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翼麟!!!”
好像,梦到了那个时候的时候了。
“李翼麟!”
唉,有人,在叫我?
“给我――”
啊,对了,现在――
“起来――”
是在上课啊。
“听讲!!”
睁开了眼睛,少年自遥远的回忆中醒来了。
“啊。”
一个不知名的白色物体向着他飞了过来,并十分精准的命中了被称为“李翼麟”的少年的头部。
“啊―”
被命中的他遵从着身体的本能从他自已的那通风性十分良好的后排靠窗位站了起来。
迅速回复过来自己未清醒的意识,首先进入耳朵中的,是班级上如早上菜市场一样的哄笑、同桌与后排在担心的声音、以及老师已经技能EX满的怒吼技能。
视觉自模糊变成清晰的第一视角,是全班同学的注目,同桌的担心的眼神,以及老师那灿如太阳的地中海中心区域,和他那如极东[般若鬼]一般的怒脸。
看来是在上课时候睡着了啊,不过刚刚睡的挺香的。这一点不可否能。
“李翼麟,怎么,和周公聊得怎么样?喝了几盅酒啊?”
老师那般若一般的脸在笑,明白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面的小提琴乐。
李翼麟东看看西看看,班上人在老师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时,在那里各自搞“地下党”,当然老师说的话他没接。
有些时候,沉默是很重要的。
“不说话,很好,看样子,是精神养足了啊。”
老师慢慢走到讲台上,手中黑板擦一翻。
啪――――――
反手就成了县衙堂上的惊堂木,发出震天响,将班上人所有动作全停了。并在一瞬间回到了落针可闻的程度。
“我教课教了二十年,睡觉的我见过,打呼噜的我也见过,但上课睡觉说梦话的我还是头一次见,而且,说梦话也就算了,而且还说的是古文!这是数学课,不是语文课!怎么,昨晚偷牛去了,还是周公叫你谈经诵文啊?啊!”
看样子老师应该是十分有文化,一件事可以编出花一样的句子啊,不过说梦话也确实过头了,这觉有那么香吗?
李翼麟心里想着,把头低了下来。在旁人看来,这就像是在悔过一般。
“唉,念在你是初犯,正好,把黑板上这道高考题目给同学们讲一下,否则,检讨书少不了你的。”
说完,指了指黑板上刚刚写下的题,如果没有这档事的话,本来应该是过会要讲的吧。
“糟了糟了,赵老怪这题出得太难了。”
“这题难度系数极高,目测,这小子要玩完。”
“唉,完喽完喽。”
课堂上同学们还是这么热闹,不亚于早上的菜市场的卖家的叫卖的买家的讨价还价。
课堂仿佛永远都是这样,只要一有条件,起哄那就是必然事件。
“都给我安静!”
被同学们称为赵老怪的老师反手又是一“惊堂木”,班上又瞬间落针可闻。
“讲吧。”
赵老怪盯着站起来看似是在思考的李翼麟。
“首先,作辅助线AF与……”
在李翼麟作答后。赵老怪一脸看怪物的看着他。
“坐。”
这个字基本都是从赵老怪牙缝中挤出来的。
想来一个下马威,其结果是反被将军。
但老师还是老师,表情在一瞬间又变回了正常,头上那片不毛之地依然还是那么明亮。
到底还是教书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坐下的李翼麟整理了自已那头因为睡觉而有些乱的银白短发,整理了自己的那黑色风衣。拿起了钢笔,开始作笔记。
身为当事人,自己却没什么实感。也就过去了。
在漫长的二十五分钟后,右上方的音箱开始放起了音乐。
“铛铛铛铛~~~~~~~”
“同学们,下课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