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手术就这么……这么结束了?”麻药的药效渐渐过了,辰良自然也清醒过来。
辰良下意识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也许是麻药劲太大了,搞得辰良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灰蒙蒙。
我不会瞎了吧!
辰良一阵心惊,赶紧用手使劲按了按眼睛,随后瞪大眼睛瞅了瞅,嗯,原因找到了,原来是有没开灯……
跟个傻里傻气的憨比一样。
辰良在心里笑骂自己一句,随手打开灯,房间的一切都没变,还是辰良印象里那个,谈不上熟悉,也谈不上陌生的病房。
透过窗户朝外面看去,水珠子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像是仙子在演奏美妙的乐曲。
辰良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了雨天,她喜欢雨后街道上泥土花草的清香,喜欢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喜欢湿漉漉的空气,阴沉沉的天空。
在下雨天,忍不住想跑到外面去玩,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尽情在雨中玩耍。
仿佛只有雨水才能洗刷去她一天的疲倦,才能给她真正的慰藉,才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
似乎这个叫什么雨瘾症来着,是个病,不过辰良并不是太在乎,反正也没啥,治不治都无所谓。
辰良看着雨水入了迷,可是下体的疼痛把她拉回了现实,好家伙,刚才上面药效过了,现在轮到下面了。
疼,是真的疼啊,估计是容嬷嬷没力气了,把她老公叫过来加班了。
辰良看了一眼下面的情况,嗯,被纱布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再多裹一点她就能上演现实版的木乃伊,都不用不加特效的那种。
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是“鸡飞蛋打”,陪伴多年的二弟也不辞而别。
之前幻想娶一个漂亮老婆,然后做一些羞羞的事情,现在也成了“无鸡之谈”,不过好像自己成了那个被骑在下面的人……
辰良一想到自己以后要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用他的二弟充分接触自己,与自己交融在一起,那种感觉简直恐怖。
辰良有些毛骨纵然,打了个寒颤,日,我好歹做了十八年男的,虽说在男女性别上横跳了一下,但怎么可能会被一男的攻略?最起码也是一个女的……
不过听说男女在做事情的时候,女生的感觉是男生的十几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咦,我在想什么?怎么会突然想那些东西,打住打住。
辰良努力把脑子里那些不正经的东西,统统倒出来,不过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脑子,叛变了……
幸亏自己的肚子在最后一刻,坚守住了底线,把她从罪恶的深渊中拉了回来,让她不至于被邪恶吞噬,迷失自我。
额,说直白一点,没错,她饿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作为一个合格的干饭人,这是必须要有的觉悟。
老子,不对,老娘交了这么多钱,受了这么大的罪,不在医院里吃点好的,我对得起我自己?
辰良打开手机瞄了一眼,才十点而已,晚上十点。
嗯?自己好像是上午做的手术啊,怎么到晚上才醒?
难不成自己有当猪的潜质,从上午睡到晚上十点,还是说麻醉医生有帕金森,手抖计量大了些?
不过这麻药也太牛了 ,哪儿买的?别误会,辰良只是单纯的想扩展一下知识面而已。
那个可爱的灵灵小护士,应该会给自己送饭吧。
好吧,大概是没她的份了,要不要按一下按钮把她召唤过来 ?
然后她跑过来问你干啥,你就回答一个肚子饿了,要她找点饭给自己吃吃,多放辣椒?
额,有点莫名的尴尬意味。
就在辰良为自己的人生大事发愁的时候,门在这个时候自己开了,咳咳,是被推开的。
“嗯?这么快就醒了?”张林推开门看见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哲学的辰良,有些意外。
“额,刚刚,刚刚。”辰良的人生大事被人打断,有些不爽。
不过一看是张林,心头那一丝不爽马上就化成灰了,总感觉只要张林在身边,自己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不对,应该是她手里拿着的盒饭,安慰了她弱小的心灵。
好香啊,怎么喇叭哈子流出来了?嗯,这是嘴巴流的,不是我流的,和我没关系,雨女无瓜。
“我怎么这个时候才醒?手术进行了很长时间吗?还有我这手术怎么样啊,到底成没成啊。”
辰良的嘴巴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把自己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射出来。
“别担心,手术很顺利,只是由于人下体比较敏感,所以在手术的时候,麻醉医生把麻药的计量调大了些。”
张林支起病床前的小板子,一边把香喷喷的盒饭拆开来放在上面,一边给她耐心讲解疑问。
“吃吧,现在医院食堂关门了,这是我从外面买的盒饭,算不上什么好吃的,勉强先把肚子填一填吧。”
张林笑着递过一双一次性筷子。
辰良一听没什么事,心情也舒畅了不少,接过筷子也没客气,一顿胡吃海塞,恨不得把饭盒子也也吞下去。
饭盒虽小,但五脏俱全,一个荤菜两个素菜,还加了一个西红柿汤。
简简单单,但辰良却吃的很满足,她属于那种很好养活的一类,菜只要做的不是太磕搀,她基本上都能干上几碗白米饭。
不过辰良这种跟猪吃食一般的吃相,引得张林连连嫌弃。
“你都成了一个女孩了,怎么还不注重自己的形象?知道的是你在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猪圈跑了头猪出来。”
“没事,当一头猪也挺好的,整天吃吃喝喝睡睡,啥事都不用操心。”
或许是因为干饭太过着急,辰良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
“唉,你这。”张林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碰上这么个人她也头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