处可见的风也狂躁起来,变成了黑色的死亡之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这里一动不动,犹如一个精致的娃娃一样。
权白将手伸出,放在了纱姬的额头上,一股暗紫色的力量展现出来,纱姬突然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权白刚才只是利用了自己的权能来修改记忆,让纱姬放弃收割安科·托里的灵魂,毕竟权白只是按照书上的指示做,其余的事情一律不管,他人死活与权白无关,这就是权白的生存守则。
权白看着纱姬昏迷在地的时候,将旁边的佩特拉抱了起来,并且离开了,至于去哪里?只能是将佩特拉送到一个特殊的地方了,只有这样才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看着佩特拉那熟睡的侧脸。
权白自言自语到:“只有这样才能解决一切,不要怪我。”说完就抱起了佩特拉,往远处走去。
——————
“呼呼呼,还真是有趣呢?”女人看着眼前不停注视自己的人们,将手从自己那S型优美线条由下而上的掠过,引起一片人吞口水,人们看着这个紫发的女人,仿佛灵魂也被偷走了,眼睛无法离开女人半步。
女人穿着一套华丽的衣服,紫罗兰色的裙子覆盖到膝盖,一双洁白无暇的白色丝袜和裙子形成一个特别的领域,使人仿佛能看见一般。白皙的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似乎和谁都聊得来的样子,充满感情的眼睛东张西望,寻找着谁一样,每当这个女人望着一个方向时,就会有人欢呼,觉得女人是在看自己。
每到一处地方,就会有男人注视,漏出色气的眼神,仿佛下一秒要跑去吃掉紫玲一样,至于女人则是十分嫉妒紫玲,尤其是那两个随身携带并且十分饱满的包子,和身材实在是太搭配了,还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这根本是女神好吧?
此时有三四个男生跑到了紫玲面前,漏出了自认为帅气的笑,紫玲看着眼前四人的衣服,是那个皇家学院的学生吗?似乎有点意思。
其中一个男生询问紫玲:“我说女神大人,您一个人会不会寂寞呢?”
紫玲刚想说话,就被旁边那个有点小帅的男生抢着说:“诶!诶!诶!话怎么说的呢?听起来不是怪不怪的吗?”
戴着眼镜的那个男生推了推眼镜,说:“停,这么被你们弄的这么不正经?我们明明是来……”
戴着眼镜的那个男生还没说完,那个看起来充满阳光气息的男生横扫千军般的闯进来,对着紫玲说:“我们需要你亲身指导我们。”
听到这句话之后,紫玲脸上的气息逐渐变了,因为那个男生是喊很大声的原因,而且这里是大街上,于是就出现了很多人站在这里看戏,甚至在指指点点,说着悄悄话。
云铭见状,推了下眼镜后,重新组织语言对着紫玲说:“导师,我们希望你来辅导我们的魔法,拜托了。”说完,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表示了自己的诚意,希望紫玲能让他们变强。
紫玲迷惑的托着下巴,头向左稍微偏移一些,对着那个戴眼镜的男生,也就是云铭说:“我什么时候成你导师了?而且我不会魔法。”
其余男生看着紫玲这样可爱的模样,脸不禁红了起来,心跳声也更加动听,仿佛能变成一首交响曲,在这**裸的大街上,演奏出美妙的旋律。
云铭还有一些理性,红着脸对着紫玲说:“我们只是知道之后将会有一位导师来到这里教学,而且我们是第一次看见您,所有我们认为你就是要来我们茵特斯卡学院的导师。”
紫玲看着眼前这个脸红,但能正确表达自己想法的孩子感兴趣,心想:「这个孩子不错,至于其他的?好像作用不大,原本我去茵特斯卡学院是为了看见我家的阿权才去的,不过也好,目前阿权暂时不会回来,我也好给阿权一个惊喜,如果这样可以让阿权和我结……这样也不错耶!」紫玲点了点头,云铭眼色惊奇起来,漏出了欢喜的表情。
紫玲知道云铭一半可信一半不可信,因为紫玲的能力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货色,早在紫玲观察这几个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的为人处世了,紫玲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哪怕是阿权,她也不退让,是一个很好强的女人,也正因为这种要第一,不要第二的精神才让紫玲遇到阿权,所以现在她要自己去寻找那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