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坐了三小时公车,又用自行车骑了半里郊区的路,停在一个大门前。
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突然就有五六个人从大门飞了出来,正撞在他的自行车上。
“发生甚么事了?”零都没来得及转头,就有一股风迎面吹来,差点将他吹成风筝:今天他穿的衣服有些大。
风吹了一阵,不吹了,现在他才得以进去。
“唉?”
与他想象的不一样,里面并没有多乱,而是任然有序。
“什么玩意,连人都没有但是怎么整洁——整洁的可怕!”他试图敲警务室的门。
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老大爷。
“啊,是零吗?快进来快进来!”
“嗯?”零一惊“李大爷,有什么事了?又?”
“你走了几天来着?”
“两天。怎么?这里刮了两天的风?”
“害,那到不是,刮风是小事,来人是大是吼!那人指名道姓要找个人,我翻遍了这个居民册都找不到,你看看,都烂掉了......那个人自称是什么风之神,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来......”
零想了想。
“想什么呢”
“我没吃东西呢……”
等到又吃了东西,外面风又吹起来。真的是飞沙走石,万般皆毁。有几个愣头青非出来,也落得个飞升的命运。
“嘶......”零挠了挠头,显示出一副伤脑筋的样子。
李大爷倒着热水道:“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你们来这里之前,好好地,你们来这里时也好好地,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子.......啊!这热水烫到我了。说真的,你们有没有能力组织人们去造个街垒?你不是防卫军,但有的是啊!......现在连饭店都没有一个人,你知道的,民以食为天吗……”
李大爷还在唠叨,但风已经停了。
怪事,这风来的猛,去的快。
零走出警卫室,左右瞧了瞧——其实根本不用,他早已经对这条巷子滚瓜烂熟——便往左去。
干什么?我们不知道。
他直直走进一条巷子里。
接着他警惕地向四周望了一下,推开一快转,露出了一个青色的盒子。
他将盒子取出来,做贼一样回家了。
他家是个小洋房——住着四个人。两个是路过的一起交房租的——房主是零——一个是纯路人。
一到家他就发现桌子上的酱牛肉扣着蚊纱,三个人在疯狂淦着三碗米饭。
“干什么呢?吃饭不给我打电话?”零将盒子放在客厅的抱枕下面,便走过来说。
“去洗手,现在就差你了”
等到零洗完之后,一个人往桌子上放了一点风油精,就把蚊纱掀开。
“真香!”
此话一出,四人都笑起来。
等到吃完了饭,零偷偷摸摸走到二楼。他将盒子放在花瓶里,计划着第二天去学校时也偷拿着。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舒坦地躺在地板上——他的床是一张吊床,所以他并不希望把腿放上去后让头发紫地着地。
“这不会是假的。”他思索着父亲的话“当没有怪物可以练级时元素之力也就退化了,就像长时间不运动的肌肉被脂肪所替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