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蛊惑

作者:艾兰德·祭礼 更新时间:2016/10/30 23:00:30 字数:3027

“芋艿……”橘夕费力地说,“芋艿早就猜到了,你计划着某项阴谋!她很快就会发现,不久就会怀疑你,她很快就会……”

说着,那女人把手一挥,房间的墙逐渐变得模糊,最后变成了一片混浊的黑色!不仅门窗消失了,甚至连沾满灰尘的窗帘全都不见了踪影。

“那个小女孩发现的话那又怎样?”她露出邪恶的表情说,“她会冲过来解救你吗?没有人能够通过我设下的结界。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看来你已经酝酿很久了啊……确实,你用最简单的途径达成目的。但我要告诉你——你是没办法利用我的!”我表情仍旧很轻蔑的说道。

原来从门卫老头那些人……还有所有的人,大家一开始都被这个女人给利用了啊。

大家几乎都被耍了,也只能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可以的。”那女人从床上站起身走近,小心避开画在地板上的图像和符号,“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把你的朋友治好了,你还欠我一份情呢!等我做完现在正要做的事才是正经的,而我在这里还有一些……这么说好了,没付清的帐!我我总是信守承诺,因为我自己来不及完成这些事,所以你要帮我完成。”

他使尽全身的力量挣扎,但实际上是一点用也没有!

“不要再乱动了,白魇!”她露出邪恶的微笑说,“那只是白费工夫,我清楚你的意志力很强,而且对魔法有很高的免疫力,但是和我的魔力比起来,你的咒语比起来实在是太弱了!还有,别让我看笑话了,不要试着用自己的强壮和男子气来自欺欺人了,你的强壮和硬汉形象只存在你自己眼中。为了救你的朋友,你会为我做任何事,甚至不需要什么指挥。呵呵,总之,你什么代价都会付!”

橘夕沉默不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微笑,还一边把自己当猴子一样的观赏。

看到橘夕放弃了,她便继续说:“和你说了几句话以后,我就看出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而我也想到要你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支付这笔代价。我这几笔帐让任何人来付都可以,但是现在要由你来付,因为你必须付出代价——为了你装出来的坚强、冰冷的眼神,那双任何细节都不放过的眼睛、石头般面无表情的脸,还有那嘲弄的语气。为了你那不自量力的想法,竟然!”

“?!”

橘夕惊讶的把嘴张的老大了,刚才的要求貌似有些诡异啊?!

而那女人貌似也发现自己发火发的有些过了,不过……橘夕也不清楚,这个女人为什么会位自己而发这么大的火?

“哼还把她看成一个自恋的自大狂、被别的女人说成贱种的坏蛋,同时又睁大眼睛贪看她沾满肥皂泡的**。橘夕,为此付出代价吧!”

她用双手抓住他的头发,然后狠狠地吻了他的嘴,像吸血鬼一样用力吸吮。橘夕尽可能的挣扎,并且身体猛烈颤动,他感到脑海中闪过一道光,耳朵里则发出嘈杂的嗡嗡声……直至最后,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他跪在地上已经被牢笼放了出来,而那女人则是用温和的声音对他说话。

“你记住了吗?”

“是的……”

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那就去吧,完成我交代的事。”

“遵命。”

“你可以吻我的鞋哦。”

“谢谢您。”

他顿时感觉自己跪着爬到她身边,脑袋中好像有一万蚊子发出嗡嗡声。

扶手、楼梯……还有芋艿那诧异的脸!

“橘夕!你怎么了?还有,你这是要去哪?”

“我得……”这是他自己的声音,“我得去完成自己……”

“神王保佑啊!看看他的眼睛!”芋艿看着橘夕血红的眼睛惊呼道。

暴风雨就要来了,他想……这恐怕是他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了。

除此之外,周围全都是黑暗的味道……味道?不,是臭味。恶心的烂掉的臭味、潮湿的抹布味,以及凹凸不平的石墙所散发出来的霉味!

火光映照出一个影子,投射在了地板上……

“混蛋!”橘夕咒骂了一声道。

“你总算醒了!”有人把他扶起来,让他的背靠在干裂的墙上,“你昏迷了那么久,我很担心呢!”

“是芋艿吗?哪里……该死,我头痛得要命……我们在哪里?”

“你觉得呢?”

