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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警惕的打量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血红色的长发被雨水浸湿,查尔斯透过猩红色的眸子仿佛看到了她的内心,她的心就像那深藏于大不列颠岛中洛基山脉的附子花般恶毒,正如这种花的花语恶意,恶毒。
查尔斯看着少女手中的武器不禁眉头微皱,那是一柄全长近九十厘米的单手剑,但。。。它的构造有些,不一般,剑身略宽且上面分布着规则的裂纹般的纹路,就如有意而为之般,剑刃上围绕着一道道猩红色的血气。
“你们『深渊凝视者』知道的情报还真不少,银狼小队你们都了解到了,不过你们这次的目标不只是制作混乱将矛头指向烁灭小范围爆发,你们还有另一个目的。。。”名叫伊洛卡西的少女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听着少年的话“哦,说来听听吧,我也好奇你们『天御之枢』究竟了解我们多少?”
查尔斯忍不住嗤笑着“噗!哈哈哈哈,你们真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了,你们这次是冲着这里的孩子来的不是吗?”伊洛卡西打量着自己的左手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
“所以呢?”查尔斯愣住了,他实在没有想到她会是如此轻描淡写的神情,他不禁银牙紧咬“你!你们用近乎是致死量的异变能,就是为了卡兹克那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一己私欲,试图想让儿童可以免疫巨额异变能的侵蚀来创造他可以控制的人造灭世者,利用灭世者的核心来复活他的亡妻,你们简直。。。”说到这里查尔斯右手攥着的利剑上寒芒高耀。
“哼,枉费口舌,盟主的意志岂是你们可以理解的,留着你的废话下地狱去吧!”
伊洛卡西甩动利刃,血色笼罩着她的身形,什么如游梭的东西钻进地底向迟疑了一下的查尔斯袭去。当他回过神时,地面上的隆起已经到了面前,查尔斯左腿猛的发力身形向右侧越去,刚才他所处的位置一条如游蛇般的链刃呈拱形破土而出又再次钻回。
查尔斯看着伊洛卡西手中的利剑变成了一杆长鞭,不,准确来说是链鞭,突然地面的阵阵震动传来,手中的单手剑转了半圈反持在手里,眼睑合拢静静聆听着。
雨水落地声,雨滴拍打树叶的沙响,心跳声,寒霜凝结声,恶毒的低语,金属击穿土壤岩石声,破土声……
一对幽紫色的眸子突然闪耀着微光,查尔斯反持的利剑猛的刺进地面,剑柄在他的掌握下骤然旋转,如毒蛇般的煞白色链鞭被卷起从地下被拽了出来,随后左手正持剑柄将剑正握。
瞬间伊洛卡西原本悠闲的面庞眉间露出微颦,银牙不自觉的轻咬,并“嘁”的不屑一声。
一股巨力通过链鞭将十余米外的伊洛卡西拽向前数米,她踉跄的险些没有站住,随着手腕一抖链鞭再次接合成单手剑,剑身上是散发着切腹入髓的寒煞之气,雨水在其周围冻结成冰晶坠落在地面上碎成渣子。
伊洛卡西扬了扬血色的长发,手臂一震寒气立刻消散,在她注意力放在武器上时查尔斯早已不见了踪影,她左顾右盼周围没有人影,一道血色的剑弧横扫出去。
伴随着[锵]的一声巨响,一个蓝发的男子身形再次凝聚,他的眸子映射出周围不计其数悬浮在空中的锥形冰晶,猛的他的身形消散,在轰得一声后冰晶从四面八方袭来,冰雾中一个身形半跪在地上,她的正头上查尔斯身形再度凝实,手中的『蔷薇冰语』寒气大放。
“下地狱?你自己去吧,在你临终前看见最后的璀璨!”查尔斯的身形在空中转体,数道灿蓝色的流光轮回往返的穿梭在少女被重创的身躯,随着冰雾中的冰爆,一支璀璨的冰雾蔷薇在雨中绽放,一个少女的身躯被巨力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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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语』花店门口的街道上倒着近百余具的尸体和重伤再起不能,苟延残喘佩戴『深渊』肩章的士兵,一个黑衣男子如一尊黑曜石雕像一般立在那里,一头桃红色的长发被雨水打湿,手边的『海拉』旁,锐利的镰刃上血与雨水交融在地面漫延,他瞥见装甲车上的士兵向他敬礼,麦哲淡淡的点了点头,猛的擒住爬起拿着匕首试图偷袭的少女的手腕,随着一声惨叫以及“咔嚓”的轻响,少女的手臂以恐怖的角度反转了九十度,短匕也随之脱手。
