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都已经快放弃思考,那两个女生究竟会是谁了,他深感未来的自己已经没救了,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思源意识到,自己对未来的自己人渣的程度,还是认识得不够深刻。
思源来到了一座孤儿院,思源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只见秋菲过去和孤儿院的负责人说了两句,然后负责人就带了一对姐妹过来。
这是一对十分娇小的姐妹,看起来10岁都不到,她们见到思源一行的时候是很高兴的。
白瑶:“钟绣姐姐,瑶瑶好想你。”
白灵:“我也想。”两个小家伙几乎是一见面就扑到了钟绣的怀里,钟绣也是毫不客气的抱住了她们说:“姐姐也想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在这里过得好吗?”
白瑶:“一不好,我记得我睡觉的前还和主人在一起,醒来后就回到这个孤儿院里面了。”
白灵:“是的,钟绣姐姐,我好害怕,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钟绣:“没事,不要害怕,姐姐不是来接你们了吗?过去也让主人抱抱,他也很想你们。”
这两个孩子一蹦一跳的来到思源面前,思源才意识到她们说的主人就是我呀,两个孩子这么开心,思源当然也是没有办法拒绝,把这两个孩子都抱了一下。
秋菲在那边把领养的手续都已经办完了,记在了自己和思源的名下。
秋菲:“好了,人找到了,我们走吧。”
思源听到这句话赶快把秋菲拉到一边,小声的说:“我在未来找的小三,是这两个孩子吗?他们才多大?有没有到10岁?”
“亲爱的,没到啊,她们大概七八岁吧,她们的具体的出生日期不太清楚,毕竟是孤儿。”
“她们现在都这么小,在未来我和她们发生了些什么吗?”
“亲爱的,如果你是指性关系的话,那确实发生了。”
思源还死心不改,想着有没有点回旋的余地,他实在不相信自己在未来会这么的渣:“这个你有证据吗?”
秋菲:“亲眼所见算不算,这种事情在未来我们都是一起的,你可以去问问文蝶和钟绣,她们应该也见过。”
“不是在未来她们能有多大,这样不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吗?”
秋菲想了一下:“从法律角度上来说是这样,让你看那两个孩子多么的喜欢你,她们不去起诉你,你自然不用担心法律的问题。”
“不是,她们这么大点儿懂些什么?”
“女孩子比较早熟的,亲爱的,从法律上来讲,女性的性同意年龄是14岁,现在我们就是这两个孩子的监护人,我现在可以把她们的年龄改成14岁,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法律的问题了。”
“这不是法律不法律的问题,这是道德不道德的问题,这简直在侮辱我的人格,**儿童,我这种人就应该被枪毙了,我现在就想跑到未来毙了他。”
“亲爱的,不是**,人家姑娘是愿意的,顶多算你心急了一些。”
“这是心急了一些吗?这是心急了好几年好吧?”
“好的,亲爱的,你觉得未来自己太心急了,那你可以多等几年再那样不就行了。”
思源想好像确实可以,不对,这可以个线,我现在是这两个孩子监护人,这种行为不就在奸淫自己的女儿吗?
思源:“秋菲呀,这样是真不行的呀。”
秋菲:“好的,亲爱的,你觉得不行那你就不要下手,身为你的老婆我巴不得你这样做,只是亲爱的,我觉得你现在就是在口嫌体正直。”
思源:“我才没有。”
秋菲找到人后,又坐飞机赶回了北方,这一天折腾的,思源感觉自己是在,赶路,赶路,赶路,都没有碰到过地面。
才刚回到秋菲的房子里,三崎瞳的联系就过来了,毕竟人家找一个商业伙伴,那可不是白白给你送好处的,她是有利于诉求的,正等着跟你商量呢。
思源这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立刻参加工作,秋菲把夏柏一行人从公司里也叫了过来。
杜浩轩和许由一群人一天到晚在公司里闲呆着,过的真是无比的惬意,那是一点都没有可能的,他们一直在补课,这两个人一听说要出去和三崎瞳见面,不管那个女人究竟是谁要干什么,他们真感谢她,终于不用再听课了。
这俩个人欢天喜地的来到商业谈判的场所,欢天喜地的穿上正服,欢天喜地的与三崎瞳开始对线,然后就意识到这世界上居然有比听课还令他们心烦的事儿,那就是把课上的知识转化为实际。
这两个人在课上学了这么多,巴不得在谈判中来一波骚操作,看看三崎瞳的底线在哪里?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三崎只是尴尬一笑表示你说的问题不太对劲。
三崎瞳:“好了,寒暄到此结束,各位来到这里,我能感受到贵方的诚意,我相信贵方一定想知道我方的目的是什么,那我也不再掩饰告诉你,我方的目的。”
三崎瞳:“我方的目的只是单纯的商业合作,我知道这样会招来炎国本土商业人士的一些反感,不过技术突破将会改变世界格局,所以说我们要做出一些改变。第一件事儿,我需要与贵方建立商业合作,贵方的销售售渠道,进货渠道,我希望我能有所了解,并销售我们的产品,当然我们会给你们合适的利润。”
秋菲:“没问题。”
杜浩轩立刻悄悄的说:“你不担心你的进货渠道被抢走吗?”
