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前辈,十六强比试已经开始了,我们还是好生观看吧。”
陆长生无奈说道。
苏琴和烈水莲、月岚山三人,似乎有着莫大的交情,才能说出这样看似针锋相对,但无伤大雅的对话。
但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修士又耳聪目明,若不是他刚才急忙打开结界,此时估计已经被一些有心之人听去了。
“不和你这个暴躁的老婆子说话了,还是我的长生圣子乖巧!”
月岚山杏眼微眯,靠近了陆长生几步。
“滚,别骚扰我们太初圣地的圣子!”
苏琴美眉紧皱,看似柔软的娇躯,挡在了陆长生与月岚山和烈水莲中间,不胜其烦道。
“好好看比试吧,别继续为难长生圣子了。”
烈水莲摆摆手,看着颇为头疼的陆长生,开口道。
这番话,倒是让苏琴和月岚山两人停了下来,安静的看着比试。
擂台上。
三十二争夺前十六的比试已经开始了。
正在对战的是一位潇洒豪迈,带有三分洒脱的短衫女子。
而他的对手,则是一位头戴黑色兜帽,身披墨色斗篷,将全身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女子。
“张雏莲,加油啊,打倒那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
“斗篷姐,不要输啊,把张雏莲狠狠的打一顿!”
观众席上,已经有了一些两人的粉丝,彼此为自己支持的弟子呐喊助威。
“这位老姐儿,你穿这一身行头,把自己遮成这样,该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比如你长得很丑,还是生有畸形啊。”
张雏莲,也就是那个举止颇为潇洒的女子,叼着一根不知何处找来的青草,取笑道。
“……”斗篷女子没有说话,她一言不发,双目冰冷,不含一丝感情的看着对手。
无言,就是最大的蔑视。
张雏莲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她狞笑一声,晃动脖子,发出咯咯的声音,残酷道:“也好,既然你不想说话,我也不想浪费时间,赶紧把你帅气的解决了,长生圣子应该会对我有一个很好的影响吧。”
“真是美啊,如此动人的男子,我在梦里都没有见过,如果能一亲芳泽的话,我也是不负此生了。”
她露出痴迷,而又贪婪的表情,嘴角露出邪笑,显得极其恶劣。
“你,刚才说了什么?”
忽的。
一阵寒风吹过,张雏莲嘚嘚瑟瑟的缩了缩身子,正当疑惑自己身为修士,怎么会感到寒冷时。
一双血红的眸子,倏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森然的杀意铺天盖地般奔涌而来。
霎时间,一种直面尸山血海,十八层地狱的悚然感油然而生。
她惊恐的叫道:“这是哪……你是,你是什么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你刚才,是对陆长生,动了污秽的心思吧?”
血眸的主人,斗篷女子一张脸隐藏在阴影中,声音沙哑,却有一种别样的魅力道。
“是……不不,我没有,放过我,我不再也不敢了!”
张雏莲已经被斗篷女子的杀意给吓傻了。
她虽然有些实力,能在一众太初圣地新弟子中脱颖而出,位列前三十二。
但毕竟也是温室里的花朵,被家族长辈庇护的太周全,没有见过太猛烈的风和雨。
仓促间,被斗篷女子杀意一刺激,恐惧立刻就堆满了胸腔。
“既然你动了不该动了心思,那么就应该付出代价!”
斗篷女子血眸一狠,抬脚猛然踩在张雏莲的手臂。
砰——
血肉分离。
“啊——”张雏莲痛苦大喊,捂着一只断手痛不欲生惨叫着。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你该庆幸,没有在外面遇上我。”
斗篷女子冷哼一声,不在看张雏莲一眼,似乎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随后,她拉了拉斗篷,不复刚才的狠厉,缓缓离开擂台。
但观众席上的众人,可以没有失忆。
她他们瞪大了自己是双眼,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张雏莲被人一招秒了?”
“不可能吧,张雏莲实力是有的,能成为三十二强,怎么可能就这点实力,这个斗篷女,难道刚才一直在隐藏实力吗?”
“太可怕了,三十二强的张雏莲,都被一招击败,此人的实力倒是是有多强?”
众人震惊之后,都是深深的望着斗篷女子。
心中满是震撼。
“都看清楚吗?”
月岚山眯着一双杏眼,沉声说道。
“很恐怖的煞气,据我所知,有这种煞气之人,全天下不过五个。”
烈水莲笑容诡异,回应道。
“会是他们吗?有可能只是一些特殊的体质而已,毕竟数千年前,不也有一位煞气冲天,却依然行好事的前辈吗!”
苏琴有些不舍,为自己门下的弟子辩护道。
“那就让我拭目以待吧。”
月岚山咧咧嘴,回以冷笑。
陆长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迷茫的看着三人打哑谜,心中不知所以然。
可惜洛瑶师姐在忙,不然到时可以问问。
他暗自叹气。
星月圣主离开收徒大典,寻找些许魔影之后,太初圣地最大的主事人是二长老苏琴。
裁判在得到苏琴示意后,比试继续开始。
众人抬走惨叫连连的张雏莲,开始了下一下场比试。
但因为有了之前的斗篷女子的“珠玉”在前,不少人都对其他人的比试兴致缺缺。
台上三位位高权重之人,苏琴,烈水莲,月岚山,也是如此。
她们各怀心事,专心观看着比试。
但似乎刚才一番爆发之后,斗篷女子察觉到了不妥,之后的比试都没有使用太强的力量。
与自己周旋许久,势均力敌后才找一个不大不小的破绽,一击必杀。
终于。
比试来到了高潮。
擂台上只剩下两位弟子,争夺收徒大典弟子比试的第一桂冠。
而斗篷女子,就在其中。
“你也想和我抢长生哥哥吗?”
突然,古焱儿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在空中化作流光,落入擂台中央,怒视着斗篷女子,像是保护自己珍贵之物不被他人夺走的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