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
四大凶兽之一,千年前的远古猛兽,我并不知道,我还没活倒一千岁呢,我也从未在天地史书中见过,这起源于凡间故事还是真实存在不得而知。
子时
以凡间的说法,子时是属于阴气最重的时候。
京城的街道上早已空空如也,在冬季更显的有些凄凉。街道上维度一个瘦小的身影在狂风中瑟瑟发抖。
“这也不选个什么好点的时间段,大晚上的又饿又冷又困的。”
红杏楼的位置虽在京城,但已是很偏,我那天找了好久才找到。
“那个大叔啊,这里最大的青楼在哪呀!”
包子铺的大叔细细打量着这个16-17岁的少年,怎么看都不像那种人。
“大叔,小笼包一笼,咸豆浆一碗,大叔现在可以说了吧。”
大叔后面的妇人狠狠的盯着大叔,那股寒意让原本寒冷的冬季更填几分寒冷。
“我们都是小贩生意,怎么去的起那种地方啊。”
大叔的眼睛奋力往一个地方嫖,疯狂暗示,虽然嘴上说的不是,身体很诚实。
“去去去,快吃你的包子去。”
一叠包子,一碗豆浆,府上我也不知道去哪吃饭,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
老板乘着端碟的时间立马凑近青年轻声道“我跟你说啊,朝那个方向右拐倒头再右拐,有一所红杏楼,那里的老不错了。”
老板一脸坏笑,可没得意一会。
“你个死鬼,整天不三不四的还带坏别人。”
哎呦,哎哟哟,你轻点,疼疼疼。老板被那妇人拽着耳朵强行拉回了屋内。
女人好恐怖。
红杏楼本不是客栈这类,以歌剧青楼为主,夜晚营业,即便不知,远处的灯火定是红杏楼。
这种大小姐不去酒楼谈话,来这种地方,真让人想不通,要是被二哥抓到,我估计真洗不清了,大半夜不睡觉跑红杏楼可以理解,你跑去找要杀自己的人。要么是有一腿,要么是明摆着再过来死一遍。
“林公子二楼东面房有一个小姐已帮您定好了房。”
屋内皆是权贵家的子弟,看上去都挺眼熟的,但是那也是真正的林尘的认识的,那群人醉酒连篇,和白日完全是两个样子。
推门而入,微弱的烛光下依稀看见少女静静靠在桌上,看着进来的青年,不发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
四目相对,即便外边再吵,屋内的空气始终寂静。
少女缓缓拿过茶壶,棕褐色的茶水一泻而下,空气中冒着丝丝白气,茶盏半杯。
“林公子就这么过来不怕小女子再杀公子一回?”
少女伸手示意坐下。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自古有几人得以善终?不过游戏一场。”
“哦,看来林公子鬼门关走一场明白了那么多。”
“你这不会真还有人要杀我吧。”
少女捂着小嘴差点笑出声来,看着眼前呆呆傻傻的少年,完全不是那天的来找自己的样子。
“我若真想杀你,你现在岂不是一具死尸?”
别呀,死尸还不是,人家魂魄都去投胎去了,这跟杀人有何区别啊。
“姑娘所言即是小生想了解一下那块玉佩还有,生死状的事,我以不记得之前所有事。”
“这个问题不用问我吧。因该问你自己。”
我要是知道问你干嘛呀,而且他的记忆我能看道的微乎其微,我试图去在脑海中回忆眼前这少女,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关于她的记忆好似根本没有。
“我并不知,求姑娘细讲。”
“行吧,起码死前还能让你记起来。”
“死?”
“也许你已经不记得小女,小女叫沈静思,并非是小女想杀林公子,而是公子提出来的。林公子可还记得三个月前与小女去山间游玩,失足摔下悬崖之事。那日,我与你去京城外的落罗山。你却硬要程强在绝峰之巅表现,失足摔落,如此高地,必死无疑。你可知我寻你寻了一天一夜,直到在山脚见到你,可公子只是擦伤并无它事,虽不知你怎么活下来的,可从那时候开始公子变得特别古怪,不喜阳光,时常攻击人,且动作更像是野兽,时好时坏。一个道士说你身上怨气太重,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如果这么继续下去,最后变成那个东西。前些日子你让我杀了你,小女子知道公子痛苦,但我并不愿,那张生死状不过只是一个理由而已。之后的事就不用小女多言了吧。
杀手将你打死后,我并不知道你没死,可当我看见你第三天就蹦蹦跳跳来这,当你击杀杀手时小女就绝的你已经变成了那个不干净的东西,你从小就连我都打不过,更别说那个杀手,你亦能杀他,不是那个东西在捣鬼又是什么?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回并不像上次那样,这回还能正常说话,那么意识应该还在。我不知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还会不会发作,今夜也不知小女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地方。事情差不多就这样,我只是让你或者我死的明白些,还有一个人记着你。”
等等,这么说这小子的身体还是个三手货,那玩意,估计就什么对人类怨气很重的野兽罢了,小爷流的是龙血,那些玩意估计连龙威都接不下来,更别说跟小爷抢主动权。
等等,这妮子能和这个小流氓玩,还能那么惦记他,要知道那大才女青霞连看都不愿多看这个弟弟,看来这小子的嘴皮子不错啊,啧啧,等他下一次轮回,定要好好请教。
她的端庄并不是装出来的,面对可能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夜晚,还是临危不惧。
“那,那个沈小姐为什么要把地点选这种地方如果你真死了,传出去名声会很臭的啊。”
只见那粉嫩的小拳头直接打在尘的脸上。
“你个王八蛋,什么都忘了,唯独这里没忘,之前怎么答应我的。”
我也不想啊,问二哥,他说我最喜欢往青楼跑,这不调查这小子怎么死的嘛,再说,答应你的又不是我,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看看我打架都学会背诗了嘛。”
那粉拳再次袭来,脑瓜子嗡嗡的。
“你背的是个啥玩意,长恨歌,你恨什么啊!”
少女矜持的样子已然消失不见,面对眼前的少年丝毫不用这样。
这次少女的要缩回去的手却被少年抓住,少女手臂上那三道长长的抓痕不像是猫狗所伤。
“这是?”
“被个混蛋抓的。”
你别这么看我啊,我真不知道那个混蛋是谁啊。
少女起身而去,以为她要走,那玉佩是个什么玩意还没问呢,毅然跟了出去。
只见少女走到前台,指着少年。
“老板,这人以后再来直接把腿打断,打断了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