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心中都都有一颗孤单的星球。
我们在成长的路上遇到不少的挫折,就算失败都还会有下一次的机会,下一个充满着未知的人生。
望凤坡,一个永远,一个期待。
“原本还觉得奇怪呢,支撑着我存在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东南风吹来了一大片雪花唰唰唰的,而我却仍没有学会制造或者保存回忆。
只能任由时光悄然从我的身边离去。
直到最后,连那个人也从我的身边离去。
侧耳倾听听不到,努力追赶却追不上。
“小到哪怕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让我去守护,或许是大到拯救世界的宏图伟愿。”
夜幕逐渐的降临,世界开始进入了另一个形态,就像我一样,本该已是去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十分遥远的地方。
但是……
我看着自己手上若隐若现的荧光,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已经没有多长的时间了。
“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被遗忘吧?”
带着一些忐忑,我扭开了房门的把手。
“我回来了,新人!”
“啊?!”
开门的一瞬间,我顿足在了大门前,手里刚买好的零食瞬间洒落了一地。
在我眼前耸立着的不是新人,不……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
白花花的躯体下只有一小块浴衣勉强能够遮掩敏感部位,其余的地方几乎就一览无余。
看到我突然回来,她也是躲闪不及,没来得及用手去遮盖结果却客套了几句。
“那个……我可以道歉吗?”
……
笨拙不堪的我想请求她的原谅,真是让人忧愁不堪。
我曾经是一个没有时间,没有心的人,偶然间才有了羁绊却被残酷的现实无情的掠夺,现在才明白,我已经不适孤单的一个人,至少从摆脱任务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已经改变了。
“没……没关系!”
只见她含着羞,手里的浴巾也夹得更紧,转身就往屋子的最里面逃去。
我并没有要去追她的意思,毕竟氛围已经变得很微妙了,我也不是个急性子,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一点也不在意。
带着些许遗憾,我心算了一下。
“能从一百米高的地方滑落仅仅是轻伤的家伙,想必她的出身不会简单!”
没错,我能做的也仅仅是赶紧躲在客厅里,不敢直视我的小伙伴了。
连我都有些地方淤青,可她是她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伤痕,连淤青都没有,可见身手了得。
比起她,我早在人类和某些奇怪的家伙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徘徊在人界的恶念体。
想到这里,我的神情多了一点失落。
抬头朝正前方的电视荧幕上望着自己的身影,心中的不安定越来越重。
“这份回忆,我果然不配拥有……是吧?”
嗯,问我为什么会在家里收养这么一个美少女,说来话长了。
那天我们从雪山逃下来时就被一群身穿黑色特警服装的人抓了个正着。
当时的我还清晰的记得,他们的武装和其他联盟或者是帝国军比起来都有所不同,别说装备落伍战斗力不足五的帝国军,就连装备还算得上精良的联盟军也没有武装到他们这般疯狂的地步。
但只要仔细的一观察就会发现,在他们灰色的胸甲上雕刻着伊莲娜集团特有的双鹰标志。
“站住!”“不许动……诶?”
“……突突!!”
就在我被一士兵用枪口指住脑袋并且扣动扳机的一刹那间,他身旁一个看似像长官的家伙突然挥手劈开了那士兵的枪口。
子弹正好射偏,最后落在了身后的冰块里。
而就在这时,其余的士兵也纷纷站好了姿势,像是有一个很大的人物要现身了似的显得格外的隆重。
嗡嗡嗡……!
果不出我所料,一架巨大的悬浮机,并且还是刻着伊莲娜集团的大型鱼鹰停落在了那些士兵的后方。
接着,从硕大的飞船入口舱前,一排整整齐齐的和刚才一模一样的伊莲娜士兵蜂拥而至,这让我原本就打算抱着试一试态度的心态立马沉寂的犹如死灰。
“我说过了吧?”
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从飞船上的跟前走了过来。
和其他士兵有些不同,他只是穿了一件灰色棉衣,并且有些秃顶的普通男人。
可是周围的人都很惧怕他,尤其是刚才那个下令用枪指着我们的军官居然有些轻微的瑟瑟发抖。
“我说过,抓起来……不要开枪!”中年男子一边挥舞着双手在空中笔划,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
“抓起来和不要开枪,它们听上去很相似吗?”
“抱……抱歉,长……长……官!”
那个刚才还领队的士官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你知道吗,不听话的手下会得到的惩罚是什么?”
