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名为偶然的意外之中,你们就这样灰溜溜的跑回来,这还真是丢我们未来人的脸。”
拥有着一股奇特的让人觉得思维错乱的男子,在对同伴的嘲讽上没有任何一点的留情面的意思,活脱脱的一副你怎么不去死的样子。
这样的态度行为,实在是让未来人们十分的气氛。
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一次的意外的确不关他们的事,那个没有他们坐标的家伙如果不是靠着幸运的话根本不可能定位到他们的坐标从而发动那一次奇袭。
在整个基地内还留存下来的怪物们,没有一个是脱离幼年期的,以这种等级去战斗能够独自跨越时空过来的超级战士,能够收集到一些数据都是万分的幸运的。
更为重要的还是此次丢失的根本联邦的资源,如此是联邦的资源丢失如此之多的话别说杀他们杀他们一百次都不够。
可是这并不是,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补充的虚幻资源而已,未来人们根本就不可能咽下这一口气。
彼此之间本身就没有明确的等级制度,完完全全是属于两个部门的存在,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忍受这样的一份火气而不发泄出来。
负责忽悠玛雅高层的那位,自然是不觉得自己能够站在这几乎属于主场优势的情况下输掉,也没有太多犹豫的开始对骂起来。
几乎是要骂的对方怀疑人生都不愿意停下来,为了忽悠玛雅那些老狐狸他可是花费不少的代价。
他的能力可没有便利到能够直接把人变成白痴的程度,那样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些没有啥用处的废物效果。
在对方智力还保留的情况下,能力所能够起到的不过是一些别样的支持。
要一些实验的经费自然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他直接部署的可是把对方的全部家底都给压上。
这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那怕依拖着能力也是花费极大的时间才完成这一个事情的。
好不容易完成的心血简直就应该是完美的作品,结果却是因为一群蠢货的存在而变成现在这个状况留下一些污点。
他这也是看在对方是未来人的份上,否则早就不是用语言让对方怀疑人生,而是用实际行动让对方怀疑自己的人生究竟是否还拥有存在下去的必要。
在双方吵得几乎要一拍两段的散伙之时,双方却是同时受到来自的总部的讯息。
无论各自的性格有多么的恶劣,但是本质上都是无法更改忠于联邦,否则他们也不会被派遣来执行如此重要的任务。
基本上在上司连接的下一刻,所有人都以最好的面目回归到最初的状态,仿佛之前那一场很不多把对方皮给剥下来的争吵根本不是他们引起的。
比起下属们明显有过什么的态度,身为上级的人更多的还是关心联邦的部署情况发展的如何。
对于下属他还是拥有着一定的自信的,绝对不会因此而做出任何有损联邦利益的行为,虽然这个联邦的利益究竟是个人的还是整体就不是那么让人容易分辨的。
在得知旧的计划因为这种无法计算的意外而被捣毁之后,便决定开启新的计划并将之执行下去。
在探寻异世界这条信息消失之后,他们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便是得到那能够抵御末日的力量。
“这一位是?”
端坐在椅子上,正准备通过棋局下棋的冷,在这个期间却是看到闯进来的外人。
身穿铠甲的如同冷兵器时代的战士,但是更多的却是身上那足以让冷的死气感觉到不舒服的力量。
无比的磅礴而又充满着生机,仿佛无论任何的力量都无法摧毁这样的一份生机,对于冷来讲简直就是一种死寂的挑战。
但也仅仅只是这种程度,还达不到两方一见面就打起来的地步。
“奥德休斯,这是我自己起的名字,如果感觉到奇怪一定是你的错觉。”
奥德休斯自然而然的介绍自己的名字,然后做到冷的对面开始拿起棋子摆动着。
“想要下棋?”
在冷的眼里奥德休斯摆动的棋子毫无经验,根本就是不知道玩法的在那里瞎下。
点点头又摇摇头,觉得这样别人不好理解的奥德休斯最终还是选择开口说话。
“是想下棋,但是想要下一盘我想下的棋。”
伸手朝着虚空一拉,奥德休斯便把应该在另一个世界病房内养伤的二百五给拉出来丢到地上。
“我可不是送快递的,但是这种工作我一项不拒绝。”
站起身来的冷没有流露任何怜悯的找到伤的最重的地方,一脚就那么直接踩下去的把本身已经破破烂烂的骨头内脏给彻底的粉碎。
红色的带着不详气息的脉路开始以这一脚为起点的,朝着附近的其它部位蔓延着。
整个房间内的空气都变得阴冷起来,黑色的不可视的足以吞噬一切生的希望的深渊出现在那个人的身旁。
一双双无与伦比的大手从那里面伸出来,尽情的揉虐着已经半死不活的伤重者。
但是每一次都是恰到好处的留下足够维持生命的力量,然后再在那里尽情的破坏着制造着更为强大致命的痛苦来折磨着人的精神。
使得在声音上这里如同炼狱一般,让另外两个跟随着杨森一起进来的人都开始绝对的不安起来。
面前的场面实在是够危险的,也是足够的充满着神秘的未知,没有什么比神秘的未知给人类带来的恐惧要更加的强大与恐怖的。
“我是玛雅的负责人主座,这一位是雪先生。”
最终还是选则把没有用处的名字给报上去,真名以及假名在这一刻都并不是特别的重要,都不过是代表着记录的符号与一连串的数字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们不会对你们感兴趣的,我们还是来谈谈玛雅的情况吧!在这里的恐怕暂时只有我会比较愿意理解一下玛雅的存在,其他人都是不会在意的。”
奥德休斯与冷在杨森说话期间,仍旧是在那里专注的处理着没有什么用处的已经不能够算是人的,仿佛在证实杨森说的话没有任何一点问题。
对此主座之人与雪先生没有任何的问题,想要在敌人的手中保住性命,那么就只有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价值。
更何况得到的好处已经一点不少,雪先生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恐怕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思维精神什么的分成两半再也组成不回来。
直到被那位自称奥德休斯的人给抓住,才总算是那种如同离魂一样的症状。
那真的不是什么好的体验,简直是如同精神分裂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