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天两度的干饭环节,爽唉。今天有喜欢吃的琵琶腿。
“昨天我收到张纸条,”我与坐在我对面的宋溢阳这么说。而他悠闲得夹着铁盘小方格中的豆腐,“什么纸条?情书?你的魅力而真是大,男的女的?”
“鬼知道是男的女的”。我也开始夹小方格里的麻婆豆腐,“也不是情书,按照纸条的类型来说的话,应该算得上是威胁信吧。”我敲了敲桌子,“靠,这破豆腐怎么这么难夹!”
“你拿筷子的手法确实是百年一见,猴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我不急,主要是夹不起,而且我说,猴急吃不了热豆腐是因为热豆腐会把猴子的嘴烫伤,这和我有啥关系。”我,拿筷子指了指他,“哼,真是没文化,刚学了个词就乱用?”
“我说你是猴嘛,这都听不出来啊,你好菜啊你。”溢阳反过来用筷子指了指我。
“你混蛋,气死了,我都被你带跑题了,纸条的事还没有说完吧。”
“那你讲呗。”
“上面写着(我知道你的秘密),它还让我去五楼洁具间找它。”
“你去了?”溢阳停下手中的筷子,眼睛直勾勾的注视我,看得我都有点怕了。
“没有,不然我怎么我连它是男是女分不清,在昨天晚上,我被一个女的撞了一下,会是她吗?”
“很可能,我觉着就是她。”
“可是,你想想,当时小白也在场,她能当成小白的面给我放纸条吗?”
“放?纸条放在哪!”
“放在书包的杯袋里,小白一开始打电话,和我说过,但是那个餐巾纸,哦对,那个餐巾纸,里面是要给你吹头发的硬币,我怕弄掉,所以用餐巾纸包着,放在书包里。”
“我说怪不得,那天晚上我说似乎忘记了什么,你今天带了没。”
“哈,哦,我忘了,我昨天把它拿出来以后忘了放进去。”
“你真健忘,贵人多忘事,明天别忘了,你接着说。”
“知道了,那个纸条被放在餐巾纸的后面,被挡住了,所以一开始没看见。”
“小白知道了吗?纸条的事。”
“没,我没告诉他。”
“不告诉他干嘛?”
“万一没什么事怎么办,它要是被小白知道,还不得完蛋。”
“你圣母啊。”
“才不是,万一没,反正一有事情,我就会和小白说,在学校里那个人不能把我怎么样。”
溢阳放下筷子,“也不是没有道理,考虑的要周到的嘛。”
“我主要是不想太多麻烦,你懂不,而且我也想知道是什么秘密。”
“不就是两耳朵和一尾巴吗?”
“谁知道,其实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它没告诉我什么时候去。”
“这个人估计确实搞不出什么事情来,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厉害。”
“就是说啊。”
“我们来推理一下,一般来说,见面肯定是下课吧,中饭、晚饭不可能,来不及,那么,哪两个下课时间最长,最特殊呢!”他装模作样地推了推那不存在的眼镜。
“那肯定是第三节课,上下午的第三节课都是有眼保健操的,会比一般下课时间更长。”
“既然你错过了第一个见面时间,那……么就下午第三节前去,当然,如果你要去的话。”溢阳拿纸巾擦了擦,结束了推理。
“那就去吧,瞧瞧它什么来头。”我把筷子按在铁盘,并将整个铁盘抬起来,“吃好了,走吧。!”接着我用身体顶开屁股下的椅子!
“走!”溢阳也重复着我的动作。
“嘶……”顶椅子的过程中,椅背碰到我尾巴末端的位置,这个地方极其敏感,感觉一阵静电迅速从那里传到我的大脑,酥麻的触觉让我差点把盘子摔掉。
“怎么了,有静电?”溢阳满是疑惑的单挑了挑右眼眉毛。
“没……没事,快走啦。”我迅速离开座位,向前方大步走去。
“瞧,你呢猴急样儿。”溢阳也跟在我的后面。
“你懂个屁,”我心想,但这种事我怎么解释嘞,总不能说我尾巴像个电门,一碰就触电吧。算了算了,“男人做事不解释。”
“呵,你还是没认清现实吗?”
“不多说,我反正还是我,换了个壳子而己。”
“你开心就好。”
下午第二节下课,等老师一说完下课,我就立马冲向楼梯,可是当我每向五楼走一步我的紧张就更加深了一些,我也不知道我在紧张,是因为想知道自己的秘密,而是想知道那个人的真面目,越走越紧张,以至于,当我坐四楼与五楼中间过渡的楼梯平台时,我都紧张的停下自己的脚步,这种有点紧张又有点惊喜的感觉好像在拆糖果炸弹一样,搞得好就是礼物,搞不好就“膨”会爆炸掉了。
我用着慢慢的步伐,但我又怕上课了,所以又不得不加快自己的脚步。
当我坐到五楼时,穿过楼梯,正式走到走廊时。
“你可算来了,我等了你很久。”一个声音传来。
“啊?”我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