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哪些包藏祸心之人呢?
这个范围就比较广了。
一切对对太初圣地的昌盛,心怀恶意,或者抵触之人,都可以算数。
就如东荒帝国中,一直被正道势力压一头的魔修。
其中的代表,就是被称为魔修之首的无极魔宗。
这个宗门在魔修中,隐隐有被誉为魔修圣地的迹象。
其独自一宗,抗衡包括太初圣地三大圣地打压,且屹立不倒。
最近反而有了难以镇压的迹象,其实力强大可想而知。
当然。
与太初圣地同为三大圣地的瑶池圣地,和天璇圣地,虽然表面上同气连枝,彼此合作,但背地里也是竞争关系。
考虑到其势力规模,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也可以让人看紧一点。
“苏琴长老,十数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忽然,一道柔和中,带着丝丝威严的女声,从天外传来。
紧接着,火红霞光染红了半个天空,一只长满烈焰羽毛的神俊巨鸟,拉着一座银白铁车,缓缓飞入圣地。
人未至,声先到。
陆长生眯眼一看,认出那边是瑶池圣地的人。
心中感说曹操,曹操到。
“烈堂主,多年未见,风采已然如初啊!”
太初圣地二张老苏琴,从虚空中闪烁而出,美艳的脸上露出得体笑容,落落大方, 出声回道。
“今天倒是赶巧了,两个大忙人,难得遇到一次。”
这时,又是一阵宛如天音的女声响起,数只墨玉俊美异兽,拉动着一具玉车,踏空而来。
玉车所到之处,道道白色光华流转,充满生机的气息将地下花草树木催生,长出了一大片。
“天璇圣地的月首座,你也是难得见一次的忙人啊。”
苏琴轻笑出声,缓缓漂浮到陆长生旁边,轻声细语,温和解释道:
“长生,她驾驭这凤炎烈鸟而来的,是瑶池圣地烈火堂的烈水莲堂主,还有另一个,是天璇圣地的璇玑峰首座月岚山,这两人都是各自圣地的二把手,数百年前,与我倒是颇有些交情。”
“苏长老倒是交友广泛啊。”
陆长生微微眯眼轻笑,打趣了苏琴一句。
在他身处太初圣地的十几年中,苏琴对待自己,都如春风般温暖人心,无微不至照顾着自己。
以至于陆长生都有些觉得,苏琴长老,是自己的忘年交了,和她说话,经常忘记一些礼仪。
苏琴被陆长生调侃的有些尴尬,交友广泛这个词语。
数百年有位一个渣女海王的典故,变得带有些贬义。
不过想到陆长生与自己对话的态度,那种亲密的感觉,一时间又让他忘却了尴尬,心情大好。
“都是些陈年往事了,说出来也徒然让你嘲笑。”
她摸了摸头发,笑容中带有些追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画不由心。
紧接着她斜眼看了一眼陆长。
见他一双漂亮精致的眸子微合,眼角弯弯,白皙的小脸上,粉色的嘴唇翘起,如同一副画卷一般,让人心醉。
“这位,就是传闻中,天下第一美男的太初圣子吧。”
从火焰巨鸟所拉的轿子中,陡然飞出一位衣着暴露,面容姣好的女子。
她面带肆意的笑容,迅速飞向陆长生,身后拉起一串红火霞光,不一会儿就赶到身前,吹了吹额间的发丝,潇洒道:
“在下烈水莲,同样是瑶池圣地第一美女子,今日一见公子只记觉一见如故,不如今晚与在下共进晚餐,我好好聊一聊我们两人的缘分。”
这……
陆长生微微长大了嘴巴,露出一副呆呆的样子。
或许是在太初圣地,他的身份太高贵了,无数对他心怀爱意的女弟子,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以至于像这样,在这个世界上很常年下,如花似玉的少年,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花花姑娘搭讪骚扰。
“呵呵,烈水莲,你也不找个水潭看看自己邋遢的样子,像长生圣子这样俊秀的少年,又岂是你能配得起的?”
墨玉禽类拉动的轿子中,忽然传出一声淡然缥缈的儒雅女音。
随后,一位表表情淡雅,拿着一只纸扇的女子从中走出。
脚上踏在虚空中,步步生莲,看似很慢,实则只用了数秒便跨越了数千米的距离,来到陆长生面前,用沉醉的视线和嗓音道:
“不才月岚山,天璇圣地璇玑峰首座,刚才那个人是个地痞流氓,公子千万不要被她欺骗,但此人位高权重,一定会找机会再次骚扰公子,不如公子让我陪伴身边,这样不才也能好生保护工公子。”
……陆长生大脑死寂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这一刻,更加深刻的意识到,这是个男女颠倒的世界。
还没等他无奈的苦笑拒绝,一旁的苏琴就率先炸毛。
她手中出现一柄冰蓝色长剑,挥舞间卷起彻骨的寒意,一股脑儿的斩向了两人。
一边砍还一边痛骂:“你们两个风流成性的死色鬼,我们太初圣地的圣子可不是你们能够调戏的对象,给我去死吧!”
地面上的一众行人,大多是来自其他宗门教派前来围观收徒大典的弟子。
闻言不约而同望向天际,疑惑而又好奇的将视线聚焦在空中的一道男子身影上。
纷纷惊叹道:“长生圣子果然不愧是被誉为修仙界第一美男子,瑶池圣地和天璇圣地的两位大人物,因为他一见面和太初圣地的二张老苏琴长老大打出手,真想亲眼见一见啊。”
“啧,我就说这趟太初圣地之行,来的非常值,不说什么引动仙王临九天的绝世天才,单单是一睹仙子风采,就不虚此行了!”
“是啊,你们是不知道,我为了抢这个随行名额,贡献了多少灵石才换到的,就是为了过来瞧一眼圣子大人的绝世美颜!”
“咦,你们都不是为了那个什么仙王临九天异象之主的古焱儿来的吗?”
“切,都是一群大老娘们,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有什么还看的,还是白白软软的公纸香!”
一群人彼此交谈着。
他们大多都是一群女弟子,互相用懂得都懂的笑容说着话。
只有少数几个男弟子,闻言露出嫌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