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北堂铭就这么被锁在柱子上。除了一些致命伤被妮娜治愈了外,身体早已被抽得皮开肉绽了。除此之外,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记也遍布了全身。就连北堂铭自己都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别想从我嘴中翘一个字!"面对妮娜的审问,少年的回答总只有一个。
这几天妮娜可真吃瘪了,上朝时的大臣们就惨了。这女王最近看着就堵着慌,若非有召,还真没人敢主动发声。废话,都说这伴君如伴虎,而且这只还是在气头上。早不找晚不找,偏偏这个时间找事,这不是找死吗?
不过这与精灵族的战争一触及发,这事不报不行呀!所以,这大臣们可真的是进退两难啊,导致这朝上的气氛是真的压抑到令人窒息。(大臣:我太难了)
当然作为一个明智的君主,妮娜早就发现了这一问题,所以精灵族那边的事,也没少思考过对策。只是•••
"啊呀,气死吾了!"妮娜一想到北堂铭,心里就来气。嘿嘿,我就不信治不了这小家伙。
哦,对了。妮娜再一次露出了腹黑的笑,但这一次,更加疯狂了。因为一个超大胆的想法浮现出来了。
咱女儿,不是想要个妹妹来着的吗?不如•••嘿,嘿,嘿。
此时,北堂铭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了。
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呀。是呀北堂铭自己已经不知道在这地牢里待了多久了。永远昏暗的灯光,每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感受到的都是一次又一次的绝望,明知没有人会来救自己,明知自己的弱小,明知早已没有重见天日的可能了,而且妮娜非常狡猾,每一次的折磨,都不会让自己轻易死去,所以自己的未来,只有这无尽的痛苦循环。
但是,我不想死。是的,这就是北堂铭苦苦坚持了这么久的理由,人类最大的欲望-----求生欲。呵呵,多么无力的理由,北堂铭冷笑着。
门又一次的打开了,北堂铭都已经懒得抬头去理她了。
"放弃吧,我的的回答永夜只有一个。"北堂铭再一次做好了被抽打的准备,咬紧牙关,绷紧神经•••但很奇怪,预料的痛感却迟迟没有到来。
"放轻松好了,吾今天又不是来折腾的。"北堂铭猛地一抬头,的确面前这位就是那个腹黑萝莉呀。所以也没给她什么好眼色,脸上写满了不信。
妮娜到也不生气了,毕竟这也是正常现象。只是接下来的是着实吓得北堂铭直冒冷汗。妮娜底下了身子,凑到了北堂铭耳边,北堂铭清晰地感受到妮娜身上一股浓浓的威压。
"汝可知,初拥。"
北堂铭一惊,这可没怎么听过。以往的话自己,肯定怼上她两句。但现在,却被一种弱小生命自带的恐惧充溢着,以至于不敢发声。
"就是一种将人类变成血族的魔法哟。"见北堂铭那被吓得不敢说话的样子,妮娜接着用一种魅惑的语调解释着。
听完这话北堂铭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难,难道你"北堂铭抬起头,见对方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没错哦,人类。额不,是亲爱的女~鹅"说完,妮娜一口咬住北堂铭的脖颈,注入自己的血液。
"不,不要啊,啊啊啊。"
"哎,好累,这可是吾最后的初拥机会了呢。"注射完毕后,妮娜拔出了自己的牙齿。对于妮娜来说是结束了,但对于北堂铭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初拥,的确是血族通过注射自己的血液,来将人类转化为血族的魔法,但是过程却异常痛苦。
首先,是血液。妮娜的血液注射到北堂铭体内后,会先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血压升高,心脏加快等症状。
而后,是内部的器官,血族的血液会强烈冲击各个器官,从而进行毁坏与重组。这个过程中,北堂铭感受到的是五脏六腑炸裂的痛,仿佛身子被人扭搅着。
再后来,就是全身的肌肉了,身体就像被无数的蚂蚁啃食着,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火辣辣地疼。
最后,也是最痛苦的,骨头。经历了前面三阶段,很多人早已乏力了,而初拥最大的风险就在此处。
"要来了吗。"妮娜也很重视这一阶段,成功与否就在于北堂铭能否坚持住。而经历了前三阶段后,北堂铭的皮肤,已经是变得有点像血族一样白,头发也是灰白色了。
"来看看吧,汝配不配做吾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