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满足满足啊。”士绘拿着一份刨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大吃起来。
两个人再玩了一天后,在傍晚回去的路上,又在这个公园门口,买了两份刨冰,于是两个人进了这个公园,找了一个长椅坐下,开始大吃刨冰。
“那个士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不急不急,那位小姑娘跟了我们那么长时间,当然要和她见一面嘛。”
“小姑娘?”
“看,那边。”
林欣顺着士绘手指的方向,那里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少女,她金色的长发在脑后盘起,头顶则竖着一根呆毛,随风飘荡。
“啊,你应该是Saber吧,一直有传说,历代女性Saber长相上都会有些相似,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那么可以请教你的真名吗?”士绘面对着那个全身充满肃杀的少女,露出了轻浮的笑容。
“Adward.Anjou(注:此人为英国金雀花王朝的黑太子爱德华)。”
“真大方,这样让敌人知道你的真名不要紧吗?”
“无所谓,反正你们马上就会死。”
“啊啊。还真是吓人啊。”士绘对林欣使了一个眼神,林欣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Saber!”林欣大喊。
“林欣快闪!”士绘千钧一发之际推到了林欣,那个也是Saber的少女手中的利剑,刚刚从两人的头顶划过。
此时的少女身上已经包裹着黑色的板甲,头盔上插着一束鲜艳的羽毛。是黑骑士爱德华啊,士绘在一旁呢喃。Saber也出现并挡在两个人前面,与那个黑色的Saber展开对峙。
“没想到‘红’阵营竟然行动得这么快,虽说是要两个阵营对砍,但对面行动也太快了吧。”士绘不满的说。
一瞬间两剑交锋,风吹起了Saber的长袍。两个人的剑无言的交锋,迸撞出了无数的火花。那个黑甲少女面无表情的看着Saber,然后猛然后退一步,快速来开了距离,紧接着她用单手握住了长长的剑柄,从上往下狠狠劈下朝着Saber劈下,Saber急忙往一边躲闪,然后趁机将剑刺向少女铠甲的缝隙,但是那个少女立刻夸张地倒在地上,然后滑动着用剑砍向Saber的小腿。Saber急忙跃起,但是少女一记踢腿紧接而来,Saber踉跄几步才勉强站住。
“Saber!”
“没事没事,他会赢的。”士绘紧紧抓住林欣的手,防止她激动地冲上去。Saber转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转回头看向那边的少女。
两个人无言的对视,紧张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弥漫着。少女率先行动,剑以无比的气势直刺而来,Saber猛然重心下蹲,用剑格挡住她的剑锋,少女慌忙稳住步伐,收剑然后刺向Saber的小腿。此时,Saber已经看清了她的动作,一阵刺耳金属摩擦声响起,Saber的剑,将对方的剑狠狠的压在了地上。
所有人震惊的看着Saber的剑,少女挣扎了几下,却始终无法将剑拔出。
“Assassin!”少女大喊。
一个红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林欣和士绘面前。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士绘低声咏唱,她手中出现了了无数光线,然后构筑出一把简朴的短剑,用它挡住了那个红色身影刺过来的短剑,但剑身也瞬间崩坏。
“Lancer!”士绘右手上的令咒闪耀出亮眼的光芒。
“Aye. Mein meister(德语:遵命,吾之Master)”Lancer出现在一片白色耀眼的光芒中。
Saber看着林欣和士绘,直到Lancer的出现,才转回头盯着眼前的少女。
“Assassin是你安排的?”Saber的声音带着愤怒。
少女依然面无表情,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回答:“这是一场战争,既然是战争那就用尽力量,用尽才智去获胜就好,如果拘泥与琐事,那就不配参与到战争中来。”
少女突然将被压住的剑,用力插进土里。“Black useless sword, I take with
supreme glory。”
伴随着少女的声音,周围的一切,异变了。
“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吗。”陆晨调侃地说。
“那只是Master你自己觉得,对于他们来讲,那只是在以命相搏。”贞德在一旁说。
两个人一阵在监视着这场战斗,陆晨露出了嘲讽般的笑容,但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
“贞德,你认为他们真的是在为圣杯而战吗?”
“您什么意思?”
“好好管观察一下吧,明明是一群并不想得到到圣杯的人,却在为一个虚无飘渺的圣杯以命相搏,还有比这更滑稽的吗?”
Saber周围的土地突然出现了破裂,无数的龟裂破坏了他的平衡,虽然踉跄了几步,最终站稳了身子,但突如其来的异变已经让他难以顾及到少女了。身着黑甲的少女,Saber黑太子爱德华,并没有放弃这个机会,她的剑也趁机刺入Saber的腹中。
“Saber!”林欣目瞪口呆的看着摇摇欲坠的Saber,大地的异变也以传播到了这里,但是林欣只是跌坐在地上,然后就看到了那自己就不愿看到的一幕。
“结束了,‘白’之阵营的Saber,虽然没有请教你的名字,但是你的死,就记载在我的荣耀上吧。”
“这可不一定哦。”Saber用沙哑的声音说,“S.
Mariae Auxiliatricis cibaria osseus gladius(拉丁语:圣骸辟祐之剑)。”
一瞬间,一阵痉挛游走了少女全身,侧腹产生了难以忍受的剧痛。少女呆呆地下头,看到血顺着铠甲的缝隙不断涌出。
“你做了什么?”少女将剑抽回一瞬间,巨烈的痛觉再次在侧腹出现,使得她保持站立都变得很困难。
“辛亏你刚才那一击,并没有刺中要害,不然我们就的同归于尽了。”Saber淡淡的说。
少女一边忍受剧痛,一边迅速的思考着,是伤害转移吗?不对,眼前这个但这面具的人的伤口,依然在不断流着血,难道是伤害共享?这时她注意的一个严重的问题。
“你···难道没有痛觉吗?”
“痛吗?很遗憾,我从出生起就已不知疼痛为何物,那么‘红’之阵营的Saber啊,去死吧。”
Saber的剑向黑甲少女的咽喉刺去,但是一个红色的身影突然插入两人之间,用短剑格开了Saber的剑。这时,Lancer也跑了过来。
“啊Saber抱歉,让她溜了。”
身穿红衣的人抬起头,那是一个尚带稚嫩的少女的脸庞,但是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Saber,还是撤退吧。”
“不行,还要在这里,在拖住他们一会。”
这时。林欣和士绘走上前来。
“你们还想打吗,还是乖乖受死比较呢。”士绘带着笑意说。
“是吗?”黑甲的少女说:“希望你们回到你们那个旅馆时也能这么说。”
“你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吗?你们已经中了调虎离山计。”
士绘不禁流下了冷汗,今夜旅馆里只剩下了Rider和亚洛,他们两人要面对两个,不对三个或是四个Servant的围攻,而自己的行踪也已经毫无保留的暴露了。想到这里,士绘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哈哈哈,不愧是一群无能的杂种,只有聚在一起才会有安全感吗?”Rider在夏季的微风中,嘲讽着眼前的四位英灵。
“喂,Rider,别这样,还是好好想想办法啊。”亚洛在轮椅后面紧张的说。
“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碾压过去。没错吧!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