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互相赠送的友好气氛下,屋子里很快就变得热闹起来。
那些在少女眼中无比散漫的人果然没有在尽可能多干一些的情况下多干一些,勉强把那些该做的事情做好之后就全部溜进屋子里说话。
感慨天气的有之,聊天的也有,但同样的也有传授知识的。
在这群当地人之中混杂着几名来自已经有两百年寒风历史的地区的牧民,对于这些在外面的国家肯定需要花钱才能够得到的知识。
几名牧民毫无保留的传授给当地人,当地人也很耐心的在听着,虽然那散漫的态度还是没有彻底的褪去。
不想外面的那些人说的话里面十之八九都是骗人或是吹牛,当地人的交流都是实事求事的听了就信,仿佛这里没有人会选择说谎一样。
几名牧民开始做起他们那边的家乡菜,那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是这里人的家乡菜。
光是闻起来就是十分的香,不过一看到里面的东西,少女却是完全没有食欲。
里面混杂着肉与牛奶以及没有见过的蔬菜,几乎已经变成白色的汤汁,不用喝都能够想象穿过喉咙时的那股暖意。
绝对是大冷天最不错的吃食,也让少女感慨着这个国家的富足。
一路上走过来的国家里那里有村民能够吃的起这么丰厚的食物,尤其是全村的人都在一起吃这种丰富的食物。
严重让人怀疑,那些人养的家畜是否能够维持这样的生活。
这让少女不由有些担忧的望向窗外,不过望的不是外面的羊群,而是已经大学染成白色的森林。
森林之中猛兽也不知道是否也过的如此温饱,不过想想那种事情也不可能,毕竟那些野兽可没有人类的智商。
在冬天没有来临之前迁徙走,那么必然面临食物困乏的局面。
温饱的话还好说,但是饿极的野兽可就不一定只袭击家畜,尤其是狼群那种记仇的生物。
生存大战打成复仇大战,肯定是得不到任何的好处的。
然而外面仍旧是风平浪静的没有太多的痕迹,白雪皑皑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的异物存在,证明着至少现在不用担心那些野兽的袭击。
少女可不会觉得自己会选择带着其他人留在这样一个天寒地冻至少百年的地方,他们可不适应这样极端寒冷的环境。
要选择的话起码要选择前往即将迎来百年春天的地区,那至少不会出现被冻死的情况。
对于离开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少女一点都不在意,那已经是和她无关的事情。
全部的都聚集在墙角边缘,少女与其它孩子吃的是当地居民的家常菜,也是以后都无法吃到的东西。
酒某种程度上都已经算是餐桌必备,冷拿出不少的库存给餐桌主人。
比起餐桌主人的酒也算是各有千秋,不过图新鲜还是让男人们一人一杯的把酒给喝下去,对于外面的事物明显有着很高的热情。
毕竟离开就只能够彻底的离开,在也无法回来,对于外界之间的信息交流的确不怎么样。
穿着打扮如同妓女一样几乎将大半肌肤露出来的提尔锋相貌一点也不差,气质也有着一股别样的魅力,倒是很吸引着这个村子里的年轻人。
让他们想要与这位年轻美丽的异**流一下,如果是在外面的世界,肯定还会包含想上她这个意图。
这种事情对于女人来说是来钱比较快的方式,少女曾经也做不过不少这样的事情,干那种事情除去担心恶客不付钱以外还需要避免被附近的流氓把钱给抢走。
拥有着这样经历的少女,不得不怀疑这个村子的男孩子是不是性无能,竟然没有抱着这种程度的**与异**谈。
对此提尔锋自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进行无视,自顾自的喝着面前的酒水,仿佛来搭讪的年轻人都是一些空气。
让年轻人不由有些垂头丧气,也跟着喝起酒来。
然后这些年轻人之中有个人做出另一个让少女意外的举动,竟然觉得提尔锋穿成那个样子实在太冷。
把一个围巾递过去给提尔锋给围上,少女已经完全觉得这些人没救了。
这已经不能够算是性无能,少女都觉得这个年轻人压根没有性能力,有这么一个孩子少女都有些想要为他的父母头疼。
拥有这样的孩子想要抱上孙子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如果领养别人家的孩子则是需要另算。
提尔锋也因为这样的变故有那么一些诧异,不过这份诧异也就维持一秒,然后就继续喝自己的酒。
“是不是有点心动?”
莫名的声音直接出现在提尔锋的脑海里,不需要思考提尔锋也能够知道究竟是谁在说话。
“你搞得鬼。”
“我可没有这样的兴趣,这只是人类的自然反应。就像人落到水连稻草都会抓,你虽然因为我不知道的事情诅咒着自己,但这并不代表你的内心不会产生别的想法。”
“对于生的执着与不可避免的死一样,当你选择把圣剑污染成魔剑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你内心的懦弱。至少没有直面生活在地狱的内心,但是又不想被同化,所以自然而然的会诞生这样的期望。”
“没有比希望更让人疯狂与绝望的,那种东西彻底的破灭意味着你能够直面地狱,但在这之前也意味着你被懦弱击败。倒是魔剑也会变成圣剑,虽然你现在是憎恶更占上风一些把她给镇压下去。”
分心二用的冷继续说着一些话,尽可能的收集一些牧民们知道的情报。
“比起温暖,我更喜欢冰冷的感觉。”
本身已经开始对温暖产生厌恶的提尔锋对于带来温暖的东西自然是不会产生任何的好感,直接将那份围巾给扯下来还给那名年轻人。
在这个过程之中年轻人触碰到提尔锋的肌肤,被那份冰冷给刺痛双手。
“可是你都已经冷的不像是一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年轻人触碰着刚刚回到手的围巾,比起预想的还要严重。
上面没有任何触摸肌肤而残留温暖,拥有的只有不下于一块木头的触感,仿佛不是围在一个人的身上。
而是把围巾丢进水里,然后放在暴风雪之中好几天。
“有问题,我就不会在这里喝酒。”
重新坐好的提尔锋继续喝着酒,一副已经不再想要说话的态度,让年轻人只好把围巾给收起来。
然后他不少的同伴请他喝酒,比起他们这些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年轻人这几句话都已经算是大成功。
那怕这几句话的内容,他们都有那么一些搞不懂,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庆祝的热情。
过程之类的直接无视就可以,只要结果存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