橘夕抹了一把脸,四下张望。对面的墙边坐着三个衣衫褴褛的人,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他们坐在离壁炉最远的地方,几乎隐身在完全的黑暗之中。一个不明物体伏在那一道将他们和明亮走廊隔开的栅栏旁,乍看之下会以为是一堆破布,但其实那是个瘦小的老头,他的鼻子就像丹顶鹤的嘴一样。

“嗨,那老头留了一身肮脏纠结的长发和破烂的衣服,看来他在这里有段时间了吧?”

“……你睡过头了吧?”

“呃,等一下!!我们现在这是——那些人把我们打下了地牢?!”橘夕阴郁地说。

“我很高兴,”芋艿微笑着说,“你终于恢复逻辑推理的能力了。”

“该死……袁辉呢?我们在这里多久了?从那之后经过了多少时间……”

“还在关心你的朋友吗?我们已经被丢到这里来了!”说着,芋艿把麦秆弄成一堆,为的仅仅是能让自己坐得舒服点。

“这很重要吗?”

“这还用说!那个臭女人……还有袁辉,他现在和臭女人在一起,而那个女人现在打算……喂,那边的!我们被关到这里多久了?”

那群衣衫褴褛的人低声交头接耳了一阵,没有人回答他。

“你们聋了吗?”橘夕拍打着木头制成的栅栏喊道,“我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是半夜吗?你们总该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放饭吧?”

那些人再次窃窃私语,咳了几声。

“大人,”一个人终于紧紧抓住的开口说,“求您行行好,别来找我们,别和我们说话了!我们是普通的贼而已,不是什么政治犯。我们可没有违抗政府,只是偷了点东西啊。”

“是啊。”另一个人也说话了,“你们有你们的抱负,我们只不过是图个安稳的小市民罢了。”

“谁反抗政府了啊?!”芋艿猛地啐了一口,然后比橘夕更加用力的踹了一脚大门。

“那个小伙子说的没错。”一开始就被橘夕关注的那个长鼻子老人也喃喃说了起来,“每个人在这里,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

“老头,那你呢?”芋艿嘲讽说道。

“我怎么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问你,你是和他们一伙的还是和我们一伙?你属于哪一个圈子?”

“都不是。”老人骄傲地笑着说,“因为我是无辜的。”

“我晕……”芋艿差点倒在了地上,这老家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

橘夕按摩着太阳穴问:“呃,那个违抗政府的事……到底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啊,我们都不是这个国家的何谈违抗政府?”

“我走到街上,人们都盯着我看……然后……然后有一家店……”

“当铺。”芋艿压低了声音说,“你走进一间当铺,一走进去就狠狠地往老板的嘴巴打了一拳。很用力,应该说是非常用力。”

卡橘夕咽下了口中本来要骂出来的话。

“那个放高利贷的应声倒地。”希瑞亚登低声继续说:“然后你对着他的敏感部位踢了好几下。一个仆人跑过来要救他的老板,于是你把他从窗户扔到了大街上。”

“我担心,”橘夕想起了那个女人的事情嘀咕道,“事情到这里恐怕还没画下句点吧?”

“没错!你从当铺出来后,在大街中央昂首阔步,撞倒了好几个人,嘴里大嚷大叫着一些蠢话,关于女性的主权之类的。你身后已经跟了一大群人,其中有我……哈哈哈,我只是凑热闹的,还有很多妇女也在支持你哦!那时候的你实在是太帅了……”

“帅?!”橘夕越来越诧异了,“挑重点的快说!”

“然后你开始对群众演说。”

“什么样的演说?”

“呃,你……真的要说吗?”芋艿用祈求的眼神说道。

“芋艿,继续说下去,不用顾虑我的感受。”

“你狠狠抽着那议员的屁股,一点都不手软。他尖叫、哀号、不断向众神和众人求救,向你求饶,甚至承诺会改善自己的言行,但是你摆明了不相信。这时几个带着武器的骑士跑来了——在法国这个地方我们称他们为守卫。”

“而我,”橘夕点头说,“就是在那个时候被评为违抗政府的?”

“应该说,你从更早之前就开始违抗政府了,在殴打议会成员的时候,。”

“这我早就猜到了。你刚刚说到守卫跑过来的事,就是他们把我押下地牢的吗?”

“他们想要这么做。喔,这画面真是精彩啊。你对他们做的事实在很难用言语描述。他们手上有剑、锤头、还有战斧,而你手上只有一根从某位议员手上抢来的、上面有个圆球装饰的手杖。当所有人都被你解决、躺在地上时,你继续迈开大步,我们都知道你接下来会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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