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随着白的脚步,来到了一座殿堂。
这里感觉好熟悉,我好像来过这里。权有点苦恼了,自己的记忆不完全,总是会有一部分差异。
“没事,我会让你恢复记忆,想起一切,再一次成为曾经的自己。”
“你.....”,怎么会?他能听到我心里面的声音?
“我当然能听见,因为我就是你。”
“是吗?”,那为什么我不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是因为你没有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白的这一句话出现后,权尴尬的捂住了头。
自己想什么对方都知道,这岂不是。。。
白看着怪异的权,心里也是无感。
“走吧,我会给予你所有的答案。”
可以说是已经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了的白,也怪难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让原本开始熟悉了热闹的权有点不适应。
随着白的脚步,权来到了一个房间前。
打开门,房间里蕴含的气息扩散开来。只见房间内是一个巨大的天平,只不过左边是白色的,右边是格格不入的黑色。
房间门看似不大,但里面所隐藏的机关则是不小。权左右张望了一下,这个房间里面还有许多柱子,那些柱子上面刻有黑色的符文,柱子本身是白色的,权感觉自己越看意识似乎越靠近。
“不要看那些柱子,现在你的身体还承受不了。”说完便将权的眼睛遮住,并将的视线转到天平上。
天平上面没有什么奇形怪状的符文,也没有任何魔力波动,“好奇怪,为什么上面什么气息都没有。”白则是摆了摆头,将右手的食指放在权的额头上,顿时一股银白色的气息爆裂开来。
权感觉自己的眼睛开始难受起来,特别是右眼,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流,他分不清那是眼泪,还是其他的什么。
“不要乱动,这是必须经历的仪式,你是最后一位,也是最完整的一位。”白突然来的怪语让权摸不着头脑,仪式?什么仪式,我为什么要参加?正当权还在这样想的时候,记忆碎片一点点飘散出来。
记忆碎片环绕在二人的周围,白还是那一副表情,只不过语气似乎有点低落了,“等你拿回记忆之后,我会消失,而且全部关于你的事情都会消失,但这并不代表你已经死了,而是利用特殊的方法来影响世界。”权听到这句话之后,本想问个清楚。
权想张开嘴询问白,但遗憾的是,此时这个特殊空间内除了权自己以外就没有别人了。
随着那记忆碎片的进入,让权对事情越来越清晰,记忆逐渐返回。原本的权白也变得完整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冷峻,身高也长高了不少,身体的变化可以说是肉眼可见。
等到记忆碎片全部融在权白身上时,权白的样貌和原本的差异十分巨大,准确的说是气质。原本的权白是类似于那种温文尔雅的类型,一看就是很温柔的人,至于现在的权白,则是很混乱,完全看不出来此时权白在想什么,也没有什么很高大上的气质,有的只是那种似乎进入人群就能消失不见,类似于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一般的气息。
“原来是这样吗?”,权白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在空间中传递着,宛如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
缓缓走向天平,将手触碰到上面。
“就这样吧。”手触碰到天平的时候,整个空间都缓缓消失,融入了权白的体内。
原本那些高大的白柱的符文也像有生命一般爬向权白,权白的身体也随着再次变化。原本的黑发变成了白发,随着符文的叠加,白发也变成了瀑布般的长发,直直垂直下去。
左眼变成了虚无的黑洞,似乎看一眼灵魂就会被那只黑色的眼睛吞噬掉。右眼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银白,似乎有着整个宇宙一般深邃、浩瀚。身穿一件银白的风衣,周边的金色点缀了高贵的气息。
“不过看起来似乎有点麻烦了。”
权白看了看自己的姿态,觉得似乎有点太多华丽了,对于自己接下来的行动有点困难。
缓缓将本源汇聚在自己的核心,此时的权白那庞大且强大的气息也下降了,变成了普通人的状态。眼睛也变回了黑色,不过眼里的竖瞳却带着微弱的白色光芒,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就这幅姿态吧。”权白用精神力探测自己的样貌之后,满足的点了点头,黑发黑瞳以及纯黑的风衣,简直就是装普通人的标准。
从怀里拿出一本书之后,权白就离开了这个空间。对于权白来说,这个空间也就只有自己这个【时权者】才有资格能进入罢了,是自己的专属空间。
“现在就去人类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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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果然还是美食最棒了!”
蒂拉发出了满足的声音。舔了舔嘴边残留的食物,然后又拿起一杯饮料,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丝毫没有了身为王女的自觉。
此时的蒂拉已经换了一个样貌,这也是为了避免被认出来。
如果不这样的话,我还怎么去寻找我的白马王子呢?啊,如果上天听到了我的心声,请给我一个帅气的白马王子吧!哪怕只是个帅气的王子也可以啊!
街道上人来人往,就像刚才根本没有出现过什么怪物一样,每一家店铺还是和往常一样开着,人们也依然在交谈着生意或者其他事情。
“快抓住他!”一个声音打破了平静,只见一个身材较肥的男人大声呼喊着,许多人都认出来这个男人真是宝珠店的老板,库尔凡。
随着视线看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的人群中乱窜,只是穿着黑色的不等身斗篷让人看不清楚样貌。
“嗯?发生了什么?”蒂拉刚吃完美食,准备起身的时候听到了声音,看着人群密集的街道,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哈。。哈。。哈。。”
斗篷下的小偷明显没有力气了,速度逐渐削薄下来,眼看逐渐逼近的男人,她一时后悔了。
“我看你往哪里逃!”
