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城镇之前二十七还是买了东西,只不过并不是卖给自己姐妹的,而是买给诺斯的。
买下来之后直接塞给诺斯,当地制造的一种护身符。
“虽然你可能是闲的无聊,当然你要是有什么让人讨厌的意图也没关系。这单纯只是我以及姐妹的感谢,要是错的话就算了。”
塞给诺斯之后便在自顾自说着,看起来没有收回的打算,蝎子在其肩膀上爬动着。
“好好照顾自己和她们,总是会发生让人意外的事情。”
将护身符收下,诺斯企图让自己看起来像是那么回事。
“你远不如教我怎么动手杀人,精灵真的能够让人信任吗?她连自己的生育能力都无法解决。”
如果不是一路上诺斯什么都不管,所有事情全部推给二十七的印象在脑海之中根深蒂固。
二十七应该可能大概觉得,自己会将诺斯当做戒训记住。
不论对方是否希望一切事情自己解决,而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他人的身上。
联想到这里的二十七都觉得诺斯有些可怜,从不对人抱有任何的期望,不管自己是否拥有能力都自己干。
这明显不像是与四周关系处的好的人,更加不像是会有什么归属的人。
诺斯还是详细的为二十七解释一下精灵,无法治愈生育能力主要是精灵自身人文因素影响。
上千年的漫长寿命以及一百多年的幼年期,并不需要像人类那样牺牲女性体力,而追求繁衍能力导致男女体型明显的精灵。
对于生育能力实在是没多么看中,精灵最大的一次伤亡还是世界一起打深渊的时候。
即使是当初帝国发动对精灵的战争,也不过是以绝对巨大的伤亡将精灵赶出国境,顶天也就造成精灵方面半个伤亡。
在这样的环境下的精灵,实在是难以产生对繁衍壮大种族的欲望。
与男性几乎不存在差别的女性精灵,生育能力一直都是已知大陆最弱的。
不仅是繁衍能力极度低下,更是十分容易因为一些外部因素损坏导致无法生育。
对于精灵无法生育真的不重要,她们也就没有想过恢复自己的生育能力。
在治疗方面一直都是位列前茅,也就深渊能够更加恶心一些。
诺斯也尝试举过这方面的例子,只不过因为用来举列子的对象是二十七的姐妹,这个话题反倒是没办法聊下去。
原本还存在的那么一些分别之情,顿时也因此而被冲洗的一干二净。
但护身符还是留在身上这点,诺斯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些惋惜。
原本能够轻易的击退那些日常麻烦,刻意的保留些许战斗能力。
这样做主要还是让二十七亲自去练手,锻炼一下她那实属不会用武器不会伤到自己的水准。
不论是对生命的不易掠夺,还是熟练之后轻易撕碎,诺斯都希望二十七能够牢牢记住。
以后是否会忘记则不重要,诺斯还没有指望能够以此让对方牢记一辈子。
这都是一些与实用没有关系,并不需要一直牢记的事情。
对于开阔荒芜的土地,安苏一点也不陌生。
失去她之后安苏便将自己的一生,全部都投入到这一方面上,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为自己的错误赎罪。
那怕这看起来比起像是赎罪,更加像是一种独特纪念方式产生的纪念品。
可这已经是安苏所能够做到的极限,前半生为追寻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却在一场接一场的困难选择屈服。
可终究还是没能够守住那份应该守护之物,反倒是将其的破坏的一干二净,已经没有能够再去做别的事情。尽自己所能的将所有事情安排好,让二十七的姐妹们参与到方方面面。
不求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求能够会自己维护以及修复制造。
否则二十七才不会让安苏,以及护卫们与自己的姐妹们独处。
但这也是一个特别困难的事情,那段过往的经历二十七都无法抹除,更加不要说安苏这种完全陌生的人。
吃苦耐劳与能够忍受苦难是两个词汇,还是那种根本意义完全无相似之处的词汇。
二十七的姐妹们什么苦都能够吃,但指望她们通过吃苦而做出成效来完全不可能。
仅以人来讲还比不上那些,有着明显吸**神药物痕迹的绿油油。
那些人至少还知道追求利益,二十七队伍姐妹们完全已经做好为别人牺牲的条件。
只要有人想要把她们献祭,她们绝对不会做不被献祭的事。
安苏到最后只能够以文字与图案的方式记载下来,并且亲自动手做出等同构造的模型,让二十七的姐妹们练习拼装组合。
这样就算进度不会有,也不会制造麻烦。
安苏想要尽可能的为二十七留下更好的基础条件,带着这样一批目前帮不上忙,已经完全沦为他人消耗工具的人。
本身生存压力就不是一般的大,更何况这里的自然环境还不是一般的恶劣。
在安苏的记忆之中,也就当初蛮荒时期,才能够与之有所比较。
想到达到公国正常时期的水准,其本身便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只能够退而求其次的降低一下标准。
不是依赖他人而是自己做到,这种事情值得称赞赞许,可要因此而选择模式对人而言又过于冷漠。
安苏不知道二十七的姐妹们,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只能够增强应对突发状况的措施。
如果有那么一天二十七的姐妹真的能够走出阴影,那么肯定是一批不会因为任何困难而选择退缩的斗士。
这种可能性虽然存在着,但是看到的希望实在太过渺茫。
反倒是随时都会灭亡,从此消失不见的灰暗未来,要更加的清晰可见一些。
故事的最后结局不是安苏能够评断的,那并不是属于安苏的故事。
更何况那种故事的结局,真正有人愿意记住观看的的可能性,想必早就已经跌出底线。
对着二十七的姐妹打个手势,让她们迅速的按照之前的要求做好。
整个过程不能够算是好看,只能够说比起之前要好不少,只不过原本这样做的实际效果已经一点都不剩。
在一切都尘埃落地之后,外表看起来还是像那么一回事的。
安苏独自一人的离开村庄,只是在样子上能够看的状况下。
进行洗礼不过是无意义的浪费生命,不会因此而起到任何的效果。
对于那些寄托在文明体内吸血的阴影,这自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对任何有良知的人来讲这不过是发神经。
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人,看起来与最初见面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至于里面的人是否与之前的是同一个。
在没有详细到需要精确到,必须向个人复仇的恩怨。
只需要看外表是否一样便可以,不会有人去在意那外表之下是否是同一个人。
不过比起最初见面的时候,还是有一些细微差别的。
黑袍人的同伴已经改变,不再是那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而是一个看起来十分稚嫩的黑发少年。
穿戴着并不是特别好的防具,皮肤却是与之强烈不符合的稚嫩。
“这位是嫲嫲兮,我刚买来的奴隶,不属于这片大陆的异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