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了库林格,梅芙决定兵分两路寻找棕色公牛,将库林格所有的女人、小孩和牛群都赶到了一起。
看着被带过来的女人、小孩和牛群,梅芙无奈地发出了一声叹息:“你们啊,总能给我整出点儿幺蛾子。我要的是棕色公牛丹•库林格,而你们呢?你们看看,这些牛,哪一头是棕色公牛?这种一般的牛我有的是,我要这些牛有个毛用!”
士兵们低着头,为自己没能完成任务感到羞愧。
一个士兵走上前来,对着梅芙说道:“尊敬的女王陛下,很抱歉,我们在整个库林格都没能找到棕色公牛的踪迹。”
梅芙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我本来也没指望你们能找到棕色公牛,把我的专属牧牛人罗萨尔叫来吧,他对牛的特性可是非常了解的。”
牧牛人罗萨尔来到了梅芙面前:“女王陛下。”
梅芙:“罗萨尔,我要你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你认为棕色公牛现在会在哪里呢?”
罗萨尔:“女王陛下,我斗胆告诉您,就在阿尔斯特人因阵痛而卧床不起的那天晚上,棕色公牛带着它的五十头小母牛离开了库林格。现在,公牛位于杜布丘尔。”
“嗯嗯,”梅芙点了点头“很好,传我命令,所有人都做好准备,每两名士兵拿一副脚镣,一定要抓住棕色公牛!”
在罗萨尔的指引下,大军找到了丹•库林格,只是…
丹•库林格的力量非常强大,它领着自己的小母牛们,发了疯似的向着大军冲了过来,面对着强壮的公牛丹•库林格,士兵们完全无法抵挡。
罗萨尔的身体直接被丹•库林格那锋利的牛角给顶断成了两截。
丹•库林格横冲直撞,轻而易举地撞死了五十名勇士,之后它领着自己的小母牛们冲出军阵,逃得无影无踪。
强壮的棕色公牛给士兵们带来了很大的恐慌,让他们全都处于一种仿佛失去了灵魂的状态。士兵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壮的公牛,他们手中的钢铁脚镣就好像是纸糊的一般,根本无力锁住棕色公牛。
对于库阿羌的士兵来说,他们虽然见识过同样强壮的白角公牛芬文纳齐,但他们从来没见过发狂的芬文纳齐,这就导致了他们也同样对这种魔王一般的公牛的强大没有概念。
没办法,梅芙只能另寻他法。
不得不说,只要人一多,出现牛人的概率就会变大,这不,梅芙手下又有牧牛人对着梅芙说出了棕色公牛的下落。
“棕色公牛回到斯利阿伍•库伊林的僻静地方去了。”
于是,大军奔着斯利阿伍•库伊林的僻静之地去了,然而,就算大军一路上烧杀抢掠,也没有找到棕色公牛。
大军决定沿着科龙河逆流而上,然而这几天正好是科龙河的水流最湍急的时候,勇士尤阿鲁死在了湍急的水流中,陪着他一块被淹死的还有两百多名强大的战士。
大军来到了科龙河的源头,他们正要打算从河流和山峰之间穿过,梅芙就命令他们退了回来,她要大军跨过山顶,因为这样可以将足迹留在山顶。被敌国的军队登上本国的山巅,这对一向要强的阿尔斯特人来说是一种羞辱。
大军继续前进,他们来到了柯尔普萨河,在过河的时候有一百多名赶车手连同他们驾驶的马车和乘在他们马车上的战士一起被冲进了大海。
没办法,柯尔普萨歌的水流和科龙河一样湍急,没法渡河,迫不得已之下大军只能逆流而上寻找柯尔普萨河的源头。
好吧,为了这么一头牛,士兵们没被敌人杀死,反倒被水淹死了。
在此期间发生了一件趣事儿,大军在库林格兵分两路,之后艾利一路,弗格斯和梅芙一路。
为啥会特别提一嘴是弗格斯和梅芙一路呢?因为这起趣事儿就是梅芙和弗格斯之间的事儿。
就在弗格斯和梅芙两人在帐篷里孤男寡女的时候,艾利的赶车手奎琉斯偷走了弗格斯的宝剑,将剑鞘留在了原地。
对于这件事儿,艾利叹了一口气:“唉…”
奎琉斯:“国王陛下,这千真万确,证据就在我手中,我亲眼看到他们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看着奎琉斯手中的宝剑,艾利紧紧地攥着拳头,哪怕指甲刺进肉里也浑然不觉,他恨不能立马提起宝剑斩杀这个背着他和他的妻子缠绵的奸夫。
艾利忍住了。
艾利无奈道:“这很公平,没什么,她做得很有道理,她这样做是为了让弗格斯站在我们这一边。好了,把这把宝剑好生保管,将它用亚麻布包好,放到你的战车下面。”
第二天,弗格斯发现自己的宝剑不见了:“不好,我对不起艾利,他已经发现了你和我之间的事情。”
梅芙抱着弗格斯,将自己的下巴枕在弗格斯的肩膀上:“发现就发现呗,不用担心,他是我的丈夫,他在和我结婚的时候就许下了誓言,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情生气的。”
弗格斯:“希望如此。”
梅芙:“况且,就他那种弱小的男人怎么可能满足得了我,我一晚上得需要九个强壮的战士才能满足,他虽然比强壮的战士更加强壮,但也远远达不到满足我的程度。”
弗格斯:“我也是,我一晚上最起码得需要七个美丽的女子才能满足。”
梅芙:“可是昨天晚上我很满足哦~和你在一起,我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弗格斯:“我也是,和你一起共度夜晚,我很快乐。”
梅芙:“所以啊,你和我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就不要理会艾利那个蠢蛋了~”
大家都起床了…
梅芙和艾利的儿子马纳来到了梅芙和艾利面前:“父王,母后,请允许我出战,我必定会驾驶无敌的战车,斩杀那可恨的库丘林。”
弗格斯:“王子殿下,不要冲动,即使你很勇猛也不要冒险出战,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库丘林来自高地,他的吼声能使平地出现狂风,能使河流出现大浪,能让高大的树木摇摇欲坠,他是那样地勇猛。现在的他,怒发冲冠,如果您执意出战,不计其数的士兵会被他杀死。你的父亲会受到耻笑,你的母亲会受到嘲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傲慢与愚蠢。”
弗格斯转过身,看向了大军:“所以,让我带着阿尔斯特的流亡者们走在最前面,确保王子殿下不会受到卑鄙诡计的伤害。在我们之后是牛群,大军紧跟着牛群,女人们走在最后面。”
只是,针对弗格斯的好意,梅芙并不领情:“弗格斯,你给我听好了,我要你凭你的灵魂发誓,派你的精兵良将守卫这些牛群,以你那盖世的怒火阻挡阿尔斯特人。要不然的话,在这阿伊平原到处都会响起震天的嘶吼声,当嘶吼声停止的时候,你与我会再次相遇在大军前进的路线上。”
听到梅芙的话,弗格斯恨不能一拳打在她那风韵犹存的脸上,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床友的?
弗格斯的这一拳终究还是没有挥出去。
弗格斯攥紧了拳头,愤愤地对梅芙说道:“梅芙,不要跟我们说这些无耻的话,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折磨我们。在伊文的争斗中,我不曾有过软弱无能的儿子,我不想侵扰故乡的居民。梅芙,如果你让我离开,让我摆脱你们的重压,那你们没人能活着离开这里。梅芙,让你们得到棕色公牛,活着回去的愿望使我卑躬屈膝,使我再次出征完成你那卑鄙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