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里就我和她两个人,自开学已经过了很久,她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说过话了。让我觉得很是惊慌,她心里想的什么完全猜不出来。叶子找出了一些没有意义的无名社团去挑战,许桥屁颠屁颠的跟着去当打手,因此社团从来都是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我似乎回归了平静的日常,不会在做一些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的事了,因为她不在掌控我了。
偶尔会来一些人想要组建社团来挑战,她也好像完全没有看到,自顾自的看着书。
临近冬季的时候,挑战的人好像突然都在一天出来了,格外的多,我也显得很是无力,可能因为冬天的关系。挑战的题目多都是我不能接受的,或者都是特别强力的队员,战胜不了的,只能来回的跑去找叶子,累的死去活来。
一波结束后,我累倒在桌子上,根本爬不起来。
“这就是敌人部?”一个浑厚且雄壮的声音传来。“是的。”我有气无力的回复,从来没那么忙过,这群孙子能不能消停会儿。我趴着抬头瞟了瞟那个人,(尼玛快冬天了还只穿个衬衣?这绝对体育类型的。)“稍等下,你挑战的我接受不了……”说着我站起身,说到底我也就接受了于民一次挑战还输的彻彻底底的。“诶,你知道我要打网球?”(这我真不知道,我也就猜出个体育类型的,网球我还真没猜出来。)不过不管是啥,除了下下棋,打打牌啥的我还真是接受不了,今天也是邪了门了,怎么突然这么多了?
我颤颤巍巍的走,真的是不想动了,我感觉要是连续多来这么几天,我绝对嗝屁。
“你坐下吧!”身体自动就做下来了,我的确想坐下,可还得告诉叶子去呢。我看着她,她已经站了起来,“稍等。”说完,她进了更衣室。
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运动服,长发也绑成一个马尾,随着她的走动跳跃着,这种马尾是我的最爱,可惜只能坐着,要不肯定跑过去抻两下,“你和我打?”要我我也不可能会和一个女人竞技的,我也对她说:“还是让许桥……”“你睡吧。”她根本不理会我们说的,我只觉得脑袋一顿朦胧,沉沉的睡去。
再醒来时,身上披着她的制服,暖暖的,有淡淡的香气,和她房间一样。回过头,她穿着运动服在哪里看书,平静的,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叶子跑了回来,显得很是激动,“何鱼,你……”“只打了一球而已。”她淡淡的说,“那也很厉害啊~!”叶子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怎么回事?”我问许桥,“她把网球部给平了,丝毫不讲情面。”许桥颤巍巍的,“凶狠程度,不亚于你姐!但我觉得,可能有点过火了。”(如果你都觉得过火了,那看来的确就是了。)
我回头看她,她也在看我,眼中似乎满是关心,她移开目光,推开了叶子。(怎么会呢?)
第二天,人们以讹传讹,说她拆了网球部,宣扬网球部的人们如何如何好,废除掉网球部的那个人简直就没有一点情面,有人感叹能赢网球部部长的女人是不是太过强大了了点。
我对这个毫无思想准备,根本没有想到网球部能有这样的人气。
网球部不属于无名社团,因此解散了学生们不免呼声很大。
人们都背地里称呼她‘魔女’‘毫无人性’,我坐在部室里,静静的看着她,只有我知道,真正的她很温柔,很安静,做菜也很好吃,只不过有些脾气,不过也是和其他女孩差不多的,她只是懒得解释,她应该是很柔弱的...
我趴在桌子上,回想着昨天的眼神,安逸的看着她,她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我,他们杜撰的虚假的她,让我很不开心。
“喂,那些称号,你不觉得生气吗?”我问她,“你为什么因此生气呢?”她反问。
我为什么生气?最不该生气的人就是我啊,我回忆着她的眼神,昨天那忙碌的一天,如果再来这么几天,我真的是吃不消啊,她只是看我累了,替我接受了挑战,怕我这些天一直这样忙碌着。
她并没有什么错啊,但人们却把邪恶的名号给了她,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不像他们想的那样,用坚强装出来的强大根本脆弱的不堪一击。可是明明应该需要安慰的你,为什么在我面前依然那么强势?你就那么不喜欢我的安慰吗?
“这个称号,我很喜欢。”她淡淡的说。
“你胡说!……”我站起身,(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她不是因为关心我才去杀鸡儆猴吗?)
我说不出话来,的确说不出来,就像失败的人再怎么诉说自己的正义也依然是邪恶。
对于怕麻烦的我来说,这应该是最好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