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力量消退的蒂娜有些呆萌的属性。
被尚进抓在手上的时候，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尚进的手掌稍微用了一点力的时候，才发现事情已经败露了。
蒂娜下意识开始挣扎道：“你个变态，快点放咱家下来。”
下一秒看到尚进带着逼问意味的眼眸，瞬间就怂了：“咱……咱家只是……你……你听咱家狡辩……不……诡辩，不对……”
尚进翻了个白眼，在浴缸里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了浴缸边，提着蒂娜在眼前逗弄。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不然我很难确定自己会不会下死手。”尚进嘴角冷笑，眼露凶光。
蒂娜寒蝉若惊，畏畏缩缩地说出了实情：“就……就是上次咱家把你梦境里地样子给咱家的姊妹都看了，她们很喜欢，希望用欲望买一点照片回去。”
尚进：“？？？？？”
“你们梦魔也搞饭圈文化？！”尚进觉得自己已经看穿了蒂娜“你就是自己想要，直接说就好了。”
这回轮到蒂娜看着尚进不说话了，半响才回复道：“那个欲望咱们两可以三七分成，你三……”
“懂了，你三我七，直接签订契约就好了。”尚进没等蒂娜说完就引导自己的力量绘制了一张简单的契约。
这种初级契约的原理也很简单，勾连了双方的梦魔本源，也就是他们独有的力量，对尚进来说，这份契约自己违约了，大概率就是变成普通人，而蒂娜可能就是失去所有力量，必须继续依附于尚进。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签？”尚进色厉内茬。
蒂娜不敢反驳，只能在尚进凶狠的目光下签订了眼前这份不平等条约。
尚进无半点愧疚收起了契约：“随便拍吧，正好和你说点事。”说完他还特意亮出了他长时间训练得来的八块腹肌。
蒂娜急忙收起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小型相机，说道：“咱家这边已经够用了，你先说有啥事吧。”
尚进放开了蒂娜，换了个姿势躺在浴缸里，各处完美的肌肉若隐若现，一时间浴室没有了其他声音，只剩下哗哗的水声。
尚进沉吟了许久，摇了摇头又点头，最终说道：“你今天应该记得那个抬我的女人，我需要你帮我去调查那个人，最好你能到她的梦里去看看情况。”
蒂娜有些疑惑：“你自己进去不也是一样吗，为什么要咱家先进去？”
尚进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起身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只穿了一天短裤就进了健身房。
健身，是尚进为了更好进行网恋的工具，照骗终究只是照骗，总有一天会被对方发现。
健身也是尚进冷静自己，放空自己的手段。
30分钟的长跑，100组的仰卧起坐和俯卧撑，尚进已经重复了4年。
练完后，也不管在一旁偷偷拍摄的蒂娜，痛痛快快洗了个冷水澡。
穿上衣服，躺在了自己柔软的床上。
林文修，尚进再次想到了这个女人，并回想了今天的每一个细节。
他喃喃自语：“富江是你吗？”
……
尚进是被自己的闹钟吵醒的，看着手机上的闹钟标签，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伸了个懒腰，今天是要去上课的日子。
虽然很不想去，但是老爸已经三令五申要求必须达到学校的毕业标准，才能算自己完成他对尚进的大学规划。
上课不缺席可以算是基本要求。
……
上了一节课的尚进可谓是异常痛苦，本应上课听到老师声音就睡着的他，却是因为昨天睡得太早，今天硬是没有睡着，唯一让他得到慰藉的就是上课的是一位美女——也是他们班的班主任，汪云熙。
等下还有一节课，不过那位老师对出勤考察的不是很严，尚进打算等下就溜之大吉，好几天都没打游戏了，游戏cp还等着他呢。
这时，汪云熙的声音叫住了他：“尚进，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其余的同学已经见怪不怪了，汪云熙叫尚进去办公室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尚进一脸无所谓地跟在汪云熙身后，汪云熙也算是一个尽职尽责的老师，之前因为上课缺席、睡觉等问题找了他好几次，后来见尚进依旧没有改进也就没有再找过他，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事。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汪云熙的办公室外。
一进去，学校的嘈杂消失不见，办公室里和办公室外完全隔离了开来，像是两个世界。
办公室的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办公桌，一排紧锁的档案柜就别无他物。
汪云熙穿上一件白大褂，点燃了一支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道：“尚进啊，这是我第几次找你了？”
“汪老师，应该是第五次了，对了我一直想问我们学校老师待遇这么好吗？一名老师一个单独的大办公室，还有老师不应该以身作则，不抽烟吗？最后你这身白大褂是干嘛的，搞得好像我有病一样。”尚进不等汪云熙张口，就是一连窜的吐槽发射上去。
这些问题尚进早就想问了，苦于前几次没机会，这次直接问就好了，免得心里憋得不舒服。
汪云熙动作一僵，咳嗽了一声，说道：“咳咳，前面的都不重要，最后白大褂的事我可以解释一下。”
汪云熙转身背对着尚进，顺手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脸朝向窗外，缓缓说道：“这件白大褂象征着我曾经在化院的耻辱，当初我作为我们学院的一个项目小队的队长带领我的team参加国家级比赛，不被人看好，但是我们信心十足前往，最后灰溜溜回来了。虽然大家没说，但是我还是记在心里的。”
“老师，那个……”
“欸嘿，我骗你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感动？”汪云熙俏皮回头，刚刚还稍显悲伤的气氛，瞬间消失。
而尚进也是欲言又止，一副无语的模样。
汪云熙有些得意：“怎么样，我和那些老教授不一样吧，你要珍惜有我这样的老师。”
“那个老师啊，我想问的是你一个学化学专业的为什么后来考到了我们计算机专业……”尚进默默吐槽。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插入了汪云熙心里，得意的表情一下就凝固了。
场面一下就尴尬了起来。