“不……属下不知道!”
“不知道?”
他面色平静的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把崭新的手枪军神,然后一把揽过那家伙的脑袋把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头。
“那么……”
当七声枪响过后,那人的血已经把雪地染红成了一片。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名男子居然丝毫没有怜悯之意,反而命令其他人将他的尸体快点运走。
“嗨,不要担心……”
笨蛋吗?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这种几乎近似恐怖分子的手段让我的眼睛都已经惊呆了。
你们……这些混蛋!!
我的身体已经在冰雪的覆盖下变得僵硬不堪,而那位后辈也已经冻得昏迷了过去,眼看就快不行的样子。
“哦,自我介绍就不必了,来人!”
“在!”
那中年男子上了飞船后就命令剩下的士兵向我们靠拢。
“把他们给我带到这里的临时看守所去,反正他们现在也逃不掉。”
“是,长官。”
说完,男子就坐着鱼鹰离开了我的视野,但是这还并没有完。
在他们还没将我们二人的手捆绑好时,一群长相有些模糊并且还是成群结对的家伙拿着镰刀瞬间闪现在了伊莲娜佣兵的身后。
“主……主人!”
“嘶嘶嘶!”
主人?
我没有听清楚他们所说的话语,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似乎看见了久别的幽香姐,即便是如今已经把她的模样从脑中抹灭掉了也一样。
没办法,人的生命太过于短暂,即便是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对我这个异子而言都是很快会旧掉,直至最后消失殆尽。
当我再度有了自己的意识后,眼前的山谷早已经被灰暗的宫殿房和楼宇代替。
在高耸的宫殿顶层我眺望了一下四周,在宫殿的四周被海潮垄断在了其中,就好像整座城市是一座被孤立在海洋上的孤岛。
不管怎么去呐喊都没有人回应,,梦幻之中我仿佛又回到了八九年前的自己。
“呜呜呜……妈妈,妈妈!!”
在被重新粉刷后的房间里,漆黑的焦臭味已经差不多消散干净了。
“我要妈妈,妈妈在哪里?”
“小夕……”
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安慰一个小男孩,胡里拉碴的他手法很笨拙,毕竟刚从失去夫人的痛苦中挣扎了出来,但是他却对新的问题而苦恼不堪。
“呃,照顾小孩子的事我真是一点都不会呢……濑美!”
望着嚎啕大哭的小男孩,他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自嘲道。
回到房间里,仔细的回想起,那男人才恍然大悟回来。
“我怎么忘了,我应该没有她的照片的。”
他失落的拍了拍他那头已经乱糟糟不成样子的头发,很是吃力的潦倒在地。
这一切都是我小时候所看到的,我认为,这里人类的报应,是那些虚伪面具破碎的征兆!
“喂,”
虽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却无比的思念。
“不管是梦里,我都特别想过去。”
视线变得暗淡过后,她才发现靠在窗口边墙上的郑和惠像是在照看着她,平时虽然是死对头此时却担心着她。
“哎?和幽香姐为什么会在照顾我啊?”
“好意思说,我都站在这里有些时辰了!”幽香姐气鼓鼓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再说了,谁来照顾我幽香姐都不可能来,故作天然的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差点就气炸了她的肺。
一不做二不休,不来点狠的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我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干脆跌倒在地上捂脸痛哭,“如果不是你,小夕又怎么会……呜呜!”
不是梦是真的?
橘夕死掉了,橘夕是因为我死掉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橘夕同学又怎么会死掉……反复的猜想与自责,幽香姐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让我理智的防线终于崩溃了。
没错!害死了橘夕的人是我,是我这个只顾着自己活下去的自私鬼!”
从我的喉咙里爆发出了凄惨的哭声,眼前的保健室都变得层层叠叠,模糊不清。
自己被一条条细线砍剁成碎渣的情景不断的在脑海中浮现,这是第一次一个在自己面前经常相互帮助下生活,有时也会因为一点悲伤而清肠倾诉的同伴永远的消失了。
“好吵啊,不过原因是因为我吗?”
从隔壁的隔帘中探出头来的正是我橘夕本人,看着脸都哭皱了的后辈却在看到我安然无恙后一脸的愕然。
我无奈中笑意夹杂了一丝苦意:“呀,不就是受了点皮外伤也不至于哭丧吧?”
对峙也仅仅过了五秒钟,她就撂倒了身子蒙住了被子也不管自己被窝里是否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