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长居然直接谈起了我的父亲,说真的,我父亲可不是一个正面人物的好例子。恰好相反,周围的人反而认为他就是一个无耻的老混蛋,根本配不上我的母亲。
在此之后,他就同意了我们的方案,并且还拒绝了真娜的邀请。
这下可好了,搞得真娜从刚才开始就对我的态度变得无比冰冷,气的她两手插在腰间
“那我做什么呢?”
我无力的争辩道。
“你?”真娜轻蔑地说,“放心,你是我介绍过来的人,我不会开掉你。”
得了吧,我还巴不得让你把我开了呢!
说完掉头就走,型男经过了我身边,顺便拍了拍我的肩膀。
“傻小子,做事情要动脑子的。”
他丢下一句“加油哦”,跟着跑进了电梯,仿佛那碗拉面是我自己买的,与他无关!
电梯门缓缓地合上了,隐约之中我还能听见真娜大赞型男做事认真负责。
那晚,我耸着鼻子回家,喷嚏一个接一个,上楼开锁,门又被反锁了。
这几天换季太快了,我感冒难受的很,而且现在还被反锁在自己家门外,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了。
“喂?开门!开门啊!”
我委屈地拍门,门里没有人应,至于走廊……外大风夹杂着沙粒吹在我脸上,断断续续的引起了疼痛的感觉。
电话也无人接,我知道这门是不会开了。
“这雨下的这么大,我就要受不了啦!!!”
浑身湿漉漉的我瑟瑟发抖,缩在楼下给袁辉打了个求救电话。真是的,这肯定是昨晚秋草兰的事情给惹火了,这下才让幽香姐根本不让我开门。
电话拨通后,那边却是女孩子的声音。
“喂?”
沙哑的声音有一点点黏,很温柔很温柔。
“袁辉啊?怎么会打到你那里去了呢?”我对着电话的声音忽然变的尴尬了起来,“对不起,我打搅了,我,我……我……”
更剧烈的风袭来,大厅的玻璃门哐当哐当作响,我的身体仿佛浸在零下十度的冰窟中。
冻结,委屈,无望……还有憎恨,幽香姐这家伙太过分了。
鼻子一酸,悲惨的泪水滑过我那已经冰封的脸,只有那仅存的心跳声能刺破寒冷和孤独,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
彼时的袁辉却正在旁边的咖啡馆里喝着热咖啡,听到我这边风声飒飒,不由得问:“你在哪里?”
“家里楼下,进不去。”
“是锁子坏掉了?不会吧……我记得你家的锁子可不是一般的好,就这样……是被人给消了吧?!”
“不,是家里有人……”
他听到我在电话那头小声地哭泣着,哭声假的几乎能融化在话筒里呼啸的风雨里。
我无奈的回归了常态:“因为幽香姐在家,我不方便进去。”
“哈?”
“哦,是我惹她生了大气,现在我的日子……哎呀呀,总之很不好过,你还是赶紧告诉下你在干什么吧!”
“待在那儿别动,我一会儿就到。”
说完,袁辉披上外套,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咖啡就出门了。
“欢迎光临……哎,袁辉,下次再来光临啊!”
“好了啦,我下次再来啊!”
临走之前,还顺便和往常一样的调戏恶灵一番女店员,真是死性不改!
就算是这样不靠谱的人,但袁辉的赶路速度却丝毫不含糊。
“你有心事?”
“偶尔会觉得自己很失败,家庭和事业都很失败。”
我的语言中充满了失落,先是代理会长职务的事情没有办好,再且就是幽香姐把我反锁在家门外反省……嘿,怎么总觉得就像是我被家里人给撵出去似的。
“是吗?”
“可不是啊,我最近的身体可是相当的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吧?”
他笑着端起另外端起一杯咖啡,递给我说:“尝一尝这个咖啡,来自马来西亚的。”
马来西亚咖啡?!
我就纳闷了,这马来西亚咖啡我还真没有喝过,
我捏起一枚,尝一口,苦涩直入喉头。
随即皱起了眉毛道:“怎么这么苦啊?”
未曾料到话刚说完,苦涩的咖啡外壳融去,滑腻的焦糖味就占领口腔,甜美浓郁。
这种味道是那种幸福得让人想掉泪的味道。
“嗯,这味道真是不错,话说……今天没什么人呢?”我发出满足的轻吟。
袁辉揉着他自己的眼睛,感觉就像是好久没有睡觉了。
看他这么难受的样子,我心里也变得有些不好受,
“喜欢吗?它跟爱情一样,开始会有苦涩,以后会好起来的,当你找到合适的人和合适的方式的时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