麦哲端详着少女的面庞,清秀的脸庞上泪水直流,眸里流露着恐惧。
麦哲摇摇头,琥珀色的双眼中满是怜悯“可怜的孩子,你的父母想必应该不在人世了吧……”他从女孩的眼中看到恐惧,悔恨,不甘和悲伤,一抹银光在麦哲手中闪过。
“叔叔会让你心里好受一点……”
短刃贯穿她的左胸膛,鲜血从背后的伤口涌出,少女看着这个男子脸上慈祥,温和的微笑那慈父般关怀的笑容,她已经数年未见了男子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心里暖洋洋的。
“孩子这只是一场噩梦,不要怕,睡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烁灭』只是一个漫长的噩梦。。。”少女含着泪淡笑着合上眼睑,麦哲仿佛听到了一声低语。
“谢,谢谢……”
麦哲苦笑着从店门口的花束里取出一支洁白的雏菊,将她放在少女的胸前让其平躺在地上,他透过小巷看着着逐渐恢复日常,劫后余生的居民松了口气,拔起立在地上的镰刀向着花店走去,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引起他的注意。
脚步声的主人真是他担忧的谢妮亚和莎拉,他的视线被两人身上的伤口吸引,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医疗箱急忙跑过去给两人处理伤口。
麦哲在给谢妮亚背后涂抹酒精时,他的宝贝女儿不禁吃痛不自觉的咬在他的手臂上,麦哲淡笑着打趣着女儿。
“谢妮亚,你这样以后长大了如果也这样咬自己男朋友可怎么办呀。”
谢妮亚楞楞的摇摇头“爸,查尔斯哥哥保护我们在后面拖着坏人会不会有事?”
麦哲手上的动作一顿,双眼看着莎拉身后空无一人的街道,只是不见那个蓝发的少年。
“他拖了多少人?他们穿了什么样的衣服?”
麦哲有力的双手搭在谢妮亚娇小的肩膀,谢妮亚很久没有看见父亲焦急的样子一时间居然失声了。
“差不多能有一百人,都是穿了一身黑,还有个奇怪的图案。”
麦哲眉头一皱“什么样的图案,莎拉你想一想。”他看着莎拉在怀中拿出手机,一张照片印进麦哲眼中,那张图眼中是蛇类的竖瞳,竖眸外是一镰一剑交叉在其后。
麦哲抓去手边的镰刀向公园跑去。
“你们两个不要赶过来,我一会回来。”两个少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我们偷偷跟上去吧?”两人几乎同事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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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声晶体物坍塌碰撞的声音在中央广场上响起,一个蓝色的身影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他身上满是伤口,鲜血和阀门损坏的水龙头一般止不住的从伤口中渗出,一柄冰蓝色的轻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插在地上。
不远处处一个曲线明显的身姿跪在地上,她血色的长发已经被斩断半边,白净的面庞上一道血痕血止不住的流,在地上绽开一朵朵鲜血的蔷薇,她的右臂以及链剑也早已被那堪比“绝对零度”的超低温包裹,周围的雕像和植被也披上一层晶莹剔透的冰衣。
“呵呵呵呵,我承认我大意了,你很强你我几乎不相上下。”查尔斯颤抖的左手抹去嘴角的血流,右手将立在地上的利剑拔了出来,踉跄了几步。
伊洛卡西站直身子,面露癫狂之色,发出沙哑骇人的啼笑。
“咯咯咯咯咯咯,你今天会死在这,我不会让你痛快的死,我要掏出你的内脏,扯出你的骨头,让你血流至……噗!”
没等她说完一个蓝色的身影瞬移到她面前一击鞭腿抽在伊洛卡西的头上,她整个人横飞出去撞在汽车上。
也在同时一道链弧贯穿查尔斯的大腿,伊洛卡西借力将自己拉过去,顺势以乌鸦坐飞机的姿势重创查尔斯使其再次倒地,但查尔斯的脸庞上的露出一抹杀意横溢的冷笑,双眸中充斥着寒意。
“我等的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