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逸是刑部的官员,为人正直工作上心,年纪轻轻办案效率就超过了一些刑部里的老干部,从没有冤假错案,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有人在背后说自己闲话。
说自己的父亲白成富就是靠关系上位的小人,你白辰逸也是和他一个德行。
虽说白辰逸能力很强,却也免不了被人穿小鞋,连上司都对他很不待见,长年让白辰逸在外面抓犯人,不像是一个文官,倒像是个捕快。
听说昨天家里出事了,闹了个大笑话出来:白成富觊觎明家权势,指使白品亮逼明家公子结婚,结果女儿白瑾不愿同流合污,竟然以死相逼。烬都城现在人人都在笑话白成富,说他是又想当**又想立牌子,结果一样没成。
“父亲现在肯定不好过,趁着今天事少,回去陪陪父亲好了。”,白辰逸心想。
这时,有官兵来报。
“白大人,烬都城里发生了一起劫案!”
“哦,”,烬都城里抢劫是很多的,加之近年国情不顺,流民增多,发生频率越来越大,听到抢劫二字,白辰逸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劫的是什么?”
“运往皇宫的官银……”
“官银都敢劫?哼!竟有人如此大胆,若不除掉这些贼子,怕是要被人笑话我烬国无人了!”
“白大人……”,官兵吞吞吐吐,“抢官银的人……是尚书大人白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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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都城每天都在上演各种好戏,长居在这里的人们对于看热闹这件事也是特别热情。
可这烬都城南边的热闹却没人敢来看,一群真枪实弹的官兵,甚至禁军都出动了,就为了捉拿盘踞在这里的嫌犯,稍有不慎可能就是一条人命。
而这场热闹的罪魁祸首,就是昔日的礼部尚书白成富。白成富聚集一大帮闲散人员,依靠自己的职务便利,抢劫了正要送往皇宫的官银。抢劫之后被官兵困在了烬都城南边的一座废弃庭院里。
这时,又一支人马赶到,这正是白辰逸的人马。白辰逸挤开官兵冲到最前面:
“爹!您这是在干什么!您可是我们烬国的尚书大人啊!怎能做出这般荒唐事来!”,白辰逸朝庭院大喊。
奈何庭院里的人根本没有回应。
洪涛是刑部里专门负责处理犯了事的官吏,从抓捕到审理都是他亲自操刀,但抓捕并不是他的本职,他只是享受抓捕时践踏那些高官的感觉。
上次是他抓王爷,不出意料,这次抓白成富这件事他主动请缨。
见躲在里面的人长时间没有回应,洪涛耐不住性子,想要强攻,但被白辰逸拦下,“洪大人,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去劝劝我爹!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误会?白辰逸,刚才我问你爹干这件事为的是什么?你知道他咋说吗?他说他要拿上这笔钱去逍遥快活,当个狗屁尚书。“
白辰逸:“我爹……爹他是糊涂了……”
”如今你爹犯了事,我是不是该怀疑你也有份儿啊?要不叫几个人把你押去刑部审问一番?”
白辰逸慌了:“洪大人!我保证这件事我绝对没有参与,我爹就是一时糊涂,只要让我和他见一面,我保证让他投降!想必,洪大人肯定也不想看到流血的场面吧。”
洪涛用轻蔑的语气说:“好,本官最多给你半柱香的时间,你快把你爹说服了,真的闹心,净给我惹事。”
“爹!您快出来吧!逃不掉的!再不出来儿子也救不了你了………”,然而,任由白辰逸如何哭喊,里面的人就是无动于衷。
半柱香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洪涛正要下令动手,忽见坐在一边沮丧的白辰逸,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
“白大人,抓人的事到底不是我的本分,你可是正儿八经的刑部官员啊,里面的人要不就你去抓吧,想必你不会忘记该怎么抓人吧。。”
听闻这话白辰逸大惊,矗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动。
“哎哟,看来白大人是忘了,来人啊,给白大人说说刑部该怎么抓人!”
一位官兵站出来:“犯小案者,先打一顿,让其不敢逃跑。犯大案者先断其四肢,让其不能抵抗。如若遭遇反抗,抓人无论生死,人死之后还需挂在城门口三天。”
听完后,洪涛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嗯,说得好,白大人可想起来了?”
白辰逸怒目圆睁,气血翻涌:“洪涛!你不是人!”
洪涛大笑:“看来白大人已经是热血沸腾,抓区区嫌犯那不是手到擒来!我愿意再给白大人多派几个人手,助你一臂之力!顺便让他们去学习一下白大人的铁血手段。其余人看紧庭院不准一个人跑出去。”
做完这些后洪涛毕恭毕敬地说:“白大人,请吧。”
白辰逸咬牙切齿:“洪涛我和你势不两立!”
洪涛面带笑容:“事不宜迟,请白大人尽快前去捉拿奸人吧。”
迫于无奈,白辰逸带领一队人马闯进了庭院内。
“爹,儿子不孝……要来抓你了……”
进到庭院里面。
看到的不是反抗的嫌犯。
竟是尸横遍野鲜血四溅。
主厅里有两个人正在对峙,白辰逸走近,看到的,竟是白成富持剑指着明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