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曾经有过迷失过自己人生的时候,我的祖先曾经也有做错的时候。
是人都会犯错,世上没有绝对正确的人,只是有些人会因为一时的头脑发热而做出与内心言行不一的事情。
在这种时候就到了重要的抉择点……一个重要的绝定!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起点,但我们最后的结局都无一例外十分的相似,同是一个相同的结局。
我们没有选择,甚至连没来得及选择就已经结束了。
这些人最后的结局和正常人一样,所谓的正常人对他们来说就是和别人一样,他们从小就要被别人灌输这些思想,等他们长大以后又会继续传承这样的想法。
这些事情已经让我麻痹、颤抖不止,或许这就是弱势群体的无奈。
即使有时候向他们发出自己的善意,也会被人视为懦弱。
……
“是有,但并不多……”哈迪斯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虽然这对我没什么好处,但我还是会老实告诉你我们的良苦用心,当然,我们弄错过,而且不只一次……我知道他们有错,要判别变异种最初真的十分困难,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不再去消灭她们,而改用隔离的方式将所有人分开。”
哈迪斯对魔法师公会的罪行供认不讳,他们确实将人不当人看了,但他说了,这都是为了人类的和平在奋斗。
以至于最后,被隔离的反而是他们自己。
可怕的瘟疫传遍了半个欧洲,许多人都开始往东边和西边撤去,不少离不开的人都留在了这里,就和他们现在一样。
“我呸!还你们的恶名昭彰终究是受人唾弃!”橘夕啐道。
“也许吧,这已经是我们犯的第二个错误,我们低估了它们的能力,以至于……很多人逃跑了,幸好,其中大多数人在逃跑的过程中离开了自己的初衷。”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那些被关在地牢里的人通常死得很快,听说这都要归功于你们的帮助。”
“一派胡言。不过她们确实很快就失去食欲,开始拒绝用餐……有趣的一点是,没有死亡,这是突变的另一个证据。”
“你每多举一项证据,就越不可信。你还有别的例子吗?”
“有,拿我们最近的事情来谈吧,我们一直无法接近那些怪物,因为公主很快就夺取到王位……所以现在,这个国家正发生恐怖的事情你难道要视而不见?!”
“呵呵,根本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你们怎么想是你们的想法,我……”
“你个混蛋,她为了你们这些老混蛋从自己的城堡里溜出去了,现在她正在想方设法救这些可怜的人呢民出去出去的,而那个瞎了眼的笨蛋被关在幻想出的世界里跟个死人一样,你还有别的例子吗?”
“当然有!”橘夕说,“比如说在中东,有一个叫阿尔特兰的老头,他患有重度的颠狂症,整日狂笑到连半颗牙都没有,他大概是雾雨事件前一百多年才前出生的吧,他这人有虐待狂,如果每天晚上不看一个人被杀,他就会睡不着觉……呵呵,就像你说的,他在非理性的狂怒下把自己所有的家人都杀了,外加全国一半的人民,他的**也是旺盛得不得了,年轻时好像还有个外号叫‘虚无亲王’喂,哈迪斯,如果当权者的残忍变态光用突变或诅咒就能解释的话,那世界也未免太完美了。”
“橘夕,听我说……”
“免谈,你是不可能说服我你是对的,更不可能让我相信虚无亲王不是疯狂的罪犯……我们还是回头谈谈那只想要你的命的好心人吧!听清楚,你那个作为开场白的故事还真是不讨人喜欢。但是不管怎样,我会听你把话说完。”
“你不会用尖酸刻薄的评语打断我?”
“这我可不能保证。”
“好吧!!!都依你……”
哈迪斯把双手伸进宽大的袖子里,说:“说来话长,那故事的时间可能会长一点……好啦,整件事是在北方一个村庄展开的,那里住着一位大法师,还有他聪明、有见识的王后很看重那个人……那位大法师的家族出过许多了不起的高手,而他本人也具备这方面的天分,他从先人那里继承了一件稀有、具有强大魔力的法器,就是那雾雨之音……那东西主要的功能是展现未来的样子。”
“我想大概是用来……喂,那是你把?”橘夕插嘴道,“‘他怎么怎么厉害牛叉……呀呀呀其实是我本人啦’据我所知,你的前世不是变成马屁精就是来我们中原当了太监。”
“你搞错了,我其实更关心的是国家的命运……然而,法器却给了我一个异常恐怖的回答——无避免的牺牲!而这一切都是我的法器造成的!我想办法通知了魔法师公会,而公会派我到哈里兰,我想不用说明,那丫头是在雾雨之后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