秋菲:“那个进货渠道本来就是我公司的,就算那些农民改变了承包商,也只是抢走了本就会被市场抢走的利润,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
三崎瞳:“是的,秋菲女士说的非常对,市场本来就是逐利的,如果你的合作伙伴会因为更高的利润背叛你,那么毫无疑问他早晚会背叛你,这么说也许不太准确,这根本算不上是背叛,只能说是他换了一个合作伙伴,这本来就是他理所应当的所做的事。”
秋菲:“正是,所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拒绝的。”秋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可一点不虚,因为一个财团的负责人,她对自己的财团对于主业的掌控程度有着十足的自信,如果她的渠道这么容易被挖走,上官家早就被其它财团消灭掉了,哪能活到今天。
就拿上官家在东北的主业粮食来讲,自己和那些农民谈了多少年?建立的信任,在炎国除了国家以外不会再有第2家了,炎国对于这种资产家掌控民生的行为,简直是恨之入骨,炎国就一直在考虑能不能把上官集团收购的粮食回收到自己手中,可以说自从上官家开始做这桩生意起,就一直在和炎国政府较量。
而上官家赢了,而上官家赢的手段很简单,我出更高的价钱收购你的粮食,你问炎国政府能不能出得起钱,用更高的价钱收购,炎国政府当然出的起钱,但问题在于你在这个地方高价收购粮食,你的另外一个地方就维持原价不变,搞线呀,你一碗水政策不端平的吗?粮食收购的价格你一个地方高,一个地方低,你莫不是想让农民直接造反。
中央政府表示对此无能为力,河北一省政府表示这事儿我必须要死磕到底,毕竟你一天到晚掌握着我省的粮食的五成,这搞毛啊,炎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不是资本主义国家,我不允许你有这么强大的,事关民生的事落到资本家手里,那民众得活得多惨啊,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让你干这种事情吧。
于是河北一省的政府就做出了各个省政府想让一个产业发展起来都会做的一件事情,省政府单独补贴,大概就是对外声称啊,我们省缺粮食,来吧,把粮食卖给我,我给你更高的价钱。
然后双方就开始商业竞争,不停加钱,上官集团也就是秋菲她父亲,也就是上官南风当时的判断十分明智,他宁可不赚钱甚至赔钱,都要从农民那里收购,而且他当时下血本引用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加工产业。
粮食不是你买到了就完了,你得把它加工了,加工完你再把它卖出去,当时的上官集团用着世界上最先进的生产线,雇佣着几乎最便宜的工人,还掌握着绝大部分的销售渠道都要亏钱了,可见那几年河北一省政府究竟亏成什么样了。
河北一省政府根本没有那么先进的加工技术和生产线,本身成本就高,而且几乎没有什么销售渠道,毕竟人家是政府什么时候管这些,计划经济一放开,这事再也不归我管了好吧?销售渠道落到谁手上,都是市场竞争的结果,你说横插一脚就能插得进来,我的天你真是不把市场竞争当个人看,河北一省政府在销售方面是真的无能为力,河北一省真的是引进过那些世界上最先进的生产线,但产品卖不出去,简直让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财政报告变得更加不好看了,那几年河北一省在这方面亏的钱,都把中央政府都惊动了。
中央政府的监察人员表示,我说你这一年到头亏这么多,是不是不太好?你要知道炎国政府收粮食那得收多少吨啊?每吨亏一块你都无法想象那个数字会有多么庞大。
再加上东北一省政府又不是只用管农业,它还要管材料,能源,制造,交通,扶贫,医保,社保等一系列需要花钱的地方,实在是不能在这地方耗,而上官集团在主业的亏损上可以通过副业来赚回来,那几年上官集团还发展了。
东北一省政府在此彻底放弃,不是兄弟没努力,我努力过了,但是我没办法。再加上官财团也是很清楚政府的底线,除非到生死存亡的时候,否则绝不上调粮食价格,基本上这种时候,河北一省政府还得出面救一下上官财团,毕竟粮食价格上涨,受影响最大的是民众,民众在这种时候只会骂政府,不会去骂上官集团,中央政府也只会批评河北一省政府,河北一省政府表示我忍了。
炎国政府都输了,秋菲自然不害怕三崎瞳在这里面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三崎瞳:“第2件事,我急需扭转一下我在炎国各行商业人士眼中的形象,我不是什么毫无人道的资本家,我是一个商人,与我合作能为大家带来更大的好处,以此来减少我方在炎国开辟市场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