库尔凡伸手要抓住这个偷了自己店里的一颗珍贵宝石的小偷时,一只手却抓住了库尔凡的手。库尔凡看着这只手的主人,一位黑发的年轻人的时候,漏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并将手甩开。
“喂喂喂,你是几个意思?”
年轻人看了一下摔倒在地的娇小身影,此时的她正抱着那颗晶莹剔透的宝石,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虽然看不清楚样貌,但可以在那颤抖的双肩看出她不安和害怕。
年轻人转头看向此时在围观的吃瓜群众,有的人漏出好奇的眼神,有的人则是漏出了厌恶的表情,还有的人则是觉得这个小偷该死。这一刻,流言蜚语直接在这个繁华大道上扩散开来,当事者则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如果不清楚的,还以为是当众欺负小孩呢,权白思考了一下。
“是我家的孩子惹了麻烦,我自然要给你赔礼道歉了。”
权白觉得这个说法才比较好,一个没家教的孩子远比一个四处流浪偷窃的小偷还可以说的过去,没家教的还可以赔礼道歉外加更正,四处流浪的那种大致会直接被就地处刑了。
“哦,这么说,这个小偷和你是一伙的咯?”
库尔凡顿时就来气,这个小偷不但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了宝石,居然还有帮手?怎么?还以为我好欺负了吗?
权白走过去将那娇小玲珑的小偷扶起,眼睛正视了隐藏在斗篷里面的眼睛,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后看着库尔凡。
“我已经说了,这只是我家的孩子不懂事。”
库尔凡觉得眼前这个家伙的语气是真的不舒服,一种来自于骨子里的傲慢,这家伙实在是太无礼了,哪有人说道歉是要这样子的。
“哼,那么就把宝石还回来,然后再赔个几万金币,我就原谅你家小孩的偷窃行为。”
我就不相信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还能这样无视着礼仪。
权白低头对小家伙说了一些话,然后和库尔凡继续。
“可以。”随后从手上的魔导器上拿出一块魔石扔到了库尔凡手上。
“既然拿到了,那你就滚吧。”
库尔凡不看还不要紧,一看真是吓一跳啊!
我滴个乖乖,这块魔石的品质也太高了吧!比我那颗宝石要值钱太多了。
正因如此,库尔凡才可以下意识的忽略权白刚才高傲自大的发言。看着手中的魔石,以及那个小家伙的行为,库尔凡突然想到这块魔石很有可能也是偷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在做亏本买卖?不行,我必须要赚!
库尔凡想到这样,以及要发生的事情,便想好了对策,一个自己只赚不愧的买卖。
随后用手指着权白二人,大声喊道。
“快叫人,这家伙是最近名声在外的【盗猎者】,不能让他跑了!”库尔凡此言一出,本来吃瓜的人就恐慌起来。
权白立起来一根手指摆了摆,“你这可是在血口喷人啊,如果我真的是,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呢?”权白早就知道接下来的发展了,这只不过是为了在这场旅行之中,添加的一点小乐趣罢了。
“怎么就不可能是?能突然拿出这样的一块可以说是绝品的魔石的,你怎么可能拿到?难不成你是皇室家族的人?而且你傍边那个小家伙也不一定是你的孩子吧?不然解开斗篷给我们看看真正的样子?”
“。。。。”
库尔凡看着权白沉默,便认为是默认了。
“看吧?我就说你这家伙不对劲!”
库尔凡觉得自己得逞了,就想继续落井下石,毕竟眼前这两个家伙的死活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自己能拿一点钱也算一点,自己反倒还要感谢这两个傻蛋给自己一个发财的办法。
到时候防卫队的人来询问的话,自己只要用魔导器来隐藏住魔石,或者最后让魔石失去光泽,这样他们就会以为是拿一块初级的魔石来欺骗我,然后又能那一笔资金,还可以拿到这块极品的魔石,之后再拿去黑市买 自己绝对赚大发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一个悠扬的女声传来,只见一个金发绑着马尾的少女从人群挤进了这件事情的正中间,左顾右看了一下,因为她刚刚来到,甚至没听清楚刚才的对话,所以只好亲自来听。
“你是谁?”库尔凡下意识将这位少女视为是同伙,是来救这两人的。
“我?本王.....小姐怎么可以是你这等下人能提起的?哼,我看你就是想吞了那颗魔石吧?”蒂拉见库尔凡不知好歹的问自己,本想以王女的身份解决问题,但想到自己是偷跑出来的,不好回去以及刚才进到里面时看到了权白。
“哈?哪里来的疯女人?”
“什么?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可是......”
权白看着说不出话的王女殿下,心里不禁想到,这根本就是还没有成熟的小孩嘛。。。
不过仔细想了想,好像皇室的都比较惯养了,所以有这种脾气似乎也不奇怪。
“鬼才知道你是谁。”
“你。。”
蒂拉脸黑到了极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连自己的父皇都是。。好像没怎么说过话,可恶....还不是因为父皇太忙了,压根就不管我,而且要宠还是宠那个所谓的第一王女,那个混账的第一继承者。
“呵呵,现在的你们可都是罪人。”
权白听见这句话之后,突然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难道说你还不承认吗?【盗猎者】!”
权白只是默默举起一根手指,缓缓说道。
“第一,我有罪吗?”
库尔凡刚想反驳这个问题,只见权白将第二根手指举起。
“第二,就算我有罪,也不是你现在所说的这种不起眼的罪。”
这不是废话吗?自己曾经做的事情和这个事情来比,根本就是蚂蚁遇到核弹嘛。自己做的一切远比这种小事还残忍,不过。。我他喵根本没有偷任何东西吧。。。我是不是该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